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被他戳到痛处,不愿口舌交锋,只道舅兄何必说这般话来,岂不是将漠晟情谊说死,於人於己都不厚道。苏梦醒收了笑意,道:“苏某不会与他太久,正如你情郎对你,该放手时放手就是。”司徒章皱眉道:“舅兄是责怪司徒无情无义不成?”
苏梦醒剥去面皮,显出真容,冷冷道:“无情无义才是你情郎要的,你若真心爱他,应遂他意,直取江山才对。”他不等司徒章再说,推开後窗,径直掠出,翻上屋顶,几个起落,随风而去,片刻便失了踪影。
司徒章看他去远,摇头苦笑,从袖中取出竹管一支,唤声修罗何在,便有人显身门前,司徒章命他连夜送往泰丰,年三十前必须送达。那人领命,兀自离去,未到盘州,即被拜火教众截下,送到梵天手中,扔入炉火焚化,烧了个干干净净。
不说司徒章如何去琼园赴宴,这边苏梦醒离了行辕,先回宿处改版一番,再去市上购置点心瓜果,尤其选了糖瓜各色,用纸包了,唤辆驴车来到一处客栈。客栈名字寻常,门脸二层小楼开了悦来饭庄,後面小院两进,充作客房,紧里头天字第一号的清净地儿,被人包下,客人是校尉叶成。苏梦醒提了东西,赏了小二碎银些许,不由带领,直往天地第一号客房而来,到了门首,敲门入内,被漠晟一把拦住,上来就捉了嘴亲。
两人情义深厚,片刻上了兴头,手手相牵,滚上床榻,苏梦醒被个木头压著,笑嘻嘻道:“你家爹娘可好?新妇如何?”漠晟苦笑道:“在下不过是去南蛮充作信使,顺便回家探望爹娘,新妇什麽哪里会有?”苏梦醒最爱看他无奈,一见之下不禁失笑,他欲推开漠晟起身,眉眼间笑意促狭,嘲弄之意更盛。漠晟大窘,面红耳赤,他呵呵手指,伸到情人腰间,专找痒处咯吱,弄得苏梦醒哈哈大笑,缩成一团,左右躲闪,最终还是被那木头压在身下。
漠晟看他眉梢含情,嘴角带笑,不禁爱意充脑,於是再捉唇舌,轻撕细咬,恨不得咋干情人口中津液,把个舌头吞入腹中方才作兴。苏梦醒闭目微笑,由著他亲,待到漠晟伸手解他腰带,才睁眼笑道:“这天还没黑,就做苟且之事,要是被人路过看到,不知你我二人,究竟哪个更没脸些。”
漠晟去了趟南面,有些日子未与他盘桓,不当心被苏梦醒挑得动性,忘记天光还亮,不由得臊出一身汗来,连忙起身,取了凉茶饮下,这才定了魂魄。苏梦醒笑眯眯躺在榻上看他忙乱,十分闲适,待到漠晟坐定,他才懒洋洋支起身来,露出颈上一处伤疤,还透著血色儿,新的不过三四天模样。漠晟看见,心里揪疼,两三步过来,解他衣襟就要视看。
苏梦醒又道天光敞亮,却听漠晟问道:“这伤莫非是强人所为?漠某有些伤药,可以拿来一用。”说罢就要起身去取,苏梦醒拽他袖子,扯回身边,笑道:“几天前性痒,所以找个山贼行事。谁料此人状如狗熊,牙齿也好,到了极处,张嘴来咬,是以被他叼去皮肉,也不怪了。”
漠晟本当是打斗所致,听他所言,不禁默然。苏梦醒见著木头不动不语,眉头紧锁,便笑道:“漠先生伤药金贵,用在别处更为好些。”漠晟忙道还是快些用药,还想起身,惹得苏梦醒哈哈大笑,翻身把个木头压在身下,鼻尖儿对著鼻尖儿道:“你个木头,真忒老实无趣,莫说这疤死不了人,就算苏某死在此处,也不会耽误先生行事。若是贵人嫌弃苏某,只管断了恩情就是?”漠晟忙道天还未黑,苏梦醒不禁失笑道:“这屋子僻静,还拉了厚布,即便你我打斗杀人也无人知晓,何况是软绵绵插棍儿说话,谁会理你如何”漠晟嘴上道他身上有伤,还是少动为妙,手下却在腰眼处摩挲不停,都是苏梦醒吃醉吃痒的所在。
苏梦醒被他弄得性动,下身硬起,顶了漠晟肚子,知道著了木头的道儿,却不想再忍,非学著戏子小官儿的调调媚道:“好个官爷,休要戏耍,饶了奴家可好?”漠晟老实,花招儿也就一半,玩起真的,却不能干,只好苦笑道:“苏公子不要如此,漠某愚笨,如有得罪还须见谅。”苏梦醒顽不起来,下面涨得又疼,便叹了气道:“你忒老实,实不得趣,好在外面闲人甚多,苏某找个插花行货理应不难。”
漠晟虽是词穷,当真不能让他野猎,於是道声得罪,翻身换到上面,二话不说扯下裤子露出肉来,只见那物硬撅撅贴了肚子,挺拔雄浑,与苏梦醒细瘦身形相左,白日看去,竟与夜间十分不同。苏梦醒那物被这木头视看,莫名起了羞臊,他正要开口,不提防那物被人含入口中,温暖润湿,竟象落入仙境一般。漠晟听他逸了呻吟,知道此法有用,便照春宫书中所授,用唇包住茎身,来回套弄吮吸,待到苏梦醒受用舒畅,春水略出,再转往玉囊,吞吐舔弄,终於弄得苏梦醒忍将不住,泻了汁水,方才重新爬回上面,把个棒槌挤进幽穴,照著熟识钻入紧里,再拆光衣裳,赤条条胸腹相贴,抱在一起歇息喘息。
苏梦醒泻了一回,下身软缩,又被漠晟无需前事,轻易锲入,心知乃是纵欲日久,内里疏垮,出入如纵马大道,除了湿暖,并无趣处,况且访问者众,难免不净,长此以往,理应绝非好事。想到此处,苏梦醒先前欢愉俱消,惟有惶然浮上心头,他暗恨变成此类,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低声淡道:“漠先生若不得趣,不必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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