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徐老师挂盐水的就是他,当时我刚好从隔壁路过,尼玛,你不知道,江师兄对徐老师那笑得,温油得满满的都是爱啊……”
“腐眼看人基。”闺蜜是个正经八百的言情女,兴致缺缺,“我听说你口中的江大才子平易近人,对谁都一个得行,我看很正常啊,别老用你那腐女的眼光看世界……”
薛临和吴作为面面相觑,薛临一脸懵逼,“你听说过么?”
吴作为很诚实地摇摇头,随即摸了摸下巴道,“你说,最近江津行为异常,会不会就是因为徐老师?以前他老宅了,根本和徐老师风牛马不相及啊。自从那次去过借阅室之后,整个人的画风就斗转星移了。”
薛临和吴作为默契的又面面相觑,意味深长道,“你是不是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不过可能不是,毕竟江津在学校里很受欢迎,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缘太好,而且性格又过于奔放,连郭老都被他吃得死死的,拿他没辙。”吴作为琢磨着,“徐老师是个老好人,他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简直就是老狐狸遇上胡萝卜的节奏。”
薛临:“……”
晚上,寝室熄灯前,江津还在电脑前忙活,薛临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和吴作为打了几次照面,寻思着怎么来个合适的开场白,看得一旁拿着手机消灭小星星的吴连君感觉到一丝异样,就好奇了,“你俩干啥呢,大半夜的坐床上不睡觉,眉什么目传什么情?鸡皮疙瘩的魂都要被你们勾出来了。”
“别恶心,我们在想正事儿。”薛临道。
“变种油菜花开了,集体思.春?”吴连君越来越好奇。
吴作为朝他勾勾手指,然后开两个人始窃窃私语了五分钟。五分钟后,薛临清了清嗓子,叫了声江津,“快熄灯呢,你还忙呢?”
江津一边敲打键盘,一边淡淡应了声,“毕业设计呢。”
吴作为瞥了一眼薛临,用口型说话,“明知故问,问重点。”
薛临以嘴还嘴,这时,江津忽然回头看了一眼,三座如来佛正襟危坐着,就笑了,“你们仨在上头偷偷摸摸什么,有话直说,从刚才到现在,我注意你们很久了。”
“别,心脏受不了。”薛临很没出息地抖了抖被子。
吴连君很有种,听完吴作为言简意赅的八卦,直接开口了,“你最近怎么老往借阅室跑?赶毕业设计?”
“是啊,难道你的第十三腿出没了?”薛临补充。
“你们觉得呢?”江津笑着反问。
吴作为道,“我觉得有八成,而且这第十三腿可能有点畸形。”
江津抄起手边的一本书砸向吴作为,“滚蛋,意.淫就算了,思想还这么扭曲。”
吴作为身形一侧,“啪”一声砸墙上了。
“难道不是么?”薛临问,“那你说,你和徐老师是怎么回事?徐老师淋个雨发烧而已,以前有妹子心脏骤停也没见过你紧张。”
“还有,乔妹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就是因为徐老师才拒绝的?”吴作为问到点上去了。
“你们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觉集体掀被子叛变啊?这么八卦,论文和毕业设计都弄完了么。”江津哭笑不得,一个问题也没回应。
薛临催促,“快说快说快说,你别转移话题,一干人等侯着呢。”
“以前不是,现在是。”江津一句话很含糊的一笔带过了所有问题。
作为朝夕相处的室友,所有人都听得懂,但他们并没有多意外,因为总有的人和他们不一样,他们理解,而且也早有准备。再说江津他们都熟悉,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很清楚。
一直沉默的吴连君突然问,“以前是为什么?”
江津正想回答,手提电脑突然蓝屏了,接着一堆乱码闪过就直接自动关机。
寝室里,顿时陷入一阵默契的沉静。
江津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就重新开机,同时很郁闷的问,“那什么,出现这种,文档能自动保存么?”
“应该不能吧。”薛临是网络白痴,除了课程需要的那些基本功,其他一无所知。
“我看看。”吴作为从床上下来,江津让出位置,他对计算机也不是很了解。
一阵啪啪作响的敲击声过后,吴作为摇摇头,“完全开不了机,大概是中了传说中的“我爱你”病毒,需要专业人士。里面的东西可能都不能用了。”
江津扶了扶额,不过一脸庆幸,“还好,重要的东西我都有备份。”
随即对刚开工的毕业设计的存稿很无奈,“怪了,怎么会突然瘫痪了,我平时也就用用文档而已。”
“不用想了,肯定是薛临整天沉迷于游戏……”说着,三个人齐刷刷看向薛临。然而,薛临已经闷被子呼呼大睡了。
吴作为鄙夷,“真会装死。”
灯终于熄了,一切八卦内容因此彻底终止。黑暗中,江津原本郁闷的表情缓缓舒展,谁都没有发现他唇角的笑意。
第二天上午,当江津带着手提出现在借阅室门口时,徐有光很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心说怎么突然自备手提了,难道是嫌借阅室的网速太慢太卡了?也是,学校的公共网线确实不够快,玩游戏的太多频繁死机。
江津微笑着和徐有光打了声招呼,没有落座空白的桌子,而是坐到徐有光工作的登记台边上的空位子,打开电脑就要在这里上网的样子。徐有光郁闷,拍了拍江津的肩膀,示意这里他不能坐。
“那个,我的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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