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传来麟涧那低沉之声,“让他进来。”
片刻,李慕白进了房中,将房门合上,“属下见过两位族主!”
麟渊看向那李慕白,见李慕白平日里淡定面孔,竟突显惊惶,轻笑道,“是何事,让掌事如此惊惶,难道是和焚心魔有关”
李慕白看向麟渊,回道,“大族主猜的没错,此事的确是有关那焚心魔。最近这平阳城内,凡是上了百日的婴儿,都无故失踪。最后在荒野中找到的婴尸,婴尸上的第七根婴骨,皆被人取走!”
麟涧那诡异双目中闪过一丝寒光,那低沉声音又现,“想不到慕容崇奇居然在练那婴咒邪功。看来那魔头的功体受到千之羽所布结界影响,还末完全恢复。那慕容崇奇是想用婴咒邪功,加快自身功体复元。如此残忍之事,也的确是他慕容崇奇一向作风!”
麟渊笑道,“那我们趁那焚心魔还在复原功体之际,赶紧凑齐这六尺玄钉。事不宜迟,二弟你和李长老先去联络我部其他魔众。我去催促陌莲生把最后一枚玄钉夺回。”
麟涧点头应允,“那好,大家分头行事!”
今夜月光自是皎洁,那皎洁月光晒在那张绝世撼尘的面容上,竟也是有说不出的动人。此时陌莲生的酒已经醒了,那双细长美目微微睁开,一双艳色美瞳看向那轮皎洁明月,只见那薄唇轻启,竟是不住哀叹,“月明又如何,自是照不亮我的双眼,看不到前方之路……”那纤纤玉指扶上酒杯,又是一声轻叹,“你又在何处?”那酒杯中酒水竟映照出这方绝艳之影,影中人,一身雪白丽影,貌美精致如玉……这张祸世之颜,为何偏偏长在我陌莲生的脸上?为何你陌梓辛的情债,却要我来偿还为何上天又要给我开如此玩笑……迟施恩!你究竟又在何处?
陌莲生正欲将酒杯拿起,忽然,柳拂水将陌莲生那举杯之手挡下,“玉莲魔主,可愿与我一叙?”
“愿听其详。“陌莲生放下手中酒杯,看向那柳拂水。
柳拂水继续说道,“近日这平阳城内,百日婴儿接连失踪。而找到的婴尸,尸骨上的第七根婴骨匀不见踪迹。第七根婴骨怨气极重,最宜催化魔功,我怀疑此事和焚心魔不无关系。”
陌莲生看向柳拂水,缓缓道,“你的意思,焚心魔如今在练婴咒邪功?难道,慕容崇奇的功体还未复元吗?”那细长美目中泛过一丝计量,“如果慕容崇奇果真在练婴咒邪功,那今日便是个好机会!”
柳拂水看向陌莲生不解道,“此话怎讲”
陌莲生看向柳拂水说道,“凡练婴咒邪功者,在每个月圆之夜,自身功体便会降至最低。此时不杀焚心魔,更待何时!你发现婴尸的地方在何处?”
“城郊外,一处叫失心林的乱葬岗。”柳拂水答道。
见陌莲生正欲离去,柳拂水问道,“玉莲魔主可是要去寻那慕容崇奇的踪迹”
陌莲生那血sè_mó瞳望向柳拂水,“你向我透露这许多,难道不就是为了让我,去找焚心魔吗”
柳拂水见那细长美目中满是凛冽之色,轻声道,“那就请玉莲魔主自当小心了!”
望向那远去身影,柳拂水那清丽脸上竟泛上一丝邪笑,瞬间那脸庞竟变得扭曲,“麟涧,怪只怪,你要如此对我!所以,他终究也不会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夜无尽
来到无心林上的乱葬岗,陌莲生心知,这林中阴气极重,所以那慕容崇奇才会选择此地来修炼婴咒邪功。不过这乱葬岗上地势奇阔,那慕容崇奇会在何处陌莲生正在疑惑,突然,前方竟有一盏灯火隐显,随即那灯火映照而出的,是一方艳衣人影。陌莲生急忙用玄术隐了身形,躲在暗处观察。
只见那艳衣人影逐渐清晰,那来人竟是落伶轩的老板姑苏落伶。只见姑苏落伶手中提着一方竹篮,篮上却被一方红布所遮盖,而那篮中似乎装有什么物品。
姑苏落伶快步来到一座无名坟前,只见那姑苏落伶口念暗语,顷刻间,那无名坟墓竟突然裂开,从那裂口竟隐现出阵阵幽光。
原来在那无名墓下,竟隐藏了一座幽暗地府。陌莲生眼见那地府之下必藏玄机,于是尾随在姑苏落怜身后,也进入了这地府之中。
这地府中暗阁重重,道路迂回错综。终于那姑苏落伶在前面停下,只见前方一座石府洞厅赫然入眼,而在那厅中黑玉石床上的打座之人,正是慕容崇奇。此刻慕容崇奇应该是在闭元修炼婴咒邪功。而那黑玉石床四周竟是一片咒怨之气,那沉沉怨气便是来自那一地婴骨。
姑苏落伶走到石床边,将那竹篮红布揭开,只见那竹篮之中竟是五名百日婴孩儿,那篮中婴儿似被妖法所制,竟没了啼哭。只见姑苏落伶从怀中抽出一把极利的玄铁匕首,将一名婴孩提起,从脊椎处下刀,生生用刀剜出那婴孩儿脊椎上的咒骨……
暗处陌莲生见这一幕,也被这残忍之举所震惊。陌莲生见这一地婴骨,这死去的婴儿已是不下百名。正当陌莲生还在感慨之际,姑苏落伶已是提起另一名婴孩儿,准备下刀。
眼见那锋利刀刃即将穿刺那婴孩儿皮肤,刹时,一道银光玄气急闪而过,将姑苏落伶手中匕首击落。忽然,姑苏落伶举起手中婴儿,掷向那道玄气方向,情急间,陌莲生将那婴孩儿接住,抱在怀中,随即便现显出了身形。
“陌莲生!”姑苏落伶不由大惊。只见一阵白影急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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