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个小丫鬟过来换茶杯。这丫鬟看起来年岁不大,做事还有些生涩,应该是刚刚招进来的。当然没人会去在意这样一个小丫头,而她可能是有些紧张,手一抖,竟将其中的一个茶杯碰倒,瞬间有茶水沾到了仲雅衣衫之上。
那小丫鬟可能是慌了,连忙去帮仲雅去擦拭,直到其贴身丫鬟呵斥才反应过来,跪在一旁直磕头认错。
仲雅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去管事那领罚,便连忙离开去更衣。
在场的其他人看到这番闹剧都不予置评,仲雅刚刚离去,杨氏发现一个赤色锦囊落在了仲雅的座位之下,显然是其在慌乱中不小心掉落的。
杨氏过去捡起,锦囊中的物品直接滑落而出,杨氏嘴快,说了一句:“这是法师留给咱们的平安符吧?”
张氏趁机过去,看了一眼,“既是主母的东西,便莫看了,主母应马上回来了。”
杨氏刚要将其放回锦囊,这时张氏身边的婆子却说了一句,“这个平安符有些不对。”杨氏被吓得一抖,平安符随即掉落。
小尤氏连忙过去,命丫鬟隔着帕子将其拾起。众人此时再度看向它,似乎确实与自己所佩戴的不同。刚刚说话的婆子又一次开口,“这不是平安符,这是害人用的东西呀!”
拿着这东西的丫鬟此刻都要哭了,生怕这东西会咒到自己一般。可除了这婆子没人认得这东西,也不能只听她一面之词。最后,小尤氏决定一边派人去找老夫人,让其来处理此事。一边派人去请当日到谭府的法师,请其来辨认此物。
莫寒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场闹剧,这个符纸当然没有半分的能量,更别提什么诅咒之事,可无奈在场之人似乎都笃定了这是个害人的东西,他乐得看戏。
第99章 第五个世界
众人换了地方,皆到了谭尤氏住所的一间偏房内。显然有人已经将一切告知了她,气氛严肃了起来。
仲雅匆忙赶来也是摸不到头绪,对那个婆子的说法,自然是冷眼以对,只说这乃是自己当日亲自向法师求来的,自然与他人的不同。
可那婆子却一口咬定这定是害人的东西,一时谭尤氏也分辨不出,只能等法师过来。
很快,法师被请了过来,“谭老夫人。”这人说着小小的行了一礼,谭尤氏回礼,让其坐定后谭尤氏说起了今日之事,那法师会意,“请老人将那物拿来。”
说着,丫鬟呈上了此物,那人看了一眼,脸色大变,“这害人之物怎会出现在谭府?”
谭尤氏此时也明白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忙问:“法师,这是什么,怎会是害人之物,这、这、到底……”
仲雅同样变了脸色,直接开口:“法师为何要诬陷于我?”
谭尤氏看向仲雅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没有理她,继续问着那法师。
这人直接回答了谭尤氏的问题:“这东西与平安符相似,但实质却是个害人的东西。将它时刻带在身边,让其沾染到人气,并与藏在暗处的被诅咒之人的生辰八字相对,便可对他人下咒,被咒之人不出三月定会疾病缠身,就此而亡。”
“怎会是这样狠毒的东西,阁下没看走眼?”谭尤氏有此一问。
那法师十分肯定:“凭本人的眼力来看确实就是那物,不过谭老夫人若信不过在下,亦可去寻他人来看。”
谭尤氏连忙告罪说不是信不过法师,请法师勿怪。
再说此时的仲雅,若她刚刚还有所顾忌,不好说出真话,那此时的发展也容不得她迟疑了,她立刻起身,指着那法师便说:“你莫要血口喷人,这符纸是那日你亲自给我的,言其、其可以求子,怎的今日就变成害人的东西了?”
那法师却不紧不慢的回答:“谭夫人,您当日确实来求过生子符,老夫也将它送予过您。可这东西确实不是出于老夫之手。”说着,他又转向了谭老夫人:“其实辨别的方式也很简单,只要看看下咒之人的住所内是否有被咒之人的八字便可,毕竟若只是个求子符那定是找不到他人的八字。”
这话说着轻巧,却没什么可执行性,毕竟仲雅是主母身份不一般,若去搜查她的住所说出去实在不好听。谭尤氏这边还在思索着,那边终于有下人通传,谭彭漠回来了。
家中的主心骨回来了,谭老夫人的心也放下了。家中出了这样的事,谭彭漠的脸上也挂不住,先恭恭敬敬的谢过了法师,送了谢礼,又本着家丑不好外扬,连忙将法师送走,而后才来处理此事。
事情已经闹大,息事宁人自然是不行的,谭彭漠坐定,想了下说:“那便去搜。”
仲雅当然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可为了防止被人说是做贼心虚,不好阻止。到是她一旁的丫鬟立刻跪下开口:“老爷,夫人好歹是您的正妻,您怎能为了妾室而不给正妻脸面?”
这话说完之后,谭彭漠与仲雅皆变了脸色,谭彭漠直接摔了手边的茶杯,立刻派人去搜查仲雅的屋子。
而一旁的仲雅也是心中一紧,指着那丫鬟半晌才说出:“你陷害我,你陷害我。”丫鬟哭着解释,可众人却似乎都没在听她的话。莫寒此时已经清楚了个大概,这应该是小尤氏设的一个局,仲雅身边的丫鬟已经叛主,否则她怎会在众人面前说出仲雅诅咒的是一个妾室,而不是谭府的其他什么人。
很快,一块刻有生辰八字的木块从仲雅的房间搜出,正与那法师说的相同。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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