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撇小胡子医生说如果不是有这位医术高超到匪夷所思的溪医生,孩子就算足月取出来,照那小身板,哭声跟小猫叫似的,大概也活不久,庆幸。
我们父子没死,安安忙前忙后,得了一大一小我们两个病秧子,我觉得他很亏,告诉他后,他当时没说话,后来我闭上眼靠在他怀里睡觉,朦胧中,听到他在我耳边,声音不轻不重对我讲:“你活着,我就一点也不亏。”
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都没掉过眼泪,却因为他这一句话,流下了眼泪,他伸手抹去我脸上的泪,默默不语轻吻我的唇和脸颊。
“摸起来就像在摸实验室放着的骨架。”他忽然道。
还在流泪的我,立即被气笑了,抬脚踹他:“能等我感动完再说吗?”
“感动的话,明天多吃一点。”
“女性伟大。”
“怎么忽然这么说?”
我感慨:“生孩子不容易啊……”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真不能感同身受,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女性是多么多么伟大。
“话题转的够快。”
“你天天跟喂猪似的,是个人听到你说明天多吃点,都得跳话题……”我吐槽。
估计是我们俩的声音吵到了旁边小床上睡的正香的小家伙,忽然嗯呢了一声,我用肩膀顶了下安安的身体,示意让他别说话,打扰我儿子休息。
他捏了把我没二两肉的身板,看,想报复我却反被咯到手了吧,呵呵呵呵呵。
正在我得意的时候,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明天我亲自喂你。”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的时候一定正皱着英挺的眉,黑暗中随意脑补一下,都被我男人帅飞的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闭上眼睛假装我已睡着。
☆、第85章
和溪医生接触后,越发觉得他特别的可爱善良,虽然对一个已经快三十岁的男人说可爱有点不大对劲,但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已经快三十岁的溪医生,当得起可爱二字。
性格可爱,笑的时候也很可爱,真的特别善良的一个人,也是很好很好的医生,他没有问我们要任何的报酬,只说希望在他需要一点血样或者别的东西,比如说头发啊等等的时候,能够接受他的要求。
这算是变相的被研究吗?不过,心甘情愿,毕竟他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毫不犹豫的应下。
等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快两个月,眼看着就要过年,那天安安对我说:“儿子的名字,可以我来取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让他随意,本来我以为安安会用他的姓来取名,便没问取的谁的姓,而是问,取得什么名?
安安说:“单名一个寒。”
庄寒,壮汉……会不会以后上学被人起外号嘲笑啊?我有点小忧伤,为儿子以后可能会被起外号而忧伤,但某天我打开放证件的抽屉,看到焕然一新的新户口本,随手翻开,翻到儿子那一页,却发现儿子的名字是江寒,并不是我想的“庄”。
我有点纳闷的拿着户口本去找正在书房里翻阅助理送过来的文件的安安,问他:“儿子怎么跟我一个姓啊?”
“你生的儿子,不跟你姓,跟谁姓?”
这置身事外的样子,难道真的不喜欢他吗?瞬间不开心的叉腰说:“说得好像不是你儿子似的!”
“不是我儿子,我会半夜起来给他泡奶?不是我儿子我会给他洗尿布?给他爸煮饭洗衣服?你自从生了孩子当爸爸后,废话比从前更多。”安安不胜其扰的发表自己的牢骚,就算发牢骚,也发的这么有范……
我一时哑口无言,呐呐地说:“您辛苦了……我不打扰您工作,为了给大人您减轻负担,去跟儿子玩啦,拜拜。”
过年的时候,安安哪儿都没去,陪我和儿子在家,小家伙还是那么瘦小,常常生病,身体非常弱,有时候抱着他,都怕弄疼他,虽然身体瘦弱,但他的眼睛却极亮又漂亮,仿佛透着光,我逗他,他会与我对视,目不转睛看着我的样子超级超级可爱。
每天看着他一点点的成长,心里就像是被冬日的太阳照耀,暖暖的,有一丝丝的新发现都恨不得跟所有人分享,但我忍住了,朋友圈里的晒娃狂魔够多了。
孩子百天的时候,我们请了一些朋友,基本上都是我的朋友,安安的朋友都是不知情的普通人,他觉得没有必要这么早公诸于众,让太多人知道,对孩子也不好,所以就请了知道内情的几个人,小九一家、施垣和他的魔王儿子、沈桉还有尚未离开凤州的溪和。
小九家快两岁的双生花已经学会了走,两人各自被小九和蕊蕊牵着进来,脚步摇摇摆摆的两个小家伙好奇的打量被布置的温馨可爱的房子,指着飘在上面的淡蓝色气球叫妈妈,我牵着两个气球递给她们,两个小家伙兴高采烈的牵着气球去找施垣的小魔王,一岁多的小魔王正是好动的时候,呆在施垣怀里扭来扭去,施垣懒得抱他,直接给放沙发上,小家伙顺着沙发爬下来,在地板上跟只小仓鼠似的,爬的非常快,牵着气球的小姐妹咯咯笑着追在小魔王的后面跑,虽然跑起来的双生花给人随时都要摔倒的感觉,可跑得一点都不慢啊,也没有见到摔跤。
仿佛圆滚滚的三个球在眼前滚动。
蕊蕊看了看小江寒后跑去拎两个疯开的女儿们,小魔王爬着爬着,扶着婴儿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着头瞪着眼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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