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着粘稠的液体,还主动往里面吞噬大屌。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大根粗黑的屌毛刮在他的嫩肉上,两个小巨蛋撞击在他毫无抵抗的屁`股上,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就这样过一辈子,都可以。
他们两个一起射了出来。
然后就这样并排躺着,良久良久……大根的肚子咕噜了一声。
“你是不是饿了?”刘旦儿带着潮红的脸蛋转过来,手指无意识的在大根的肩膀上画圈圈。
“恩”大根点点头。
“你还能动么?”
“不想动,”大根看着洞顶,“饿了吃你的奶就好了。”
刘旦儿怒目而视,不痛不痒的给了大根一巴掌。大根嘿嘿笑起来,搂过来亲了他一口,正色说“其实我总觉得我们忘了些什么。”
他挠挠头说,“我们都没衣服了怎么出去?”
天色放晴。
刘旦儿半扶着大根在山林里游荡,虽然把精`液挖出来了,后`穴里还是隐隐约约的有些不适。白马解开了缰绳,被留在了洞口。头一次裸奔,刘旦儿觉得相当的不自在,大根咬着他的耳垂痴笑,弄得他从头顶到脚尖没有一处不是红的。
山里有一些比较隐蔽的小屋,方便村庄猎人露宿用的,他们找了一个靠近山脚的住下,顺便翻出几件衣裤。刘旦儿松松垮垮的套着,他太瘦了,不经意就半露酥肩。而大根却怎么也穿不下,勉强套一下的话伤口也会疼,于是大摇大摆的露着大jī_jī,气得刘旦儿咬了好几口他的龟`头。
他们相互用嘴巴喂着生吃了一些无害的菌类和野果,他们傻乎乎的偎依在一起数星星,听大根讲行旅中的趣事,握着大根的手跟一遍一遍的在地上教他画着“爱”这个字,他们在小屋里相拥而眠。
半夜的时候,大根突然跳坐起来,捂住刘旦儿的嘴巴,捏着他的屁`股弄醒了他。
刘旦儿疑惑的看着大根紧张的样子,大根吻着他的脸庞悄声对他说,“不要怕,不要出声,躲到明天中午再爬出来。我们会再见的。”看着大根异常坚定的脸,刘旦儿顺从的让他把他藏到了床底下。
然后王大根回到床上打鼾装睡。
他缩在床底的角落里被黑暗埋葬,从缝隙里他看见一群人举着火把和刀冲撞进来。一半的士兵刀上还残留着血迹,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他们粗暴的殴打着王大根他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可他还是傻乎乎的拼了命的往外逃,这样刘旦儿才能躲得好好的他的武功很好,可他流了很多血。
刘旦儿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几乎要叫出声来。
然后他又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王大根被摁在门外,他的脸朝着山林的方向刘旦儿看不清,但是他那只向着床边的不自然的肿起来的手,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画着什么。
那是个字。
刘旦儿握着他的手教他画很多很多遍,那个字是“爱”。
一次弱受一辈子弱受?不,只要你遇到对的人
一个人到底有多少忍耐力?刘旦儿不知道。
那个嘈杂的混乱的漆黑的夜晚,他最终也没有从床底下爬出来。
他在那间木屋子里一个人住了很久。一个人照样可以吃生蘑菇吃野菜,一个人照样可以傻乎乎的看星星,自己给自己讲话,在地上写王大根的名字。
他还学会了很多其他的东西。比方说摸鸟蛋,挖陷阱捉兔子,吃烤得半生不熟的东西不拉肚子,去邻村偷挂在外面的肉肠和很硬很硬的玉米。他还杀掉了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猎人。
他只希望自己能再健康一点再胖一点等着大根回来。现在,他至少能穿着那件衣衫而不显得空旷了。
有一日清晨,他照例出门找吃的。
转回小屋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跳出来拿着一根钗子袭击了他。人如果有目标大概真的会长进很多,刘旦儿的动作灵敏得像换了一个人,闪过凶器对着来人的额头就是一板砖。等他看清那个人的面孔的时候,瞳孔收缩了一下。
那个倒在地上额头流着血的女人,是葛金银。她惊恐万分,瘦到皮包骨头颧骨凸出,看样子也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刘旦儿走近她,被她猛得抱住了腿,她嘴巴开开合合的像是在说写什么。
刘旦儿把耳朵贴近她,她说“大根的儿子,大根的儿子,”扭头看着身后的一个灌木丛。一个皱巴巴的婴儿用微小的声音哭泣。
刘旦儿点点头。合上她的眼睛。
“我知道了。”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说。“我懂了。”
半月后。
柴城最近很是热闹。日日周转在各大酒楼的说书博士里,多了一个漂亮的女人。
所谓人生,所谓际遇,所谓一见钟情
她身着男装,却梳着妇人的发髻,松松垮垮的插着一支银簪子。脸上用黑纱罩着,只露出一双美目。她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时不时逗弄一下。她常常倚靠在酒家二楼的凭栏处,用缓慢的语气低沉的音调述说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捧场的人很多。
她也被请去内宅献说。内宅里的女人们都极喜欢她,说完书总要拉着说一会儿各家的闲话。闽府的老太太尤其。赏钱给的多,还在外言“这位娘子,老身要罩着。”
据说是个极温柔容颜极美丽的女子。
她的手纤细而修长,指甲粉粉的,不说书的时候,半搭在栏杆上轻轻地画着些什么,路出雪白的一截。
酒楼里最不缺的是醉汉。
侮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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