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才千挑万选了这么一个有血缘关系,但是好控制的合适之人来联姻,这样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草包,对郡主那肯定是不好的,但是郡主强势,又有老镇南王做靠山,拿捏得住他,所以这个可怜的棋子在尽了自己的作用之后,终于被郡主磋磨死了。
“别说了!”忠王妃心如刀绞,这是她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啊,被糟蹋成了这个样子,她再也顾不了什么贵妇形象,大声呵道:“求你别说了,我们都知道儿受苦了!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没拦住你哥哥,是我把他教成了这样,但是我们也是不得已,既然决定要做这提着脑袋的事,哪里管得了那许多。好在我儿好好的回来了。”
“哈哈,要不是镇南王那老家伙死了,你以为哥哥会肯放我回来,哈哈,因为我没用了,我已经拖死了那老不死的,起事以后哥哥再也不用怕那个老不死的会威胁你了,没了镇南王,谢白笙那个草包都不够哥哥一把玩的。哥哥,妹妹在昆南的这些年,你从那老家伙手里得了不少好处吧?这些好处够不够妹妹换个人陪陪?”福寿郡主直直盯着凤雎,好像凤雎不答应就要立刻冲上去掐死他一般。
“不行。”凤雎依然道,顺手挡下福寿抓过来的胳膊,死死压住她道:“至少现在不行,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万一走漏了风声,我们都要死。”
“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连亲妹妹都利用,没人性的qín_shòu!”福寿郡主状若癫狂,丝毫听不进去。
“你够了!”凤雎也不是什么好脾性的人,当下就扇了妹妹两巴掌,把人打懵了,好一会福寿郡主终于过了那个癫狂劲儿,抱着忠王妃嚎啕大哭起来。
凤雎坐在一旁,待两个女人哭够了,冷静下来,才缓了语气道:
“当初这事你也是同意的,现在想回头,晚了!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想要荣华富贵,想要一辈子不窝在这个小城里,就要忍人所不能忍,付出巨大的代价。”
凤雎上前搂住妹妹的肩,幽幽道:“妹妹,在我们决定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背后就是万丈深渊,再苦再难,我们都只能往前走。”
凤雎掰过福寿郡主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道:“妹妹,你,除死无大事,只要还有一条命在,其他都是小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妹妹,我凤雎不会让你白白吃这个苦的。等哥哥入主天下后,你就是天下人眼中最高贵的福寿长公主,我会杀了所有知情人,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过去,所有人都会巴结你,讨好你。全京城的青年才俊随你挑,你想嫁哪个就嫁哪个,养多少面首都没人管你。哥哥会是你最坚强的靠山,会让你享尽天下荣华。”
“是吗?会有那一天吗?”福寿郡主终于收住哭声,眼中也有了些光彩。
“肯定会有那一天的。”忠王妃替女儿擦着眼泪,温柔又坚定道。
“既然不能把人放出来,那我送些东西进去总行吧,总不能让他在牢里受苦,万一把身子折腾坏了可怎么办。”福寿郡主到这时候还惦记着唐宁,果然美色误人。
凤雎犹豫了下,终于点头:“好。”
于是,第二天,焦急等药的唐宁却等来了带着一堆东西的福州郡主,因为这里毕竟是私牢,能进来只有福寿郡主和裴先生。
牢头领着两位贵客,谄媚不已地打开牢房门,吆喝着狱卒把东西都搬了进去,除了伤药,什么棉被衣裳,笔墨纸砚,桌椅板凳应有竟有,甚至还有一碟冰镇西瓜。
唐宁诧异地看着这一切,看着福寿郡主笑盈盈的脸,又扫了眼后面沉默跟着的裴先生,似乎明白了什么。
“子安,没想到我们第二次见面,竟然是在这里。哎,哥哥真是不怜香惜玉,还好我回来了,要不然,子安还不知道要受多久的苦呢,瞧瞧这脸瘦的,都脱了形了。”说着福寿郡主毫不羞涩的在唐宁脸上摸了一把。
唐宁微微侧了侧脸道:“郡主若是来劝宁投靠世子的话,还是不必多说了,这些东西也请全都拿走。”
福寿郡主不以为意道:“若你投靠世子哥哥自然是好,若是不愿我也不会勉强,这些东西可不是用来招安的,这是我的心意。”
唐宁避开福寿郡主含情脉脉的视线道:“郡主若是来问我当日问题的答案,宁还是那句话,不可能。”
福寿郡主一窒,脾气上来就要发作,终是在唐宁那清冽的脸庞下软了下来,道:“怎么说我与子安相识一场,听说你被哥哥抓起来了,我虽然不能救你出去,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牢中受苦,你就当我在照顾好友罢。”
人穷志短,唐宁知道福寿郡主心怀不轨,他自己倒可以为了气节死撑着,只是知悟大师却是等不得了,知悟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今天差不多都要到苍白如纸的程度了。
看着知悟萎靡地躺在床上,听他和福寿郡主说了半天话也不见半点反应,唐宁就立刻下了决心,决定先跟福寿郡主含糊着,能拖一天是一天,这样虽然对不起福寿郡主,但是福寿郡主雪中送炭的恩情,他必定铭记于心。
“郡主大恩,宁铭记于心,只是宁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我能做的都会做。”福寿郡主这次过来就是施恩的,哪有不答应的。
“宁被关在这里许久,不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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