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听到警报,悄然进来,将一切修复打扫干净,继而若无其事般离去。
屏幕又隐藏于半空中,只是这一刻观测被切断,它处于待机状态,无影无踪,消融于天地之间。
“将军。”一位老者在背后叫他,他回过头,对方呈上了他方才狠狠掷出去的手杖。
“多了一道划痕。”能让观测屏粉身碎骨的,唯有这柄手杖,而能使手杖受伤的,亦只有那块冷冰冰置身事外的观测屏了。
“我知道。”他接过手杖,双手交叠握住它,轻轻抚摸着那道不轻不重的划痕。
5.
从容公馆里出来,鞋底沾了露水,那些青石板的缝隙中破土而出的小草儿,轻轻扫荡他的脚脖子,仿佛与他比着谁更深谙在这严冬活下去的诀窍。
各有千秋。
天还未亮透,远处街边已依稀有小贩在叫卖馄饨炊饼。
赵无眠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早晨,是他一生的开端,今时今日,与当初别无二致,他依旧无家可归。如果当初倒在茶馆、私塾甚至寻常百姓家门前,或许他从此便有了大相径庭的际遇。
命该如此。
连师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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