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志说着抱着江清酒跪在韩母面前,韩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哭的那样伤心与绝望,口里不停地念叨:“我不成亲,我只和清酒在一块。”
韩志哭累了,江清酒也没有醒,连自己的母亲何时走的,他也不知道。他将江清酒又带回了茅屋,见江清酒一张脸惨白,脸上连一丝活的气息都没有。
早前床褥被秦忆拿到木盆里去了,韩志从箱子里又拿了一床被褥出来,将江清酒放到床上,自己也钻进了被窝。待想到什么,韩志起了身烧了一锅热水,给自己简单洗了下,又来给江清酒擦洗身子。
待洗完,韩志就钻到被窝里,紧紧抱着江清酒,将唇贴在江清酒的脸上:“清酒,我错了,我错了……”
韩志贴着江清酒的脸又移到江清酒的唇上,用舌头轻轻的舔着,伸进江清酒的嘴里,轻轻用舌头绕着江清酒的舌头。
韩志最后将唇落在江清酒的锁骨上,脑袋埋在江清酒的脖子间一遍遍唤他的名字:“清酒……”
韩志抱着人睡了过去,第二日他醒来时,见到江清酒一张脸惨白坐在床上,整个人六神无主,睁着无神的眼睛,茫茫然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清酒?”韩志忙从床上爬起来,将江清酒抱住,可这人仍旧木头般坐在床上,不动不说话,像个木偶。
韩志放开人,紧抿着唇,伸手去摸江清酒的脸,这人仍旧没有任何反应,若不是还有呼吸,还有心跳,和死人几乎没有区别。
韩志本来开心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盯着江清酒看了许久,最后还是伸出双手捧着江清酒的脸,闭着眼睛点上他的唇,道:“清酒,你想吃什么?我去烧饭。”
没有回答。
韩志咬着唇,挤出笑,将江清酒放到被窝里,给他掩上被子,道:“青菜粥好不好?早上要吃清淡的,对身体好。”
仍旧没有回答,韩志心里揪着难受,仍旧还是堆着笑,下了床去厨房烧饭。
☆、第二十一章:心思
江清酒请了半个月的长假,被扣了一个月的工资。
一连三日,江清酒都是那副死人般的模样,不言不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三日后,韩志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家,让江清酒睡在自己的屋子里。
知道江清酒喜欢干净,韩志把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擦洗了一遍,自己的两个妹妹进屋里,也被他撵了出去。
韩母与韩父也没有多说什么,知道这个儿子对一个男人着了魔,自己觉得脸上挂不住,怕邻里闲言碎语,又怕那男人真死了,自己的儿子会变成疯子,所以也就任由韩志去了。
韩志带江清酒回家的第二日,高山来找他,说是最近有士兵来他家里,让他去参军。虽然那士兵态度不错,但高山总觉得一个士兵对自己这样的草民那样客气,就觉得膈应。
“韩志你知道吗?听说是镇安王在招兵,听说这个镇安王可是个残暴不仁的人,他手下人那么客气,我就觉得不对劲。”
韩志在院子里熬中药,满院子的苦味,高山顺便也蹲在了地上,伸长脖子去看那药罐。
“给你的。”韩志从药罐子旁提出两包药递给高山,他去城里给江清酒抓药,顺便也就给高山带了安胎药,再有两个月,高山的媳妇就要生了,城里一个老大夫来看了,说怀的是龙凤胎,高兴的高山一直都是咧着嘴乐呵呵的在笑。
“一般都会一家一个男丁,家里只有一个儿子的,都不会被征兵的,你放心吧。”药已经煎好,韩志拿了麻布将药罐端下,虑了一碗出来。
“也是”高山见韩志端着药碗就要进屋,自己便识趣的走了,乡里乡村也有嘴碎的,说着韩志和江清酒的闲话,只是这两个人都不在乎,他一个外人也就没什么好插嘴的了。只是没想到,韩志竟然会喜欢一个男人,高山出了韩志的家,转眼就到了自己的家。
两家只有一墙之隔,高山想到自己曾经伺候的大少爷,那大少爷也是因为喜欢男人,被家里人逼了去成亲,最后落得个自缢。
高山在院子里煎药,自家媳妇就坐在边上,扶着腰,一脸笑意的看着高山。虽然是成亲了那么久,高山仍旧会脸红,问他妻子:“看什么呢?”
“看我相公,相公越来越英俊了。”高山的媳妇舒舒服服的晒太阳,笑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那当然!”高山觉得整个心都是暖的,这人是他喜爱的,若是换成别人,自己怕是笑不出来的,又想到韩志将江清酒抱回来时,江清酒一张脸惨淡无色,跟个死人没两样,韩志也是呆呆的,整个人都失了魂一样。
高山起了身过去抱住妻子,也不说话,就那样抱着。
“能娶你真好。”高山最后闷出这句话,弄得他妻子也是满脸通红。
韩志喂江清酒喝了一碗药,便端着空碗呆呆去看江清酒,江清酒不动,他看了会,就去帮家里做些家务,晚上烧了水给江清酒洗了身子,自己也躺进被窝里,抱着江清酒,一刻不敢放手的抱着。
这人的眉眼仍旧清润好看,韩志看着就想到那句“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他只记得这句话,只是觉得说的很好,配的上他眼中的江清酒。
他没办法去知道江清酒内心的想法,只知道自己将他伤的厉害,他若不将自己放在心上,又怎么会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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