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讨厌的一个家伙,可是,他的心底却一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相信他!以及那似曾相识的,莫名的熟悉感,却又让他不知道该如何的去面对这个带着秘密的男人。
被困在这个地狱般的牢笼里,他不知道自己能否逃得出去......
“我知道你在听,花泞枫,你到底要装哑巴到什么时候?”进了密室里,他将花泞枫放在虽然铺了一层棉被但依旧硬邦邦石床上,拿出一把钥匙,将他手腕上的,脚踝上的锁链一一解开。
睫毛微微的下垂,唇边是一线嘲笑般的冷笑,“你就是叶流玉?”
听到他终于开口讲话,流玉倒是笑了一下,“没错,我就是叶流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所以说,他才认识自己么?
泞枫抬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地,有些艰难地坐起身,扯了扯身上的斗篷,“能麻烦你给我找点热水来吗?”满身的污秽,真是肮脏至极!他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这般的恶心污秽......
“当然可以。”说着,他优雅的站起身,清脆地打了个响指,紧接着,便有人端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进来,放在一侧的石桌上,就出去了。
不过介于泞枫现在的情况不便,流玉只好自己亲自动手,拧了拧毛巾,小心翼翼的擦着泞枫的脸,动作也比较温柔。
“谢谢。”泞枫低声地说了一句。
流玉愣了一下,随即释然的一笑,“很难得,你也会说谢谢。”
泞枫满不在乎的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阔少爷,所以该是那种嚣张跋扈户型的吗?”
“难道不是吗?”脖子已经擦干净了,流玉解开他身上的斗篷,一点一点脱掉花泞枫身上那件已经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将之完全剥下来后,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狰狞的鞭痕,还有咬痕,掐痕便完全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这一道道象征着耻辱的痕迹,就这么印在了这个高傲而且高贵的人身上,真是叫人,不忍直视!
“我自己来......”被人用那种目光看着,泞枫眼神一冷,不顾身体的痛楚,从他手里抢过毛巾,便要自己动手擦。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流玉就已经快一步的阻止了他,“还是让我来吧!你现在的情况......”怎么能行呢?当然,他没把最后那句话说完,而已,开始温柔的擦着他身上的血泽。
“夏苍草织,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你还是一个男公关,在日本。”突儿地,泞枫说了这么一句,听不出什么别样的感情,淡淡地,如烟如雾。
流玉的手因为这句话停顿了一下,但依旧很淡然地回答道:“是人都会变,玩腻了软弱无能的小白脸生活,就只好转行当杀手,不过呢?也很不顺呢!刚一出任务,就被人打的吐血,那个慕容折羽,可不是一般的人啊。”还有那个叫做麒麟儿的家伙,恐怕都不是善类。
“哦?是吗?”被慕容折羽打伤,但是没有被一掌打死,也就证明了这个叶流玉的实力,也不是那么的差啊!
“你在想什么?”见他眼神飘渺,流玉不由皱了皱眉头。
“我在想,这里布置的像个天罗地网似得,想逃出去,恐怕很艰难呢!”也不怕什么的,直接的讲出自己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的想法,他也不怕叶流玉听到后加强警戒,反正他现在,就一副快死的样子,又能怎样呢?
“逃出去?”流玉玩味的一笑,叫人去换一盆水,身体往前一倾,便将泞枫压在身下,一手便探进了他大腿内侧。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那个难以启齿地方打转,泞枫脸一烫,“你干什么?!”
“当然是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难道说,你想拉肚子或是发烧吗?”流玉一副我可是好心好意再帮你的样子,让泞枫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好按住他的手臂,与他对视,但是,流玉也没有住手的意思,而是得寸进尺的直接将手指伸了进去——
“啊!——”泞枫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低呼一声,继而有些愤怒的盯着这个仿佛将他视为玩物的可恶男人,那眼神,至欲将他杀死!
无视掉那杀人般的视线,流玉倒是很认真给他清理体内的东西,“我曾经得罪了日本某个组的老大。”
“什么?”他脸有些微烫的,很是艰难的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人的行为。
“那个时候我才十七八岁,狂妄得很,把谁都不放在眼底,又fēng_liú成性,把人家的女人给上了,你猜结果怎么着了?”流玉说的漫不经心,又见泞枫眼中的疑问,他笑了一下,“那个女人就是那个组老大的马子,你想啊,人家身为堂堂的黑社会老大,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上了,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当然,想抓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只不过,谁能知道那些人如此卑鄙呢?居然给我下了药......”
“你知道吗?是那种特烈的春、药,那个晚上,我被人狠狠的按在地上,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反正是被操、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下午,已经完全没有意识的我才被扔到了河里,索性,我命不该绝,被一个老妈妈救了,我当然不会忘记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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