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对此感觉到异样的不真实,那个围着围裙大刀阔斧对付一块新鲜五花肉的祁崝简直像是从他最不切实际的梦里走出来的。
他守在厨房门口,全幅心神都留连在这一个人身上难以收束。臣服的姿态让他无限放纵自己的沉迷,仿佛全世界都不存在了,此身此情,所有的意义都在于注视着祁崝的分分秒秒。
他被这种感觉慑住心神,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了。
直到祁崝利落的收拾出一桌好菜,端着一盘土豆牛腩走出厨房,顺便将他拉起的时候,楚晏才回过神,对着祁崝看过来的了然又冷静的目光,觉得对方大概将自己的痴迷神态收入眼底而露出一个带着点羞惭的笑,低下头转身到厨房帮忙端盘子去。
摆好碗筷,两个人对面落座吃饭。
祁崝的手艺一贯的合乎楚晏口味,守在厨房门口的他也已经被不时飘出来的香味诱得饥肠辘辘,却因为脖子上被祁崝故意收紧了的项圈而不得不细嚼慢咽。
祁崝不允许楚晏随便发泄。
甚至于他自己,也在那天突然夜袭把楚晏吓了个半死也干了个半死之后,就再也没怎么碰过他,仿佛那天晚上所有灼热的疯狂而叫人难以忍耐的yù_wàng都在如火山爆发般倾泻后便迅速消逝沉寂了。
“管好你这根东西,再随便发骚的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这是这天祁崝发现楚晏又忍不住看着他勃起了之后,一边把他的项圈往里扣了一格,一边警告着说的话。
项圈被祁崝收在不影响呼吸,存在感却异常强烈的程度,尤其是在吞咽的时候。这紧绷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已经丧失了对身体的自由处置权,而完全将自己放置于另一个人的训诫之下。
因此祁崝的威胁落在楚晏耳朵里,除了对那未知的惩罚的恐惧外,竟然还有两分说不出的蠢蠢欲动。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发泄,甚至连勃起也不允许,被迫在微凉的深秋天气冲了几次冷水澡的青年,忍不住就要幻想如果自己再次勃起,祁崝会对自己施加更加什么严厉、羞耻的……
楚晏的胸膛忍不住深呼吸起伏了一下。他的控制力从来比不上祁崝,从很早的时候起,就屈服于这横流的yù_wàng,贪婪丛生,放荡沉堕。
不过他终究还是乖乖的放空了大脑,来避免自己又冒出乱七八糟的念头而控制不住身体,违背了主人的命令。
这不是很容易,毕竟这段时间里,除了日常被当做什么小玩意似的随意抚摸之外,他和祁崝唯一算的上的亲密接触,就是有天祁崝整理房间,翻出楚晏自己买那个皮拍的时候了。
祁崝看到那个,大约联想到了自己不在的三年间的种种,脸色陡然变得有些可怕。
楚晏猜他是真的有些生气——同时他意识到自己竟然为此感到高兴,在被命令自己脱掉衣服的时候,几乎是用既雀跃又敬畏的心情,迅速将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展示在人前。
作为一个生长完全的成年人,肢体已然修长有力,却像个孩子般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膝头,这场景sè_qíng且糜乱。
男人一掌挥下,两瓣滚圆的肉团颤了颤,逐渐浮现出诱人的红色。祁崝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抚慰受到猛烈扇打的部位,也没有停顿,只是一下一下,明白告诉身下的人这是惩罚,他要宣告主权,惩罚在主人不在期间不老实的小狗。
那种异常的雀跃的感觉到这时候才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身为正常人的羞耻心,楚晏忍不住逃避似的将头抵着沙发上,脸涨得通红,漆黑的眼睛里却充塞着翻滚不休的yù_wàng和爱意,流淌满溢。他轻轻的喘息,没有求饶,只在最受不住的时候扭过头去用眼睛一下一下的眨着看向面容凌厉的男人。
祁崝重重落下的巴掌打得他全身瘫软,疼痛和yù_wàng交缠在一起,整个人化成一汪水,对所有的处置都无能为力,柔韧的四肢都忍耐而无所适从的轻轻颤抖摆动着。
祁崝下手半点没有留情,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忍不住叫出声来,分明是痛的,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黏腻yín_dàng,含着浓浓的性欲。
祁崝的手终于停顿了一下,楚晏头皮一炸,他知道自己该噤声,却不知怎么的不想再守规矩,反而更加着意的放任自己发出哼哼的痛声。他为自己小心思而感觉羞愧,一个劲的只知道要从祁崝这里得到更多,更多……
楚晏觉得祁崝肯定看穿了自己在想什么,因此根本不愿如他的意。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带着点嘲讽和冷酷而勾起的嘴角,下颌的线条硬朗似雕塑,英俊的不可思议,简直如他洞悉一切的神和信仰。
然后下一秒,那大手就再一次毫不犹豫的重重的落在了他红肿不堪的屁股上。
到结束的时候,楚晏的屁股已经没什么多的知觉,只剩下热和麻,从臀尖到心尖,像点着了的一把火,烈焰熊熊,化骨焚身。
然而也就是如此罢了。
祁崝重重拿起轻轻放下,赏了他一顿巴掌之后,就收手起身,好似完全没有发现青年已经直直抵在自己大腿上的阳茎。高涨而不得发泄的情欲将楚晏如被吊在半空,上天无门下地不能,让他隔了好几天再想起来,还是忍不住辗转喘息,渴望而委屈,憋得双眼通红。
这里头也仿佛有某种讯息,祁崝对他既在乎,又没有那么在乎了。
这本是如他所愿。他甘愿落入名为祁崝的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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