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茂生欣喜若狂低头咬他耳朵,「你什么不做,我都已经蚀骨销魂了,要是再学了,不是要我死在你身上?」
白小蕊学着他的样吻他胸口,含糊地说,「你不死在我身上又想死在谁身上?」
陈茂生哑然失笑,从衣服里摸出一盒景泰蓝的小圆盒子,打开来一股玫瑰清香迎面扑来,他伸手挑了些滑腻的膏体在手指上,轻轻探到白小蕊的幽门,伸直手指插了进去,「我就死在你身上,也让你死在我身上。」
白小蕊被他逗得浑身颤,但还是乖乖的抬起身子配合他的手指,额间沁出薄汗沾湿黑发,轻喘连连,越发显得娇媚动人。
陈茂生一只手不断探人手指,另一只手掌往前握住白小蕊已然挺立的玉茎,双手互相配合,没一会儿白小蕊轻哼一声,双腿夹紧他的右手轻轻摩擦,身体一阵轻颤,射出白浊。
白小蕊活了十六岁,初次尝到这样惊心动魄的欢乐,又是羞愧又是兴奋,脸涨得通红却又不由自由地张开眼睛偷看陈茂生的反应。
陈茂生嘿嘿一笑,手指在他臀间更卖力的探挖,「舒不舒服?等一下再叫你尝到另一种奥妙,一定叫你食髓知味,知道我的好处。」
白小蕊身后暗穴被他开发得又湿又软,体内如同着了一把火,炽热地燃烧。深处某个不知道的小点,时不时被陈茂生的手指碰到,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的硬挺,此时竟又悄悄抬头。整个身体又是酸软又是敏感,除了轻声呻吟之外,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一般的难受。
陈茂生眼见白小蕊瘫软在床上,身后菊门已经自动吸食他的手指,又紧又热,哪里还按捺得住。涂了些玫瑰膏在硬挺上,借着滑腻一举攻进了白小蕊臀间幽门。
只听到白小蕊一声惊呼,两个人都爽得几乎就射了出来。
本来还想慢慢进去,谁知道自己一个忍耐不住,白小蕊又天赋异禀,虽是初次却自动自觉的很。这样滑进去,非但没有受伤,反而舒服得轻声哀叫,陈茂生提刀上门再也顾不得什么地冲刺起来。
只觉得自己如同被包裹在一处温软的紧穴,每一次chōu_chā都被一处光滑如丝绸的妙处紧紧夹住,说不出的舒爽,说不出的销魂。
此时此刻他心里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除了全力占据身下的这白小蕊再无其它念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小蕊身子渐渐扭成一道弧线,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身体颤得近乎打摆,陈茂生知道他已近极限,更加卖力chōu_chā,折弯他的身子用力吻他双唇,终于双双射出。
这场欢爱持续近半个时辰,白小蕊四肢无力的躺在床上,疲倦得几乎睡着。
陈茂生虽然有心梅开二度,但怜惜他毕竟是初次,也不敢玩得太厉害,反正来日方长,伤了身体反而不好。于是翻身下床,取出帕子替白小蕊擦身子。
白小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应该我来伺候茂爷,怎么倒叫你……」
陈茂生点了点他的鼻子,「小傻子,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你累成这样,快些睡吧。」
白小蕊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陈茂生替他擦干净身体,心满意足的在他身边躺下,伸手搂住他,又在他额间印上轻吻,这才闭上眼睛,心中的满足与喜悦却不足以用笔墨形容。
白小蕊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近中午时分。陈茂生已经不在床上,在他床头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见你睡得香甜,实在不忍扰卿好梦,无奈家有急事,只好先行一步。好好休养,等我回来。生留
白小蕊拿着纸条又是甜蜜又觉伤感。陈茂生要不是有很重要的事也不会就这样扔下他走了。
两人初才定情,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本来想一睁眼就可以瞧见他,不想却扑了个空。也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才会再来,虽然才刚分手,心里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想他了。
「师兄,师兄你醒了没?」门口白小莺轻轻拍门,「你早饭没吃,中饭也不吃吗?」
「醒了,进来吧。」白小蕊本想坐起身,可惜才稍微一动就觉得身上像被千斤重担压过,酸痛不已,实在无法动弹。
白小莺一见他在床上苦苦挣扎的样子就抿嘴偷笑,不过接到白小蕊警告的眼神之后,还是乖乖的关好门,收敛起笑意。
「你可真能睡,茂爷守着你看了一上午,你睡得就跟猪一样,连动也不动一下。我还以为你病了,茂爷却说你是海棠春睡,美得很。」
「你才是猪。」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师兄的?白小莺哪里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的辛苦,还跑来说这种不着调的话。想到昨天晚上,白小蕊忍不住低下头,掩饰自己的脸红,「他什么时候走的?」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他们家的管事和小柒急急吼吼的跑来和茂爷咬耳朵,也不知道什么事。茂爷听了脸色大变,留了张纸条就走了。」
「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他不会不等我醒过来,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的。」白小蕊拿着这张纸条反复地看,「也不讲清楚,不是叫我担心吗?」
正说到这里,突然听到有人在门口敲门,两人一抬头,看见陈茂生一身外出打扮地站在门口,「可算醒了,再不见你醒,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要出门?」白小蕊问道。
陈茂生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些许焦虑,「要不是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就带你一起去了。我在扬州的好友秦戎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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