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我被抓当天,乌少义正准备出手相救的时候,忽然有一大群人马上门提亲,而提亲的人,便是那娄缎奕娄姑娘,理由说是当天乌少义回来之时帮助她脱离小流氓的魔爪,她便对乌少义一见倾心了,于是便上门提亲。
乌少义拒绝了他们,但是那队人马说什么都不走,抬着聘礼,说是他家小姐对乌将军绝对是真心的。
好容易打发走了他们,乌少义回房之时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果然,他的匣子中的军书已经不见,里面夹着极为重要的国家军事机密,乌少义连忙去追,却发现那些人早已没了影儿,原来所谓的提亲不过只是引开他注意力的幌子而已。
乌少义知道现在肯定追他们不上了,于是他命所有把守城门的守卫严加看守,绝对不许任何可疑的人进出,而晚上,他就来到了我这里,说是怕我出事,还给了我一张纸条信息,告诉我该做什么。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走在捕捉娄缎奕一行人的计划之中,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在这途中,他居然发现冯吉原来和娄缎奕是一伙人,本来香儿的哥哥早在香儿死去后被人追债打死了,而这个冯吉,则是打着香儿哥哥的幌子来告发我,目的并非置我于死地,而是一方面想要得到香儿给的千年木(据说千年木原本是迟国一种失传了的巫蛊,而不知为什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方),另一方面就是为娄缎奕拖延时间,好让她有机会拿到军事机密。
“但是当我告诉他千年木的制作方法时,他明显是不知道这千年木是从何而来的啊……难道他其实是装作那副模样,来迷惑众人?”我提出了我的疑问,乌少义摇头说具体他也不知道,还有,他告诉我,其实那个千年木的制作配方是他瞎掰的(因为这是迟国的秘术,怎么会让他一个别国人弄得这么清楚)。
而后,娄缎奕为了引开乌少义的注意力,故意模仿乌少义的笔记给我传书信,其实她匆匆模仿的并不是很像,但是因为我花太多时间去琢磨那几句话的意思,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些,于是我就顺利上钩了。
当我越狱的讯息被传出时,乌少义耽搁下了手中的事物来找我,无疑就给了娄缎奕出逃的机会。
“那这么说,我还真是拖了你的后腿啊……”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毕竟是我耽搁了乌少义去捉间谍的时间,乌少义摇头,告诉我其实他早就有了准备,我正纳闷,就见他掏出了一张图纸,神秘兮兮地对我笑道:“真货,在这儿呢。”
“卧槽,你这不是把娄缎奕摆了一道啊?”我现在才真正开始佩服乌少义的心智,没想到他做事思维如此慎密,做啥都有备份。只是,乌少义摇头了,他苦笑着告诉我,这几年娄缎奕在罗勋国一定还打探到了别的什么,他却一直都没有察觉,就算他现在把这样东西保住了,但是以前娄缎奕得到的讯息是改不了的,要是她把东西传回了迟国……这对罗勋国无疑又是一个毁灭性的危害。
现在娄缎奕不知所踪,官府也无从下手,就算是在城外有连夜把守的士兵,也不能保证能真正做到水泄不通。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娄缎奕,我脑袋一转,想到了这样一个关系链:迟国和娄缎奕有联系,娄缎奕又有冯吉这种人做内应,而冯吉跟县太爷又有过勾当,说不定我们可以去找到县太爷,从而知道冯吉的下落,然后就这样下去,迟早可以找到娄缎奕。
乌少义听了我的建议以后马上行动开了,我现在的身份见不得光,一出门说不定就会被满大街找我的官兵给捉住,所以我现在不能出门,再说,乌少义出门的这段时间,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就是那个来找乌少义的孩子,乌少义告诉我他那段时间并没有在将军府,自然是没有见到过那个孩子,那孩子也算是个逃犯,所以应该不会乱跑,他八成还在这府内,只是现在都还找不到他的身影,想必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问了几个乌少义府内的丫鬟,她们都纷纷表示没有见到过一个那么大的孩子,这下子我可急了,先不说这孩子逃犯的身份就有十八分危险,再说这孩子到将军府来也是我的主意,他要是出事了,那我可就会被扣上一个办事不周的罪名啊。
我几乎是把这将军府的角角落落都找了个遍,但是还是一无所获,这下子糟了,我想,要是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交代去?我叫他从池塘出来……等等,池塘?
当我在池塘周围找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孩子时,我几乎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把他洗了个干净,他醒来,一直不停地抱怨我,还骂我骗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听这个小屁孩儿乱骂,最后我还从乌少义的房间里拿了件他小时候的衣裳给这孩子穿上,才细细地听这小孩儿叙述他逃狱的种种经历。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孩儿也见到过娄缎奕,他说的是在衙门前看见冯吉和一个姐姐在说话,不过说的是什么他隔太远听不清,我逼着他往死里想,他才说好像是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
乌少义回来以后看到这个孩子也没有过多的表示,更多的是无视,就连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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