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年头黑社会都用上了高科技?还是这人身上纹的是一副藏宝图---非特定环境下,非有缘人不能见?
他忍不住伸手就往刚才纹身出现的地方摸去,触手一片冰凉,这才惊觉,刚才好容易被他擦到升温的皮肤又凉下去了。
人命关天!
吴邪脑子里蹦出四个字。
又是一通忙乱,最后男人的皮肤终于由被雪拭擦后的通红转为粉红,最后再转为正常的肤色----挺白皙的,吴邪忍不住吐槽,这人看上去肌肉结实,可松弛下来后身体跟姑娘似的,又白又软。看到男人的呼吸也开始逐渐平稳,吴邪这才算松了口气。
把自己的睡袋拖到灶边,又把人塞进去,吴邪自己已经折腾出了一身汗,前心贴后背的饥饿感也立刻蹿了上来。
他的美味的牛肉罐头热汤面已经成了一碗冰冷的半固体状的东西。
吴邪“草”了一声,把面倒回锅里热了热,就胡噜下了肚,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用无线电联系了还在大本营的胖子,对方告诉他,听天气预报,雪估计还要持续一个星期,他和解雨臣没那么快回来,要他自己小心。
“小天真,听说,这种地方,山妖林怪最多,你可千万别被狐狸精啥的给抓去做压寨相公---象你这种天真无邪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是最对它们口味的哦…”胖子笑的尽显□□,通过无线电波传过来,效果简直翻倍,让吴邪简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草!你能不能正经点…”吴邪骂了几句,又讲了两句正事,就中断了通话。
他没跟胖子提这个撞上门的不速之客。
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怕胖子咋咋呼呼的性格---肯定会怪他容易相信人,万一救的是什么歹人,岂不是小命堪忧?
他看着睡袋中的人,脸色还是很苍白,但嘴唇已经回了血色,这说明他的血液已经开始正常循环,不用再担严重的肢体冻伤情况。
他盯着对方发了会儿呆,越看越觉得应该不是坏人----哪有坏人长这么好看的?不是说心正则形正吗?
当然,这想法要是说出来,不光胖子,估计解雨臣也会把他嘲笑死----吴邪你什么时候还学会相面了?
胡思乱想一阵,毫无头绪,还是洗洗睡吧。
这人占据了他的睡袋,他只好用解雨臣的,尽管他没洁癖,猪窝一样的大学宿舍也呆过四年,可胖子这种自诩“真男人”,三天不洗脚叫有男人味儿的人的寝具,他还是敬而远之的。
吴邪拖过睡袋,挨在男人的旁边躺了下来。
可还没等他睡着,事情就来了---旁边的人发烧了。
这是长时间暴露在极寒条件下必然会出现的后果。
吴邪从急救箱里找了药,掰开他紧密的嘴巴,给他灌了下去,然后又给他喂了一些热水。从头到尾,男人的眼睛都没睁开过,几乎还是处于昏迷状态。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吴邪又用温水给他擦了几次身体,体温降下来后,男人又开始浑身发抖,明显是冷。
吴邪把所有能找到的保暖的东西全给他盖上了,还是没效果。
看着他哆嗦得象狂风中的树叶,吴邪想到了最后一招---这还是上山前鄂伦春族向导给他们讲的一个故事,说是当年一个鄂伦春姑娘大雪中救了一个冻僵了的年轻解放军战士,情急之下就tuō_guāng了两人衣服,靠ròu_tǐ的温度硬是把人给暖过来了。
当然,最后两人喜结良缘。
人家姑娘都有这觉悟,咱一个大老爷们还犹豫个毛啊?
吴邪一咬牙,就干脆把自己也扒得就剩下条底裤,然后钻进了睡袋,将人紧紧搂进了怀里。
看来人民群众的智慧果真最是无穷尽的,人肉电热毯的效果真不是盖的,很快怀里的人就停止了颤抖,呼吸也平稳了下来。
本来折腾这么一整晚,吴邪是又累又困,可跟一个男人皮贴皮,肉挨肉,对方还把头抵在他的颈窝处,呼吸直接就打在他敏感的耳后皮肤上,撩起阵阵□□,让他怎么睡得着?
更何况,这人暖起来的身子又软,皮肤又光滑,跟大姑娘似的(其实真正大姑娘的身子摸上去什么感觉,吴邪也不知道,长了二十六年,连姑娘的小手都还没拉过呢,谁让他读大学时腼腆放不开,毕业了又进了野生动物研究所,几乎天天跑野外,接触到的雌性生物不是带毛的就是带爪的!),又这么暧昧的姿势,这让人不心猿意马都不成啊!
吴邪极力在脑子告戒自己这是个男人,是跟自己一样带把的,自己是在救人,自己不是当年的鄂伦春姑娘,对方也不是解放军小哥…
跟卡带似的,脑子里循环播放。
可最后,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
☆、悲催的天真被抓了现行
吴邪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这该是多没出息,连搂个爷们都能硬起来?
怪不得胖子整天哼哼----野外半年,老母猪都能赛貂禅。
当然,怀里小哥这质量,确实也是貂禅级别的。
可这不能成硬的理由啊!
吴邪已经在心里将自己骂了几十遍,如果不是觉得大逆不道,会连生下他这没出息儿子的老爹老妈也一起给数落了。
可羞愧解决不了问题,现在全身的血基本上就是兵分两路---一路冲上脑子,将它变成一坨糨糊,另一路直扑下面---这二两肉已经完全站了起来。
他一大好青年,总不能给那啥憋死,还是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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