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一个人住,家里就两室一厅,搭一个不甚大的厨房和浴室,外加一间储物室。客室因为长久不用,堆着不容易清理的杂物,还有些蒙灰。
“你今晚就和我睡吧,”他颇羞涩地挠了挠脑后,“这里太难收拾了。要是周末你朋友还没回,我再打扫。”
俞川一怔:“你也不怕我是坏人。”
“怕什幺?你睡着了还能咬我不成?”看着他清瘦的体格,齐衡笑得开朗,不自觉开玩笑,“再说了,都是男人。”
他还急着去上班,走前放心地给俞川留了钱和钥匙:“我先走了,你吃饭可以去楼下,一楼阿姨的饺子馆挺好吃的。”
夜里临时加开了场会,齐衡回到家已经接近一点了。屋子里黑着灯,俞川应该是睡了。他把跑了一天汗湿的制服拖了扔进脏衣篮里,裸着往浴室走。
浴室在靠街的方向开了一扇排气窗,他翻开一半,也没开灯,借着月光拧开水龙头调温水。家里多了个人,他怕隔音差吵到俞川,只拿莲蓬头把身体冲湿就又把水关上,再去挤沐浴乳。
洗了一半胯下那根就直挺挺地竖了起来,齐衡不假思索地握住它撸动。
这是一个程式,每天的一个工作。本来是仅此而已,但今天关了灯,还顾虑着这个家里有着另一个人,他动作大了几分,急促地套弄着逐渐胀大的东西,只想快点儿射出来。
五指扣着根部快速地摩擦,他沉迷地shǒu_yín,低头呵着气,没有过多的技巧。可没想到撸到一半,卫浴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由于房型的设计不大恰当,这个卫浴很狭小,浴室正对着门,往里才是卫生间,更显得逼兀。俞川一推门进来,他们几乎是面对面地站着,相隔不到二十公分。而齐衡手里还摸着自己那根搓得发红的jī_bā,快要到顶了。
齐衡瞬间反应过来,连忙回身想拿浴巾遮一遮,才发现自己一个人惯了,什幺都没带进来。他慌乱中碰开了淋浴头的开关,水一下转到最大,莲蓬头对着对面射出一注温水,全洒在对面的俞川胸前。
“不、不好意思。”越急越乱,齐衡上前一步替他挡住水流,刚道歉,又想起自己的性器还高高耸着,对着俞川,差点就要夺路而逃。
“没关系。”俞川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顿了一秒,忽然反手合上了卫浴的门,上前半步,伸手握住了他勃发的yīn_jīng。
“……俞川。”齐衡被他一碰,迅速条件反射地死死扣住他的小臂,像是抓犯人一样箍死了,在卫浴乍亮的灯光下,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没关系的,”俞川低着头,看着他那粗大狰狞的家伙,嘴里喃喃着重复了一遍,“你说过的……都是男人。”
俞川的手指开始动作的时候,齐衡脑海里一连串地闪过自己前二十二年屈指可数的接近性的经验。
曾经他也会拿心仪女孩的照片撸上一发,射在了上边,后来进了警校,全都是大老爷们儿,大多数时间都是训练累得直接趴下,偶尔各自私下处理一两次,再后来每天都埋头工作,每晚解决一次,就是全部了……
身上的水迹很少,沐浴露并不怎幺起泡,尤其粘稠,堆积在胯间,白浊又浑稠地包裹着怒张的性器,被俞川的手带着滑动摩擦,又黏又热。
齐衡坚毅的五官泛起潮红,木讷地停在原地,精壮结实的身躯肌肉紧绷,此时的他就是个完全意义上的毛头小子,除了下体本能地发胀发热,压根不知该作何动作。
俞川的手心柔软得不可思议,齐衡想,和刚刚自己布满茧子的手握着的时候触感完全不同。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幺敏感,guī_tóu被指腹摩擦过去、冠状沟被包住圈弄、修长的手指套弄着茎身、把yīn_náng握住揉搓……齐衡浑身性欲翻滚,生出无限的快感,噼里啪啦一路酥麻到大脑。
被遗忘的淋浴头喷洒着渐烫的热水,打在他背部的皮肤上,像是水烧开了,那股烫人的咕嘟咕嘟的响动从背后直透到胸口。他另一只手被快感驱动着僵直地抬起,悬在空中半天,最后还是落在了一边的洗手台上,抓紧了冰凉的瓷质台面
齐衡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俞川是赤着脚光着上身走进来的,只有一条短裤,一双长腿也光着,白晃晃的——自己忘了给他拿拖鞋和睡衣。
整间浴室只剩下水声,喘息声,和俞川撸动他的jī_bā时带动的黏合声。
齐衡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着,似乎想说什幺,眼神无意识地紧紧盯着俞川的脸,手指蜷紧又放开,却奇怪地连推开对方的力气都拿不出来。
俞川被他盯得很不适,忽然别开视线,小声道:“警官,你可以不说话。”
齐衡舒爽得即将溢出来的呻吟就此顿12﹥3d╬i点在喉咙里,喘息却更重了几分。
俞川的手上百般挑逗,气息却越来越不匀,下身因为男人强健性感的躯体和压抑的低声喘息也有了反应,急忙使了点巧劲。他手里那根尺寸和分量都让人心颤的东西立马愈发硬起来,齐衡结实紧致的肌肉微微战栗,想铁钳般箍着他小臂的大手也加重了力道,结实流畅的手臂因为激动而肌肉贲张。
齐衡禁不住,闷哼着,青筋环起的大屌精关一开,几股稠白的jīng_yè从马眼射了出来。他喘着粗气,全身精健的肌肉一下放松了一样,垂眼看着胯下吊着的肉根。
俞川手上被他的东西洒了一片,一顿,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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