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我俩不是亲兄弟,反正也没有可以询问的人,父母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便都不在了,不过,夕落与我一样有着红褐色的头发和深红褐色的眼睛,这下总还是没错了。
为毛老子他娘的长得这么惹火,不!惹眼,真他娘的想到地下揪住老爹老娘好好问问为毛把我的基因弄得这么惨。
我随之又想,要是能有夕落那样的震慑力,打架这样的事是绝对可以避免的,要不一样颜色的头发与眼睛,怎么我就总是被找茬。
“小夜子,又迟到了吧。”
我抬头望去:“明言大叔。”我微笑着叫道:“都没人来还这么早开门啊。”
“话说大叔,您能不那么叫我嘛,搞得我都快绝后了。”
走到大叔开的杂货铺里坐了下来。这杂货铺还是老样子,杂乱无章的东西全部堆放在角落里,只留下放着一张方桌和几把椅子的客厅显得空落落的。
“胡说,小夜子就是小夜子,况且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一般人想进我这店,得看我答不答应。”
我笑了笑:“我可不信,哪有像您这样做生意的,我跟您说,您得舍得花钱装饰门面,看那天枢阁的阿叔,到处都是靓妞,身材相貌一级棒,生意好的不得了,就是他娘的太抠门,吃他一顿饭从没给我打过折。”
"你瞧瞧你,吃顿面还让打折,你是资本主义压榨机啊。"
"嘿,大叔,你怎么也这么调皮,我压榨他,他总欺诈我。"我愤慨道。
明言大叔拍了拍我:“这你就不懂吧。不说这个了,小夜子,今天生日了吧,来来来,大叔给你准备了蛋糕。”我看见那放桌上放着一盒还没打开的蛋糕。
“大叔!”我差点没哭出来,“您对我这是太好了,混蛋夕落,今天居然什么都没说,还让我帮他收拾了老半天。”我抱怨着,不过我自己都不记得生日这茬了。
“大叔,太硬了”我哭丧着脸,但还是硬生生把剩下的蛋糕全部塞到嘴里。还一口将他递给我的茶一饮而尽。吃饱喝足后,我起身向学校走去。
到学校后,刚好瞅准下课,便快步走进教室,迎面便被撞了起来,随后又被狠狠的抱住。
“又依。”我叫道,好家伙,这一下撞得的我自己咬了自己的舌头,疼的我就差掉眼泪了。
“夕夜生日快乐。”我推开又依,“收到,收到。”我喘着气说道,这丫头每回都来这么一下。
又依用猴子的话叫做这么秀色可餐的女人在我身边坐着都觉得是糟蹋,搞得我都快成学校的公敌了。我和又依从小一起长大,而且两家距离又很近,而最为关键的是,她从来不会因为我的长相而疏远我,相反,每次都因为我而受到牵连。其实仔细想来,这家伙才是罪魁祸首吧。
我拍拍又依,让她消停下来:“第一节课没什么事吧?”
说话间我瞟了瞟教室里的人,那猴子不在,我长舒了口气,倒不是我怕他,要是在教室里闹开来,我可就成了所谓的众矢之的了。
“有。”又依严肃的说道,“班主任让你下午去找她,因为迟到加旷课,你又挂科了。”
果然,我摆了摆手,说了声知道了,便去找自己的座位了。
“还有,还有,班上来了转校生,是个美少年。”又依欢快的补充道。
“美少年?关我鸟事。”我暗骂着,不要在多个挑我刺儿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也怪不得,要是平时我走进教室,总是能吸引一大群的目光,不过这目光与夕落的是完全不一,都想知道我被老师找茬后的表情是什么样的,而今天却意外的安静,不过对于我来说真是巴不得的,我都有种想跪下来感谢老天开眼的冲动。
我注意到教室最后面被围的水泄不通,看来又依说的那个美少年就坐在那里。
我很同情的望向那边,兄弟,节哀吧,这对你是福利,对我就是乖戾。
我看不见他的身影,不过如果又依说是美少年的话那就是了,我这个人别说对男人有研究了,看女人的眼光都很不着调,在大街上瞅上的女人不是性格乖张的小太妹,就是唯唯诺诺的小□□,妈的,眼睛怪也就算了,眼神跟着也坏了。
我找见我的座位便趴了上去,看来夕落说我做恶梦是真的,要不怎么会感到一丝倦意,浑浑噩噩的,只感觉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梦,可是醒来又都不记得了。
这种情形最近一直出现,我跟又依谈起时,她总是说我压力太大,仔细想想也对,夕落那家伙生活极端残障,总是把我搞得处于崩溃的边缘。
就这样好不容易挨到放学,什么都顾不上就先奔回家,早上还欠夕落的吃食得赶紧补上,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被他□□。
我都感觉自己再这么下去,都快成大妈了。让夕落进厨房,哎呀我的上帝亲奶奶,我真怕他给我把厨房给弄成轰炸机偶然路过的景象。
进门时,夕落不在,我早已经习惯那家伙的来无影去无踪,为犒劳犒劳自己,我做了顿长寿面,刚将第一口送进嘴里:“啊,大哥,你回来了。”
我看向夕落,他没有理会我,只是很茫然的望向窗外:“这么快?”
“什么,不快你能饶了我吗?”我无奈的摇摇头:“话说回来,你给伤口消毒了吗。”我冲他调侃着。
“夕夜。”夕落向我走来,脸上居然在微笑,我一愣神,脑袋有点扭不过弯,很是诧异的看着。
只觉得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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