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细长,武功路数一看就出自奈何天。
少年见一击未中,也有点惊诧:“来者何人,好端端的大门不走,翻墙意欲何为?!”
秦溯游不答,直接问道:“羽忘川在哪,我找他。”
那少年听了当下就怒了“尊主大名是你直呼的吗!”说着又是一剑带着满满的杀意袭来,这少年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已有小成,江湖上能轻松躲过他用了十成功力挥出的一剑的人寥寥无几,刚才秦溯游躲了那一剑,少年只用了五成功力,只当他是侥幸,这一击,他必中,非死即伤,但是秦溯游依旧轻松避过,少年正气急败坏,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暑气,你打不过他的”,那名叫暑气的少年回头,就见一个娃娃脸的男人站在一旁的回廊里,那个男人虽是个娃娃脸,但却留着两撇胡子,样子略有些滑稽,一直圆头圆脑的雪貂不老实的在他怀中钻进钻出。他不以为意,对着秦溯游拱手道:“秦护法,尊主在东边厢房。”秦溯游回完一礼,便闪身往东厢房去了。
狐狸脸少年错愕:“明察,刚才那个就是尊主一直在寻的人?”
东边厢房是这个听枫园最大的一间,有个会客的外室,敞着门,秦溯游走进去,一眼就望见桌上放着黑色的短剑,想必和景明已经回来禀报过了,短剑旁边放着另外一把剑,那把剑躺在剑鞘里,青色的剑穗秦溯游再是熟悉不过,上古第一神兵青麟剑。明明被自己当了,那家当铺莫非遭了不测,正想着,忽然内室传来“咚”的一声,秦溯游条件反射飞身跃过中庭,推门入了内室。
内室里,檀香味阵阵,地上平躺着一人,双目紧闭,他只穿了薄薄的一层里衣,真丝里衣质地水滑,笔直光滑的双腿若隐若现,黑发散落在冰凉的地面上,秦溯游心头一紧,上前俯身探了探羽忘川鼻息,忽听“噗嗤”一声,羽忘川睁开那双魅惑众生的桃花眼,嘴角勾起:“溯游,你来啦。”
秦溯游知道又着了羽忘川的道,甚是无奈,扶起他,便问道:“青麟剑你拿回来了?”
羽忘川笑着说:“嗯,放心吧,并没有为难那家当铺,溯游你瘦了,你下次若要跑,起码也带点盘缠吧,光是我一根腰带,就够你花的了,以后可不准再把青麟给丢了。”
秦溯游听后,略微放心了,继续问:“那幅画是你画的?”
“溯游,我想你了,便画了那幅画,你可知道丹青色艳而不易泯灭,故以比喻始终不渝。”
秦溯游听着甜言蜜语,不知所措,只得干巴巴道:“别闹了,你明明知道我练的是断情剑,断情绝爱,你总是逗弄我,就这么有意思么。”
羽忘川并不接话,只是继续道:“溯游,你把成蹊带走了,我如果不能练笑凡尘最后那一层,就再也好不了,功力会退步的,不过秋去来说,可以找个武功高强之人双修,一时半会,还是能拖延一二的。”羽忘川说着,表情一变,就翻身将秦溯游压在身下。
秦溯游运功挣脱不出,很是吃惊:“你怎么有功力,今日不是初八吗?”
羽忘川盈满笑意:“本来我的功力每月是逢单日有,双日无,你记得倒挺牢,不过我把它改了,现在是单日无,双日有。”
“这都能改?”羽忘川看着秦溯游难得露出一脸的吃惊样,那温润的唇瓣张在那里,心里更笑得合不拢嘴,低头印上绵长一吻。
吻毕,羽忘川喃喃道:“很快也就改不了。”
秦溯游错愕过后,反应过来那一吻,连带脖子都涨红了,挣扎得更是激烈。断情剑是当世绝学,笑凡尘要练成极难,却是更为霸道诡异的功夫,可以碾压所有当世绝学,而有功力的羽忘川,无疑是强大不可忤逆的。“溯游,第一次双修,你忍着点哦,秋去来给我的助兴香囊,应该有些效用,你看你全身都红了。”羽忘川挥手,掌风扫过床幔,床帘缓缓落下,遮挡一室旖旎。
(和谐)
天色渐渐亮起,秦溯游睁眼,全身酸胀,再看边上,羽忘川的盛世美颜在晨曦中镀了层光辉,昨日的荒唐一遍遍洗刷着秦溯游的记忆,抬脚就踹向旁边还睡着的某某。羽忘川失了功力,措手不及,“咚”的一声跌下床,羽忘川揉揉了迷蒙睡眼,嘴角勾起弧度,“早啊,溯游。”
内敛如秦溯游也不免气不打一处来:“我杀了你!”说完忍着酸胀疼痛,跳下床,去外室取剑。
羽忘川一听,知道溯游气着了,急忙打开机关暗门,赤身luǒ_tǐ躲了进去。
秦溯游拿着青麟剑回到内室,已经没了羽忘川的影子,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机关,只得收剑回鞘,找了些凉水把自己随意冲洗一番,临走取了羽忘川的腰带,一瘸一拐的回去客栈。
暗门里的羽忘川,轻轻撩起长发,自嘲道:“许久,不曾这般狼狈。”
秦溯游仿佛走在刀山火海之中,那个羞耻的部位,灼伤一般疼痛,每走一步,那伤口都在叫嚣着存在感,秦溯游全身无力,想着晕倒却是不能,好不容易挪回了客栈,便趴回了床榻上,再也起不来了。
秦溯游病了,发着高烧,纪怀瑾要给秦溯游找大夫,偏偏秦溯游还不愿意,硬是自己扛了三天,才有所好转。成蹊很是懂事,给秦溯游端茶倒水的,认真伺候着。
秦溯游睁开眼,守在床边的成蹊立刻端着一碗水凑过来,“溯游,你醒啦,可要喝水?”
秦溯游一直都是趴着的姿势昏睡的,此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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