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跃星域就是星际流匪窜流的星域,而原本生存在联邦与帝国之间的几只大型星际流匪团,则因为躲避战争的关系,纷纷跑到了离主战场较远的跃星域讨生活。
这大大小小的星际流匪团虽然还不至於给从风火中爬出的暗夜部队实质上的伤害,但简单让这支部队睡不安稳的功力还是有的,终於让原本只是想躲开风暴中心的暗夜部队被这群宵小时不时的挑衅惹炸了毛。
当若风知道暗夜部队的近况时,刚多列和坦汀已经率领着半数暗夜成员灭了其中一个势力较大的星际流匪团,看着坦汀手上随意包裹上的纱布,若风摸摸鼻子倒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难道要怪罪他们冲动的行为?若风耸耸肩,刚才听说了那些星际流匪团目中无人的态度,换做是他搞不好早就开打了,难为了刚多列和坦汀还足足忍耐了将近一个月之久。
「先潜伏吧!以保存实力为优先。」若风在听取了伤亡汇报之後做出了定论,幸好挑掉一根眼中钉并没有造成人员的伤亡,否则他这麽努力将暗夜部队捞出帝都势力漩涡就没有意义了。
「嗯?难道你觉得战局……」坦汀听到若风的这个决定,才刚把想法讲出口,就看到数千万光年外的好友兼上司猛然蹙眉,连忙打住消音。
虽然他们的通信用上了最高等级的加密暗码,但谁也难说他们现在的敌人是不是只有明面上的联邦军,保密的最佳方法,就是让秘密烂在肚子里,这一点只要是曾经进过陆战机甲暗部的人都被深刻教导过。
在这次简短的汇报之後,暗夜部队从此又再度的销声匿迹在联邦与帝国面前,这对曾经在烽火最盛的前线随便就能消失上个把月的暗夜来说,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刚多列和坦汀接收到了若风的暗示,做得狠绝的结果,便是即使是若风这位暗夜部队的主帅,也无法主动联系上他们。
对於若风的这副说词军部当然是不信者居多,但偏偏自此之後若风再也没有收过来自暗夜部队的通讯,而军部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杀上奉家去逼问一个怀孕中的雌性,因此就算知道这支部队强大的威胁性,军部也只能默默不甘愿的收回手。
不管这厢帝国军部对於暗夜部队有多麽纠结,帝国几个大军团终於决定结束了长达半年的练兵行动,这个两年之久的帝国与联邦之间的战争,就在联邦几乎是痛哭流涕的状况下划上了句点。
作为帝国国务卿,基恩的工作在联邦投降之後加重到了几乎以政务大楼为家的地步,从安排受降事宜到受降条件拟定,整栋政务大楼就像陀螺一般的转了起来。
几天看不见主人的若风莫名的感觉到了有些寂寞,虽然以往在前线和部队里几个月都无法和主人相见也是常有的事,但在最近日日相见养成习惯之後,这样的分离却让他有些难以忍耐了。
躺在小宅的露天中庭里的躺椅上,若风一边喝着温凉的甜茶,一边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放纵了,每日的锻炼在大大小小的佣人惊恐的眼神中只能暂停不练,原本还颇有兴致的虚拟机甲挑斗也渐渐的失去了吸引力,他毕竟还是从血与火中闯出来的机甲战士,那些没有生命威胁的挑斗对他而言总像是少了什麽。
看着又一片落叶飘落,若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再叹了一口气。
一口气喝完了剩馀的甜茶,若风手一撑,俐落的从躺椅上跳起。
伤春悲秋什麽的一点都不适合他,他的主人想必也不会愿意他被关得失去了个性。
心里拿定了主意,若风便开始联系帝都上的熟人,终於从第一军校的狄特教官那边听到了好消息,军校方面非常期待他这位有着前线作战经验的将军前往指导。
出於某些说不出口的情绪,若风毅然决然的把这个消息暗藏了起来,并没有让他的主人知道一星半点,甚至那些经常围在若风身边打转的奉家佣人们也被蒙在鼓里。
自从答应了第一军校的邀请,若风开始了每天早上出门丶午後才返家的行程,开启了暗部训练出来的反侦察模式,一般的护卫或佣人根本无法掌握若风的行踪,大家还以为这位怀了孕的雌性少将只是很安分的在市区的咖啡馆丶购物区走走逛逛。
到底主人发现了之後会有多生气呢?又会有怎样的处罚呢?坐在前往第一军校的磁浮车上,若风的大脑里想着各种可能的下场,嘴角却是忍不住露出了笑。
由於军部或奉家不论出於什麽原因都不约而同的隐瞒了若风怀孕的事实,这次来到第一军校指导,若风也并没有特意提醒为他安排教程的狄特教官,因此他也并不意外会出现机甲实战指导这样的课程,或许该说,他还挺期待与相隔数届之远的小师弟们过招的机会。
然而对这个曾经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机甲战士,狄特十分清楚当年若风是怎麽和人过招的,他还记得在那段简直可以说是黑暗的岁月里,他三不五时就得去医护室看望学生丶写着彷佛无止尽的检讨报告,直到现在他每年都偶尔还会做上几次恶梦。
为了预防这样的事情再度在现实中发生,狄特很有先见之明的规范了若风的角色,所以的实战指导只能在虚拟机甲舱中进行,以避免任何实质物理性的伤害,知道这点之後的若风只能感到失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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