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牙舞爪的秦诚吓懵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看秦籍再看看秦邯,哆嗦着吐出几个字:“爸,你疯了……”
秦延冲出去对管家吼:“叫医生!快!把急救箱拿过来!”
坐在地板上的秦籍脸色惨白,手指紧紧掐住膝窝里的大动脉,以防自己在医生到来之前失血而死。中枪的人是他,可他却成了满屋子里最镇定的一个人。秦籍一声不吭地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
秦邯握着那支枪,缓缓抬起,瞄准了秦籍的额头。他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知道我这一枪是为什么打的。”
秦诚一头雾水,不知道爸爸在发什么疯。可他眼看秦籍血越流越多,脸色越来越白,平日关系再不好的兄弟此时也急了。他是不喜欢秦籍,可也没想过让秦籍死啊!
秦籍已经有点坐不住了,身形微微晃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声音十分虚弱,语气却斩钉截铁:“爸,我不知道。”
佣人们拿来急救箱,在秦籍腿上紧紧地缠上一圈又一圈的止血带。
血已经流了一地,手忙脚乱的佣人们在米白色的地板上踩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脚印。
程佑被秦邯单手搂在怀里动弹不得,不敢置信地一双泪眼盯着秦邯冰冷的脸,他喉咙在颤抖哽咽:“你怎么……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对秦籍……”
秦邯神情有些复杂,抬手又是一枪。程佑无暇思索地伸手使劲推秦邯的手,却也只推开一点。
子弹贴着秦籍的脸擦过,吓得佣人尖叫一声,一整瓶止血药摔在了地上。
秦籍毫无惧色地抬头看着他的父亲,鲜血流淌的脸上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妙的和秦邯如出一辙。
程佑忽然发现,看上去最不像a的秦籍,才是最像秦邯的人。
这对过于相似的父子彼此对视,交换着那些镌刻在血液里的微妙纠缠。
米白色的地板上一大滩鲜血,秦籍脸色惨白如纸,踉踉跄跄地扶着佣人勉强站起来。
医生终于赶到,站在书房门口吓得不敢出声。
秦邯依然面无表情地握枪,里面装着最后一枚子弹。
程佑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鼓起勇气抬手握住枪管:“爸!”
秦邯低头看他。
程佑闭上眼睛不看秦邯吓人的眼神,倔强地握住枪管一点一点一点地往下掰,声音发颤:“爸……别这样……别这样……”
秦邯冷淡地说:“小佑,我在解决你惹下的麻烦。”
“爸爸……是小佑错了……爸爸你不要杀秦籍……”程佑用尽力气使劲握着秦邯拿枪的手,“爸爸……我再也不……再也不那样做了……”
秦邯终于松开了手。
秦延向佣人们使了个眼色,一群人手忙脚乱地踩着满地鲜血把秦籍抬了出去。
子弹卡在腿骨里,必须送医院。
程佑看着那满地的血心惊肉跳,抓着秦邯的衣袖恳求:“爸爸,我……我……”
秦邯握住他的腰用力一顶,低沉的声音像雾一样笼罩着程佑的耳朵:“小佑,你如果说想去医院看看秦籍的话,我向你保证他没法活着离开手术室。”
程佑把话憋进肚子里,心急如焚地看着窗户,再看看桌上那把枪。枪里还有一颗子弹,不知道秦邯要先教训谁。
秦诚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秦邯对着家里人开枪,一向最不服管的熊孩子也被吓怂了,只敢偷偷咬牙切齿,被吓掉了和爸爸正面怼的胆子。
秦邯却没有急着拿枪,淡淡地说:“把门关上。”
佣人们都被关在了外面,书房里重新只剩下了秦家父子。还有满屋子的血腥味。
秦邯在军队二十多年,把杀鸡儆猴的手段玩得炉火纯青,最后一颗子弹已经没必要再射出去了。经过这一顿恐吓,他相信秦延和秦诚一定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自己到底做过了什么,今后又该怎么做。
书房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先开口。
许久之后,程佑忽然闻到了极为浓烈的a信息素味道。三个a的信息素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比以往他遇到过的所有信息素都要浓烈一百倍,一千倍。那些带着侵略与攻击性的气息猛地冲进鼻腔里,疯狂地渗透每一个毛孔。
本已经快要适应异物的后穴忽然变得极度敏感,yīn_jīng上每一条青筋的轻微跳动都像在挑拨着yù_wàng的神经。
程佑慌忙捂住鼻子:“你们谁的信息素失控了?”
几个a也嗅到了o甜美的气息,那是一种介于奶油和浆果之间的美妙气味,仿佛是枝头最娇嫩的那颗果子被捣烂时散发出的芬芳。
浓郁的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连走廊上的a卫兵都差点被那股香甜蛊惑了神智,胯下一个个尴尬地微微顶起。
管家忙让卫兵都撤出大宅,去院子里守着。
安排走了卫兵,管家又思考了一会儿,还让佣人去准备一堆抑制剂预备着。虽然他觉得这群祖宗们八成用不着。
程佑感觉自己快要被烧化了,每一寸皮肤都像在被火烤,又像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后穴中每一寸肠肉都在渴望着那根yīn_jīng能动一动,渴望着被粗大的柱身狠狠捣到最深处,在淫浪不堪的xiǎo_xué中捣出水来。
“爸……爸爸……”程佑在秦延秦诚的注视下说不出求欢的话,可他内心深处却在疯狂渴求秦邯能动一动,动一下就好。酥酥的麻痒像细小的电流一样在身体里来回蹿,痒得他快要发疯了。
秦邯却缓缓把yīn_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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