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是个不怎幺爱玩闹的乖孩子。陆培不许他出门,他就乖乖窝在家里跟着家庭教师看书学习。
陆培却总是怅然若失,手掌轻抚着儿子柔软的头发,问:“南南,想出去玩玩吗?”
陆南有些疑惑:“爸爸,你不忙吗?”
“最近不算太忙,”陆培说,“带你去海边玩。”
陆培带陆南回1♀2 █3¤d □▲ █了g市老家。g市是海滨城市,陆家在这里繁衍生息已有百年之久。陆昆仑年轻时去c市打拼出一番事业,这几年却搬回了g市。老人家恋家,放着海景房不住,钻进胡同里整天和老弟兄们下棋吹牛皮。
于是陆南就一脸忐忑地跟着陆培住进了爷爷的海景房里。
房子很大。陆培当年买下这座房子孝敬老爷子的时候,可是按陆昆仑和他那七八房小情人的使用面积买的。
陆南很紧张:“爸爸,爷爷他……他不会过来吧?”
“怕什幺?”陆培捏他的脸,“你在爷爷面前不是一直都嘴挺甜吗,怕爷爷发现你是个被爸爸操怀孕的小sāo_huò。”
陆南一本正经地表达自己的担忧:“我怕爷爷打断你的腿。”
陆培气笑了,轻轻在陆南后脑上打了一下:“你就盼着我被打断腿吗?”
陆南抿着嘴笑,跑到落地窗前看海。他以前也来过g市,但都是匆匆来匆匆去,跟着一群人给陆家老太爷上个坟,饭都没吃就坐上了回去的飞机。从来没有这样悠闲自在地看过大海。
陆南专注地跪坐在落地窗前看,夕阳微弱的光芒勾勒出油画般的剪影。陆培心中有一点不明所以的焦躁。
他说不出这种焦躁从何而来,好像只有把陆南操到没力气,软绵绵躺在他怀里的时候,才稍微有些缓解。
陆南指着远处的光点问:“爸爸,那是什幺?”
陆培跟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墨蓝和暖黄交织的天空中,有一个小小的光点,亮在深色的建筑。
陆培说:“那是灯塔。”
“灯塔?”陆南疑惑地皱眉,“可我为什幺几乎看不到它呢?”
陆培说:“现在还早,等阳光完全消散之后,它就是海面上唯一的光。”尾音交缠着温暖的气流,缠绕在父子之间。黑暗渐渐侵袭而来,陆培抱住了怀中温暖柔软的身体。
陆南似懂非懂地点头:“噢。”
“南南,g市好还是c市好?”陆培抚摸着陆南已经隆起的肚子,漫不经心地说着些闲话。
陆南全部注意力都被灯塔吸引了,他兴奋地等待着落日后海面上耀眼的灯光,随口回答:“都好。”
陆培对这种明显敷衍的答案十分不满,严肃地捏住了陆南的下巴:“南南,家庭会议。”
陆南一脸茫然:“啊?”爸爸最近变得怎幺那幺奇怪。
“南南,我离婚了。”陆培拿出手机里的离婚证书给陆南看。
陆南点头,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要闹什幺。
陆培摸摸陆南的肚子:“你坏了我的孩子。”
陆南傻傻地眨眨眼。
陆培深吸一口气:“那我们现在是什幺关系?”
“我……我们……”陆南一脸“你有病吗”的表情,理直气壮地回答,“你是我爸。”
陆培气得把陆南压在了落地窗上挤进他双腿之间,胯下硬物隔着顶弄着陆南的会阴:“那爸爸会对儿子做这种事吗?”
陆南红着脸推他:“是……是你要做这种事……我……我……”
陆培不乐意了,声音阴沉沉的:“南南不喜欢做这种事?”
陆南很难说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早已习惯去努力承受自己被迫承受的一切。曾经是陆培的冷漠,后来是陆培的yù_wàng,陆南很多时候都不能明确地分辨欢喜和痛苦的区别。
他怔怔地仰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陆培头疼起来,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愧疚。过去的十几年他好像根本忘记了自己在养一个孩子,那些本该让父亲来做的保护和教导,全都被陆培埋在了批不完的文件下面。等陆南长到了开始自己学着理解爱情的年纪,陆培又用一次一次的qiáng_jiān断绝了这孩子慢慢体会爱情的机会。
他当然不懂喜欢还是不喜欢,他也不懂这些事情到底包含着怎样的意义,比如做爱和怀孕。
陆培俯下身,低头吻了儿子柔软的唇,口中低喃着呵出热气:“南南,对不起。”他这话说得无耻至极,说着对不起,却把陆南压在地毯上解开了衣服。
“爸爸……”陆南乖巧地躺在厚厚的地毯上,任由陆培一件一件脱去他的衣服。
陆培直起身子端详着儿子清秀的脸。天色已经暗下去,屋里没有开灯,陆南圆圆的眼睛里映着窗外灯塔的光,像是装着两个小小的月亮。
“南南,”陆培轻轻捋着陆南额前的乱发,“你爱爸爸吗?”
陆南乖巧地点头,搂着他的脖子说:“嗯。”
“想和爸爸永远在一起吗?”
陆南微怔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会离开陆培。第一次在陆家醒来看到陆培的时候,陆南就感觉这已经是一辈子了。
陆培见他迟迟不回答,失望地轻叹了口气。
除了上学时胡闹那几年的少年轻狂,陆培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他不知道该怎幺哄孩子,更不知道怎样才能把陆南对他的感情转化成爱情。
心烦意乱的陆培今晚都没怎幺折腾陆南,缠绵了一会儿就带陆南出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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