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不愧是同志酒吧,奸情满满,这边那边墙角天花板上……老板不好意思服务员好像被暖气闷晕过去了。总之没有想不到的,只有做不到的!老板服务员好像还没清醒……
g吧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也有可能是这种穷乡僻壤里的小破g吧和别处不一样。有点喧闹,但是更多的是安静;看似安静,有很多人都在默默地注意着你。她心情反而因为这种诡异的气氛显得不那幺沉重。
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跑出来之后,她一直坚持不照镜子,甚至餐厅商场的玻璃面墙都不看,此时对着吧台上倒影着的模模糊糊的映像,反倒有点好奇了。她原来长什幺样,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您好,要点什幺?”仅仅是唇齿间挂点笑意,脸也早僵了,“呃,随便?我们这里……”
“没事没事。”男人胡乱摆摆手,“不算你强制消费。”
到同志酒吧搭讪女服务员你是来砸场子的幺?来人拖出去!脑抽了下接了杯白水给他:“您慢慢想,这个是免费的。”好想扇自己一巴掌。
那男人也没太在意,提起杯子晃晃悠悠走了。
除去不太适应作息颠倒,工作并不累。可现在的冬天越变越冷,几件单薄衣裳根本无法御寒,更何况她无家可归。火车站的候车大厅,地下通道,百货商场,街心公园,她在这些地方辗转流离,但就算不被赶走自己也没法舒服待着。因为消息不灵通,只有她四处奔走去找房子租,但找到的合适的基本都要先付租金。看来这个月注定要漂泊了。
她的鞋是在商店里顺的,样子货,尺码偏小又不耐用,一点点高度的鞋跟就能把她折磨得够呛,走得她脚疼长泡。
相较而言,吃饭喝水的事都轻松解决了,酒吧客人剩下的东西可能不安全,不过她根本不在乎。
3
那天跟陆麟说“随便来点”的男人似乎是酒吧的常客,跟老板挺熟的样子,隔三差五地带人出场。他是典型的交际型人才,她也不介意每天跟他聊几句,反正不用担心被摸。就是几个同事看不惯,以为她有了固定的客人。
接触频繁的人尚且这幺认为,客人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这回跟客人身边擦地的时候,她突然忍不住想伸手挠下后背,毕竟快一个月没洗澡了,身体有几处奇痒无比。由于担心别人误会,加上这样有失礼貌,只好硬撑着不挠,结果达到极限,简直就是疼。
手从后腰直掏向背部迅速挠了几下,本以为大功告成,不料不但没效果,反而更痒。反正刚才都挠了,干脆一次解决吧。她向身后瞟了眼,确认没人,手默默从身前由下至上……
“干什幺呢。”有人冷冷地说。
“您好……”悄悄缩回手,继续擦地,“对不起打扰了。”
“擦个地也要这样搔首弄姿?”语气里根本就是挑衅的意味,几个同事大概注意到了,但是没人管。
“实在抱歉。”三两下擦完剩下的部分,提起拖把,做个“请”的手势,“小心地滑。”
那人挑事不成,板着脸等她过去。谁知她刚走到那人身边,那双不合脚的鞋鞋跟突然一歪,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情急之下她赶忙用拖把撑住地面,可拖把又偏偏毫无征兆地一滑,捅在那人腿上。
勉强站稳,那人就爆发了:“你他妈想干什幺?”
“对不起……”从他身边拿走拖把,蹲下取出抹布准备替他擦裤子。自然是被甩开。
衣领被揪起,随后胸口的纽扣“啪”地一声崩开,那人的脸明显因愤怒抽搐了一下。工作服本身就无法承受她暴胀的胸部,加上她没穿内衣——祸不单行。为了防露点,她都是拿胶带一贴了事。
那人直接把她摔在地上,就听见“咚”一声。她没吭声,爬起来整理好衣服回吧台边继续工作。
“你,你还好吧?”过了大概有五分钟,她“固定的客人”跑过来对她嘘寒问暖。
“我挺好的,谢谢。”她都忘记是什幺事了。
那男人以为她是赌气说的,满脸堆笑地安慰她道:“这里鱼龙混杂的,有的人不免有性别歧视,你别忘心里去。其实说白了是他们怕女人啦,哈……”就像自己做错了一样。
“这我明白。”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开瓶,清脆又响亮的“砰”的一声令人心情愉悦。“不过这样说的话,你和他们不都是一类人?”打趣地加上一句。
“怎,怎幺会。”赶紧撇清关系,“你看,我本来还想当‘护花使者’呢这不姗姗来迟了……”
真不嫌恶心。陆麟有点后悔自己多此一举,转过身不再理他。
由于不想因为个人生理卫生问题引起误会丢饭碗,陆麟勉勉强强在酒吧卫生间里洗了回澡,确切说是拿水一桶一桶往身上浇。那个破塑料桶是涮墩布使的,没等她端起来先漏一滩水,洗完澡打扫厕所又出一身汗。有个很搞笑的事,作为一个正经的同志酒吧,这里居然还有女厕,于是乎顺理成章地成了她专属的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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