家中不留女佣。以至于两个儿子到了结婚娶妻的年龄,也只字不提婚姻一事。
听完冯家的事情,强子问:“大侠的意思是钟情于断情散了?”金罗刹说:“没错。人最大的伤你可知是什么?情伤!我要让她和身边的所有男人都断绝了情意,她就会爱上我的。”金罗刹咬牙切齿地继续说:“我就成为她的唯一,这些是靠武力得不到的!”
☆、(十八)
强子问:“你是要我去找这断情散?”金罗刹说:“没错,你要帮我找到。”强子想了想,说:“据你所说,冯老爷最后一次用是十五年前的事了,不知道此物现在是否还在?”金罗刹说:“在,一定在。这些都是当年西夏王国的珍品,他们祖上是西夏王侯,不会就此丢弃的!”强子允诺道:“我一定尽力找到。”
到了淮安,船停靠在冯家后门码头。强子下船前问金罗刹:“我如找到,怎么找你?”金罗刹说:“你可在此后门上挂一只灯,我自会前来找你。”
强子拍打后门,不一会儿有伙计来开门。强子刚进大门,但见到处都悬挂着白色挽幛,伙计腰间也系以白色布带,急忙问:“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伙计说:“大少爷押船,路上遭遇不测,被强人夺取姓名。昨天刚刚发丧完毕。”强子心里咯噔一下,他又问:“那二少爷呢?”一个伙计说:“二少爷在前庭正房里呢,你去看看吧。”强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前庭,门没关,德利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出神。“二少爷,我回来了。”强子推开门,叫了一声。德利看到强子进来了,点了点头。强子把包裹打开,从里面拿出木盒,说:“咱家的皓月弯刀我换回来了!”谁知德利看到刀,眼泪又扑簌簌落下来,说:“兄长啊,刀回来了,可你人却阴阳两相隔。”强子噗通一声跪在德利面前,说:“二少爷,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哭坏了身子。往后我就是你的兄弟,遇见难事咱俩商量,你看成吗?”德利把强子扶起来,说:“没错,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
强子为了缓和气氛,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尤其是施计换刀的事情说的更是说的入木三分。德利夸奖说:“果然有你的一套,让人刮目相看啊!”强子说:“这不都是跟您学的吗?”德利说:“这样咱家的两样宝贝终于都物归原主了。”强子正想问:“不是还有第三件宝贝吗?”但是看着德利心情刚刚有所好转,又把话咽下去了。
为了避免二少爷触景生情,强子和两个伙计把悬挂在房上的挽幛都撤了下来,又把整个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在整理房间的时候,强子注意到,老爷住的房门一直是锁着的,他寻思着,这断情散有可能还在老爷房里。强子把一个伙计叫过来,问:“老爷身边还有多少随从?”伙计说:“还有十二个左右。”强子说:“那二十船的货物走陆路也相当危险啊。”伙计说:“到了大的镇上,会请镖局的人押运的。”强子说:“我去找二少爷商量商量去。”
强子来到书房,看到德利正在写字。强子说:“二少爷,老爷那边只有十二个伙计,人太少了。”德利说:“是啊,我都有些放心不下。”强子说:“现在我也回来了,要不让两个伙计再去与老爷他们汇合。”德利想了想,说:“路途遥远,倒不如让他俩看家,我们去与老爷汇合。”强子说:“这样也好,你出去走走总比待在家里好。”强子又注意到了挂在书房里的刀法图,仔细端详起来。德利说:“此图与你描摹给旋风掌的有差异吗?”强子说:“大体是一致的。”德利说:“关键不在动作上,而在于刀诀上。”强子问:“那如果刀诀错了,会怎样?”德利说:“听习武的人说,如果刀诀错了,轻则只学到了花招样式,没有实际功力,重则会走火入魔,以自己心计去领会刀诀含义,就会被心魔所左右。”强子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看看那张被他冠以“藏”字诀的刀法,其真实意义又在哪呢?
强子问:“那我们何时动身?”德利说:“最迟后天出发。”强子想,现在亟待做的事情是找到断情散,如果不能在两日内找到,金罗刹倘若自己进来寻找,恐与二少爷不利。强子问:“为何咱家没有女眷?”德利抬起头,看看强子,说:“我们兄弟二人从小都是由家父带大,家母在我儿时就离家出走了。”强子说:“那你对娘可有印象?”德利说:“留有相片,你随我来。”德利从书房柜子的抽屉里,取了一把钥匙,带着强子来到老爷的房门前。
德利一个人进了房间,强子在门外等着。过了一会儿,德利拿出一张相片,给强子看。强子看到相片上是一个清秀的女子,质朴而大方。强子问:“这就是你娘啊?”德利说:“是啊,有将近二十年了。可惜,现在我们兄弟只剩下我一人了,娘,你知道吗?”强子一看,德利又伤心了,忙把话题引开,问:“这画像怎么会这般精制?”德利说:“这就是用洋人的相机拍出来的。”强子说:“以后咱们也去拍两张。”德利把门锁好,照片就揣在身上,与强子一起回到房里。
☆、(十九)
晚上,强子把炕烧得暖暖的,为了怕另外两个伙计怀疑,在外间也点了一盏灯。德利说:“分开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惦记我?”强子说:“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这不那边事情刚弄好,我就来了。”德利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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