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人,不知在想什么。
而两人对面的货船上,原本还吵得热火朝天的货船主人都转过了身来,不怀好意地瞧着两人。
在看到程守逸打落梅花镖后,个子较高的那人皮笑肉不笑地拍起了手,而矮个子那人则喝了声彩,道:“好身手!不知这位兄弟姓甚名谁,来自哪个山头?我们乃是……”
懒得听矮个子说完,程守逸飞身上前,干净利落地将两人一人赏了一刀背,敲晕了掳上船,一把扔到了李述面前,道:“有用吗?”
程守逸的话十分诚恳,一脸认真,似是只要李述摇一下头,便立马将他们扔进河里。
李述呆立片刻,抚掌大笑。
“有用!自然有……呕……”
程守逸:“……”
程守逸:“我觉得你还是少说话的好。”
李述:“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定时停电……于是赶快发_(:з」∠)_
☆、将军篇⑦
没过多久,李述就从那两个小喽啰口中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但这个答案,却出乎了李述的意料。
原来让这两个小喽啰来试探“那个趴船上一直吐个没完的家伙”的人,并不是李述所想象的来自潞州的人,甚至似乎都不是朝中的任何一派。
据这两人所说,使唤他们过来的人,是一个他们惹不起的、名唤姜权的人,而那姜权的真正面容真正来历,却是谁也不知道,就连被使唤的他们,也仅仅知道那姜权“心思诡谲”“武艺高强”而已。
得知这个消息后,李述神色十分沉凝,就让原本想要打趣一下那句“趴在船上一直吐个没完”的程守逸都不由得收了心思,望着李述,心思渐渐沉了下去。
“怎么了?”程守逸道。
李述沉吟片刻,果断道:“弃船,上岸!”
程守逸讶然看他,不知为什么原本宁可快把胆汁都快吐出来也不肯上岸的李述,现在却选择了换马。
冷不丁地,程守逸道:“姜权何人?”
李述颇有深意地看了程守逸一眼,道:“若我们运气不太好的话,总会见到他的。”
而事实证明,他们的运气似乎真的不太好。
程守逸李述二人弃船换马的地方,是在与潞州尚有千里之遥的衮州。
按理来说,两人换上快马后,纵然不是日夜相继,也应当能在五天之内赶到潞州,但事实上,就在他们换马的第二天,他们便被人堵住了。
堵他们的,大部分都是江湖中人,这着实出乎程守逸的意料。
再者这些人的武艺虽然都不怎么样,对程守逸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但却奈何人数众多,就如同苍蝇一样前赴后继,叫程守逸实在烦不胜烦。
程守逸忍不住向李述询问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姜权又是什么人,但李述却只是摇头,道:“我们总会见到他的。”
程守逸满腹疑问,但却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最后事情的发展也并没有出乎李述的意料。
就在他们离潞州只有一日之遥的时候,在一片树林的夹道之中,他们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现在已是秋末冬初之时。
虽然称不得天寒地冻,但天气却的确已经开始逐渐转冷,因此李述外衣里头穿着夹衫以御寒,也就程守逸终年练武、血气旺盛而穿得单薄了些罢了。
可是现在拦在两人面前的那人,竟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玄色长袍,头上的斗笠压得低低的,当他伸手拦下二人时,袖子挂在他的手臂上,竟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也不知是因为此人穿得太少还是生得太瘦。
程守逸皱眉看着此人,心中罕见地生出了近乎毛骨悚然的危险和警惕,这样的感觉,就同他当年领着不到三十个兵却被近百只狼围住一般。
他握紧手中长刀,只待这黑衣人有所异动便立即杀了他,但谁知自换马后就鲜有言语的李述却在此刻突然开口,拍马上前,冷笑道:“你到底还是找来了!”
竟……是认识的人么?
程守逸愕然,而下一刻,却听李述又道:“若我没猜错的话,我这半年来派来的那些亲信,都是你杀了的吧?或者,就连潞州的异变,甚至是那封密信,都出自你手?”
那黑衣人沉沉地笑了起来,声音嘶哑,似乎是被什么毁坏了嗓子,让他的每一个音调都像是破了的风箱,难听异常。
半晌,笑声终歇,黑衣人缓缓道:“我了解你,师弟。”
“你的胆子太大了,大到师父无数次告诉你‘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也依然一意孤行,做出各种各样胆大包天的事来,就好像你从来没有将你的性命放在眼里一样……所以在我将那密报发给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从大周朝都那个龟壳中走出来,来到这里,来到我的面前。”
“你以为你了解我?”李述大笑起来,用力拍了拍马头,而下一刻,程守逸便飞身而起,长刀劈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一惊,但却不退反进,长剑出鞘,毫不退缩地迎向了程守逸。
“锵!”
狂烈的风暴,以程守逸和黑衣人为中心席卷开来,将两人身后的李述逼得步步后退,甚至于连一旁的树木都在这样的风暴下簌簌作响,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枝叶。
李述大笑道:“那现在呢?你觉得你还了解我吗?!”
但那黑衣人却没有功夫作答,因为程守逸的攻势已是越来越快。
不同于江湖上的绝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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