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宗明去山里砍柴的时候总会替两位夫子摘一些野果子回来,或者是送一堆柴火。这是孟宗明唯一能表示感谢的方法。
十五岁的孟宗明在一户做布匹生意的商户家干活,有一次误闯了後院,看见後院的草丛里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孟宗明当即吓得躲了起来,却也把那一场活春宫看得完完整整。
回到家的孟宗明晚上做了一个梦,对他而言是一场噩梦,然後他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这让孟宗明很惶恐,以为自己流尿了,还和一般的尿不一样,想著这麽大还流这种不同的尿肯定是病了。
去看大夫孟宗明又舍不得钱,只能把这事包在心里,想著就算自己病了也要把柳贞明送到考起状元再说。
可这种事有了一次就有二次,孟宗明每次都悄悄起来洗裤子,因为那股味道很浓烈,闻著很不让人舒服。
柳贞明已经十三岁了,还是和孟宗明睡一张床上。所以,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最开始的时候柳贞明也不懂,只是每次孟宗大半夜起床的时候都会问了一句,“又流尿啦?”
孟宗明不敢说怀疑自己得病了,只有垂头丧气的说,“嗯。”
直到有一次,柳贞明大半夜里把孟宗明推醒问他,“嘿,你是不是生病了?”
孟宗明睡一脸懵懂,忽地听柳贞明这麽一说以为柳贞明发现自己生病了忙说,“没什麽,没什麽,我没病。”
柳贞明一脸的不信,只是在黑夜里看不出来,“还骗我,你摸摸你下面,又硬又烫,不是生病是什麽?”
孟宗明一摸果然,顿时有了些绝望,他抱著柳贞明说,“别怕,贞明。就算是我病了也要让你考上状元。”
柳贞明对这种事也是不解,但是孟宗明生病了他不得不急就说,“你难不难受?要不我们去找大夫吧?”
孟宗明不肯,忙说,“大半夜里大夫都关门啦。”实际上是舍不得钱,半夜去找大夫是要加钱的。
柳贞明听孟宗明这麽一说,也知道他是舍不得钱,只能叹著气去摸孟宗明的那个地方,“到底怎麽样啊,痛不痛啊?”
孟宗明嘶的一声,带著哭腔说,“胀著难受,好热。”
柳贞明忙起身把油灯点上,让孟宗明脱了里裤。一看就惊叫起来,“乖乖,都肿这麽大啦,这可怎麽办。”
无计可施的柳贞明只好去外面端了一盆冷水进来,用布沾湿了去敷孟宗明的那个地方。
孟宗明被那麽一凉,全身都缩了一下,说,“冷。”
“唉,干脆去烧热水来敷吧?”柳贞明说著,照著油灯仔细打量著孟宗明那处,“呀,流尿啦,怎麽只冒了一点点。”
孟宗明欲哭无泪,怎麽也不想承认自己生病了的,就说,“别看啦,等它那样子,好不了就算了,等明天再不好就拿刀切了,还能进宫当公公呢。”
柳贞明拍孟宗明的脑袋,“笨蛋,当公公就不能生孩子啦。”
孟宗明不太懂,就问,“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事麽,和公公有什麽关系?”
柳贞明也不太明白,只好说,“我也不清楚,明天去问问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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