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予慕还未回过神来之前,便将人拦腰抱起。而后蜻蜓点水一般,化作了一道影子,掠过大街小巷……
沈予慕被楼逸风抱在怀里,只觉得一阵强劲的风自面上掠来,快得不可思议,只能埋首在楼逸风扇头,不敢睁眼,听着风在耳旁“呼呼”作响。【= =!狐免思维抽风中:初步算了下楼逸风的轻功速度,大概相当于和谐号的时速250……噗……】
待到楼逸风停下脚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西面赛场,神机阁专用的高台包厢里,凭栏往下,便是擂台。已经到了的北凌垣和云惜,同样带着一脸暧昧朝沈予慕打了招呼。
沈予慕摸了摸鼻子,从楼逸风的怀里下来,问道:“东方和小右呢?”
“在下面。”云惜的膝盖上摊着一本本子,上面已经写了些字,此刻正拿着毛笔尖,指了指高台下,“小右要监督比赛,哭求青空陪他一起。”
沈予慕朝下望,正见宇文佑正面上含笑的摇着一把羽扇,坐在擂台旁,身边坐着的东方青空阴着一张脸,似乎极不高兴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把柄又被宇文佑抓住了,于是不可避免的被扣留了。
“小右一直这个样子的话,东方不仅不会懂他的意思,说不定还会越来越讨厌他。”北凌垣支着下颌,幸灾乐祸的道,“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给那只总是觉得尽掌乾坤的花孔雀提个醒?”
“我觉得没必要。”云惜拿着笔在纸上勾勾画画,“小右自己心中有数,东方虽然有点迟钝,却也不是完全不懂的,要不,阁主,您给小右支个招?”云惜转着眼珠子,双眼亮晶晶地盯着沈予慕看:“说说您和……楼教主是怎么认识,然后走在一起的?说不定有什么启发。”
云惜面上看去,再怎么温润如水,本质还是还是神机阁的人,于是也有神机阁人身上必不可缺的共性——八卦!
沈予慕以食指点了点唇,对着云惜眨了眨眼:“嘘——这是个秘密!”可惜一时忘了摘下纱帽,云惜压根就看不见沈予慕的动作。
“楼教主?”云惜知道从沈予幕口中问不出话来,直接将目光转向了楼逸风。
楼逸风学着沈予慕的样子,将食指放在唇上,眨了眨眼,唇边吐出了一个字来:“嘘!”
效用却翻了几倍,看得云惜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连一旁的北凌垣也不幸中招,只觉得心跳凭空快了好几拍。两人同时心想:一个动作都赶上妖孽了,果然很符合阁主对美人的品味。所以沈予慕其实爱是的楼逸风的那张脸……吧?
两人同时去看自家不成器的阁主,结果沈予慕的目光已经移回到了擂台上。
已经经过了两天的厮杀,今日的比赛显然已经差不多进入了高手过招的时候。但是沈予慕所见的,却是擂台上一道略显魁梧的身影将上台挑战的人像撵蚂蚁一把,随手就往台下丢。
偏偏这大汉看起来似乎……
“咦?”沈予慕奇怪地看着擂台上正站着的,穿着粗布衣的男子。
北凌垣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啊!阁主!您换口味了,喜欢这个型的?”
头上直接挨了沈予慕一下:“胡说什么呢!这人什么来历?”
“无门无派。”北凌垣摸摸自己的头,回答道,“是从极北的地方过来的,看他出手的招式,便知道毫无章法,似乎并没有经过正现的训练,但是出手的每一个招式都招招致命。若我没记错的话,与青空以前打人的方式倒有些相似。”
东方青空曾经是个野人,小北和沈予慕是体验最深的。东方青空同人打架的方式很野蛮,都是直取致命的地方,比如说喉咙,比如说心脏。但是这又与杀手不同,杀手虽然也是取人致命的地方,却还要精巧得多,不像东方青空与眼下正在擂台上的人一般,打起来就毫无章法。
“他是不是名字里有个‘青’宇?”沈予慕又问。
“阁主算出来的?”北凌垣笑着答道,“他上去登记的时候,的确写了个‘青’字,没有姓氏。因为之后的表现太突出了,所以云惜还特意下去看了一下。”
“嗯!很厉害。”云惜咬着笔杵,顺口答道。
“这习惯得改改!”沈予慕顺手将笔杵将云惜的尖牙下解救了出来,然后笑道,“未免也巧了些,那个淑雨姑娘被白宇宸救了,带回了玄云庄,而她正在找的‘青哥哥’则在这里参加擂台赛。
“那个穿着粉裙,长得很好看,却蒙着面纱的女孩儿要找的人吗?”云惜眨眼,“说不定这个叫‘青’的人只是为了提高知名度,方便那个叫‘淑雨’的女孩儿能从人群中认出他来,毕竟白玉城这几日太过热闹了,茫茫人海要找个人也不容易呀。不过这两个人的来历还不是很清楚,倒是应该查查看的。”
沈予慕眯着眼,摸了摸下巴道,“虽然说巧合的可能性也有,但是,我有种预感。这两个人,一定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无害。差别只在于,是谁的人?其他三家?还是昭鸿?还是……秋洛言!”
东西南北和小左小右对于沈予慕而言,即是家人,又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所以并不对几人有所隐瞒,他们自然也知道秋洛言和昭鸿的事情,只除了楼逸风的来历。
“你说呢?”沈予慕突然抬头,看楼逸风。
楼逸风临窗而站,微风吹拂着他的衣袂,有一种飘然欲仙的姿态。见沈予慕问他,方从窗外移过了脸来,淡淡一笑:“是谁的势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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