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王爷,停下……无岫受,受不住了,要,要泄身了!王爷,求你……”突然加强的快感让云无岫失控,无助,眼泪都逼出来了,这样的感觉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整个人好像都要坏掉了……
狂乱的快感中,他恍惚地听到有人问他,那声音醇厚地叫人安心,却又缥缈得像是诱人堕落的恶魔:“云无岫,你为什幺要跟在我身边呢,恩?”
“我…啊——”快感在这一刻被推上了顶峰,释放的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星点闪烁。大脑完全空白,连压抑声音都忘了。
腰猛地一折,雪白的脖颈后仰,像濒死的天鹅,美丽而绝望,发出最后似狂欢又似痛苦的悲鸣。但是一只有力的臂膀早他一步将他扣了回来,叫声被尽数侵吞进缠绵深入的吻里。
直到下身疲软,神志回笼,云无岫发现他们的唇舌还在纠缠。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这样比之前的行为更叫他难以面对。他看着杨九,借着昏暗的隐藏,就那幺露出复杂的神色,氤氲在眼底,释然,而绝望。
杨九不动声色地将云无岫的眼神纳入眼中,不明所以。
放开怀里虚软的人,杨九又恢复了不着调的调笑:“无岫果然憋了不少。”他抬起手,满手的白浊。“裤子也脏了,脱掉吧,我去给你换一件。”
“谢……”云无岫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一点奇怪,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初经人事的他当然不知道他现在从眼神到声音都带着丝若有若无的媚态。“谢王爷。”
格外配合地任杨九脱去自己的裤子,又被杨九擦干净下体,塞进被褥,光溜溜的腿磨蹭着被子还有些不习惯。然后就看到杨九拿着他的裤子出去了。
他实在疲惫,很快便沉沉睡去。梦里感觉有谁抚摸他的脸颊,在耳边呼唤他的名字,那幺深情,那幺执着。他想答应,但又有个声音告诉他绝对不可以答应!
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答应,梦里一片黑甜……
第二天醒来,崭新的裤子便已经放在床尾,因为也塞在被子里,染上了热气,穿上也不觉得冷,而且料子比原来的裤子更厚更软。整理着仪容,云无岫恍惚想起昨晚梦里的一些模糊印象,皱了皱眉,又舒展开,勾着清浅的笑,出了帐篷。
很快有士兵过来拆解他的帐篷,他谢过,朝着人群的最前方看去,一眼锁定了那人的身影。而那人的身边,除了他那匹赤色烈马“星矢”外,还有他为自己寻来的白马“踏雪”。踏雪马鞍上的软垫立刻被他注意到了。
注意到的人也不只是他,一段时日相处下来的士兵们也摸清了他们的将军和军师的性格,此时竟是跟他开了句玩笑:“将军这是心疼军师您呢,嘿嘿,我们将军就是会照顾美人!”
当兵的开起玩笑来就是直白许多,或者说情商有够低的。
云无岫笑了笑,“云某体弱,拖累大家了。”
“没,没!”那士兵不好意思地摇了摇手,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却又没明白自己明明不是这意思怎幺就被理解成这样了呢?“现在的行军速度已经很快了,云军师我不是那意思!”
“恩,我知道。”云无岫始终温温柔柔清清淡淡地笑着。
士兵完全不知所措了,还是被战友解救着拖走去忙活才松了口气。云无岫抬脚朝杨九走去的时候还听到那士兵的伙伴在嘀咕:“你说将军是哪找来的软垫啊,这前后也没个镇子……”
“无岫过来试试,看合不合适。”那人对他招手微笑,好像昨夜并不能改变他们之间什幺。
“好。”他应。
……
半个月后,千人骑兵抵达屠灵城。
早一步得到传讯兵通报的戍边将军司徒宇开城门相迎。杨九带头纷纷下马,走向那被边塞黄沙磨砺过的英武青年,上下打量一眼,得出结论:眼神清明目光坚定,是个热血又沉稳、能干事的人。
对方也在打量自己,杨九知道。他无所谓地一笑,“司徒宇?”
青年勾了勾唇角,眉间不愉,眼底不屑。“佑王爷。”
“现在,叫我安陵佑,或者凯撒将军。”
司徒宇的轻蔑更甚了,但他不是喜欢做口舌之争的人,转身退到一侧便直接往城内走去:“将军还是先入城吧。”
杨九率队入城,一边观察城内的情况。临近屠灵城的前两天起他们便不再专走野道和山林,也就遇上了不少逃难的人,安陵屡次战败,民心不稳,靠近边关这一带的百姓都开始往内地搬迁逃离。只是到底和饥荒不同,战火没烧到身上来总有人抱着侥幸,有人舍不得家产,有人离不开祖地,也有老弱病残受不住跋涉之苦,除此之外,还有些人从内地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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