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更深露种,李牧等几名侍从在外面生了篝火,雨萝和朱羽绛分别在马车中,其他人在外面,轮流守夜。李牧上车,说,“羽绛,喝点酒暖暖身子。”说罢将酒袋来,他接过猛喝了一口,却呛的脸通红,李牧憋着笑给他顺了顺被。“外面蛇虫多,你也来车上吧。”“这不合规矩……”朱羽绛不高兴,“出门在外,将什么规矩,况且,我也从未……留下吧,牧哥。”一时间竟叫了小时候的称呼,见他这么说,李牧也不再说什么,就留在车里。拿回酒袋拧好,又将外衫给了朱羽绛,自己窝在角落。喝了酒,身子渐渐暖了些,一天舟车劳累,又有李牧在身边,便也安心的睡了。 梦里似乎感觉身子在发烫,由里到外的烫。不自觉的嘤咛,咬着樱色的下唇,扭了扭腰肢,还是觉得热,一只手就伸进自己衣服里胡乱撕扯,仿佛全身在痒。就在这时,旁边似乎有什么靠近,强壮的,高大的,让人安心的,随后,是熟悉的气味,让他渐渐稳定,粗糙的大手揉便了全身,舒爽的他叫了出来……第二天他醒来时李牧已经不在了,想起昨晚的梦,朱羽绛羞红了脸,在外面,而且还是和李牧同处,自己做了竟然这般的梦……真是……后来见李牧一如往常,便松了口气,还好,他不知道……可是越是这样想越是害怕,若是将来他知道了可怎么办?他将来会不会和那个什么雨萝成亲?就算不是雨萝,也有什么云萝香萝的……他终究是要成亲的吧……那,自己呢?4向来以清冷自持著称的少年滕王此刻内心无限欢呼着,在金陵郊外与雨萝一行人告别,看着雨萝对李牧依依不舍的样子心里的小羽绛咬着手帕挥着尾巴上的恶魔小三角恶毒的诅咒着人家姑娘嫁个瘸腿麻子大饼脸,面上依旧淡淡,甚至难得的有一丝微笑。 雨萝姑娘还是快点走吧走吧…………快点!!两队分开后,他们直接进了城。远着就看见了两对雄伟壮观的石狮子分别周在大门两侧,漆红的大门金环为扣,等到了金陵宁府50米处,那朱红的大门“吱呀”地开了个缝,这时朱羽绛才刚下马车,还没站稳,只见一阵狂风刮过!从不远处冲出了个什么(人!!)直接以扑到之势扑向朱羽绛,同时伴着一声大叫:“哎呦哎我的亲亲小舅子连李牧都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一行人在风中凌乱了……扑过来的人见目的达到,悠悠的从小王爷身上下来,理了理衣衫,“啪”的一声,手中描金折扇一打,紫衣金冠,俊雅fēng_liú,那俊逸的脸上带着自惯的坏笑,眉眼fēng_liú,一看就是哪家世子纨绔,此刻宁左封上前拉了这漂亮小舅子的手,道,“可是把你盼来了,淑娜天天在我耳边念你呢”刚被扑倒的小王爷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己这姐夫好像与别人不同,自己虽贵为滕王,往日里来讨好的官员不少,殷勤有之,客套有之,虚伪有之,只是自己这冷淡的性子也并不讨好,很少有人愿意这么一直热脸贴冷屁股(……某人可是十分乐意的),可是宁左封每次见面都这样不拘礼数,本就长了张讨巧的俊脸,做起这些来不仅不讨厌,反倒给人感觉随和亲切。只是他不习惯与人这般亲近,把手从那人手中抽出,这时,一道娉婷身影缓缓走来,不正是自家姐姐,如今的宁夫人朱淑娜!此刻姐姐眼里喊着泪,看的朱羽绛心里一酸。小时候这个姐姐待自己也是很好的,从三年前姐姐嫁到金陵,自己甚少来探望。“姐姐……“朱羽绛这一喊,宁夫人眼里含的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宁左封一见爱妻落泪,连忙招呼说进府再叙,这一行人才入了宁府。李牧握着的拳不自觉的用力,刺伤的掌心……进府后,朱羽绛被宁夫人拉着叙旧,他本就不是多话的人,所以也就宁夫人在念叨些以前王府里的日子和朱羽绛小时候的事。看房间摆设和服侍的丫鬟,自己这个姐夫待姐姐是不错的,提到宁府的生活,姐姐虽没有夸耀什么,但看那满足的神情,想来也是很好的。说到宁左封的时候,却淡淡叹了口气。他本想问些什么,可是想到刚刚宁左封提到姐姐的样子,又觉得夫妻之间很是恩爱,许是些生活琐碎小事,没必要斤斤计较。聊了一会儿,宁左封笑嘻嘻的进来的。“夫人啊,我知道你见到小舅子很高兴,可是绛儿舟车劳顿,也得让他回房休息一下再聊不是?羽绛好不容易来一次,别说是你,就是我会让他多留些时日,有的是时间聊天叙旧。”“啊,这倒是我疏忽了。”宁夫人转头对朱羽绛说,“羽绛啊,快去回房休息休息,等一会儿来吃晚饭。”这一提,朱羽绛突然感到自己还未换衣服,立刻觉得身上难受,便跟着宁左封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推门进去,就闻到清雅的幽香,瞬间通体顺畅,去了不少疲惫。房间布置的也雅致,完全是朱羽绛的喜好。“怎么样,小舅子可还满意?”后面传来宁左封的声音。“姐夫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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