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一把年纪还卖萌,脸嫩就是任性!
白谷笑眯眯道:“好无聊,你俩陪我玩儿吧。”
白玉堂立刻道:“我们很忙,我们要做正经事!”
白玉堂对展昭使眼色——赶紧把他打发走,否则又要纠缠不休了。
展昭挑眉看着白玉堂——敢问,方才撒娇耍赖不想出门的人是谁?
白谷险些笑抽过去,摇摇晃晃差点掉下墙头。“哈哈哈,别逗了,谁忙也轮不到你忙,除了粘着儿媳妇你还有什么正经事!哈哈哈,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像样儿的,诶哟笑死我了,哈哈哈……”
展昭眯起眼睛——儿媳妇是什么鬼?
白玉堂居然在认真思考[找个像样的借口]。
展昭道:“我们要进宫接赵臻,伯父也一起去吗。”
白谷近来似乎厌倦了和展家双胞胎无休无止的争吵,经常嚷嚷着无聊,最喜欢调戏白玉堂看他变脸,以至于白玉堂又开始躲着他,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白谷和展家双胞胎不是第一次进京,上次进京还是为了破[祸佛案],三位长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马不停蹄赶来开封府,最后只停留一天就打道回府,好像京城有吃人的怪兽,一刻也不能多待。
展昭本以为爹爹和二叔住不惯京城才急着回家,谁知两人这次进京居然常驻不走了,连白谷也老老实实待在京城,除了时不时骚扰白玉堂,居然没到处惹祸?展昭白玉堂满心纠结,旁敲侧击打探了几次也没有答案,反正他们仨又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想住就住呗,管他为什么。
费了半天口舌,展昭总算拖起白玉堂出门,白谷优哉游哉欣然跟上。
展昭是个闲不住的,边走边和白谷聊天,“伯父啊,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能解惑否?”
白谷歪头,“什么事?”
展昭瞄一眼心不在焉的白玉堂,小声道:“小白的娘亲到底是谁啊?”
白玉堂出生的时候,已经是白谷音信全无之后的事儿了,所以连展爹爹也不知道白玉堂的生母是谁,唯一知道真相的白骨山众鬼,二十四张嘴比蚌壳还紧,对白玉堂的生母闭口不提。
展昭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能把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任性霸道的白谷降服,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是知书达理的大家小姐,还是英姿飒爽的武林女侠,或者只是善良淳朴的普通姑娘?可惜白玉堂和白谷完全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单凭想象根本猜不出白玉堂生母的容貌。
白谷笑眯眯道:“想知道吗,想知道就叫声爹爹”
展昭毫不迟疑:“爹爹”连带波浪线的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展猫咪可不是吃素的,难得逮到这么好的机会逼问白谷,务必要做一步到位,杜绝白谷因为[不满意]而耍赖的机会。
可惜展猫咪还是太天真了,当一个无耻之徒下定决心耍赖的时候,神明也无法阻止他。
白谷被噎了一下,果断耍赖,“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意思是——叫了爹爹也不告诉你!”
展昭白玉堂同时斜眼看他,眼神中赤果果的鄙夷x2,被儿子和儿媳妇联手鄙视,脸皮厚如白谷也险些扛不住。“其实这里头有个惊天秘密!”白谷严肃道:“玉堂是我生的,是我亲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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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扶额,这货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和赵小臻有一拼之力。
展昭哭笑不得,“不想说就算了,也不用编出这么离谱的谎话吧。”
“谁说是谎话了!”白谷神秘一笑,指指自己的脸,又指指白玉堂的脸,“你们见过哪家父子长这么像的,一模一样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其实玉堂是从白玉里蹦出来的,想当年我将白玉放在山巅,七七四十九天吸收日月精华,八八六十四天打磨成婴儿形状,再历经九九八十一重考验……”
白谷喋喋不休的时候,展昭白玉堂已经走远了。
故事越编越离谱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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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臻和八贤王结束了亲切友好的会谈,并亲自把人送出去,回来时摸摸小肚皮,一碗豆腐花已经消化完了。赵小臻饿得前胸贴后腔,肚子里咕噜咕噜闹革命,看到展昭就好像看到了晚膳!
(= ̄﹃ ̄=)口水……
凭借吃货之间玄妙的心灵感应,展昭把随身携带的糖袋子塞给赵臻。
说实话,赵臻其实不太喜欢吃糖,被现代各种口味的糖果蛋糕养刁了嘴,回头再吃古代做工简陋的甜食,总觉得差了点什么。赵小臻上辈子做演员要控制食物摄入,好多让人垂涎欲滴的美食都只能看不能吃,这才逐渐形成看到美食就两眼放光的吃货属性,这也算演员的职业病吧……
古代也有现代享受不到的好处,没有农药,没有化肥,没有添加剂,没有工业污染,蔬菜全是纯天然绿色食品,吃肉也不怕疯牛病和禽流感,原材料新鲜的古代饭菜才是赵小臻的真爱!
四人行走在回家吃饭的路上,赵小臻将刚听来的消息和大家分享。
当然,赵小臻自动省略了八贤王故意欺负包大人的片段,主要强调先皇死得太早太轻松,应该让他长命百岁好好享受被人怨恨的酸爽感,冤有头债有主凭什么总让自己替他背黑锅!
感受到赵小臻的怨气扑面而来,展昭同情地摸摸他脑袋。
白谷幸灾乐祸道:“老皇帝的仇人真不少,他是怎么稀里糊涂活到这个岁数的?”
这一点赵小臻也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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