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既急又喘的呼气,即使耿恒威在现实再有能耐,被鬼压床也只能干躺床上随这只鬼折腾。
比方才更冷的东西抵上已经柔软的後庭,耿恒威咬压,一鼓作气,完全挺进他的身体,将狭窄的後庭开出一条适合chōu_chā的通路。
耿恒威疼得全身直冒冷汗,每一次插进抽出都像要把他撕裂似的,他几乎能听到轻微的喘息声,混着血的气味淡淡传开。
“嗯……”
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硬,耿恒威越来越痛苦,痛苦之中还有不经意挺上敏感点的快感,似乎发觉耿恒威有时不寻常的收缩,那东西便又往让他获得快感的地方狠命挺去,发泄疲软的地方立即起了反应,不一会儿生龙活虎的抬头。
耿恒威心里骂了声该死,可鬼已知道怎麽让他快乐,一次次捣上敏感点,让他的痛苦全部转化成快乐的颤抖,完全不知鬼已经松开对他的压制,不由自主的抱住那个强暴他的鬼,但双手抱空,他这才清醒一些。
身体完全背叛,令坐起的耿恒威逃不开,借着照进来的月光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後庭被无形的东西chōu_chā着,连里面咬住鬼不放的肉都看得见,既yín_dàng又诱惑鬼更加狠狠的侵犯他。
“滚!”耿恒威暴怒的吼道,双眼充满使人害怕的猩红。
可恶的是那只鬼只是轻轻的颤抖下,反而越来越深进入他,强烈的快感使耿恒威一头倒上床头,抓住被褥的承受鬼的进出,鲜明的快感使男性阳刚的身体充满qíng_sè的味道,俊美的脸孔布满汗水,滑下额角。
曲起的双腿间,无须爱抚的男性物体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被蹂躏的洞穴早已流血,方便鬼更容易侵犯他,每一次撞击都使耿恒威的双眼充血,愤恨的瞪着看不见的鬼。
jīng_yè再一次喷出,瞬间消失,耿恒威此时张嘴要那只鬼滚,但停留在身体的东西又一次活动起来,顶得他刚张开的嘴只能喘息,什麽人都抱不到的被继续侵犯。
被手机的闹铃声吵醒,耿恒威一醒来习惯性的耙下头发,但刚抬起手臂就浑身腰酸背痛,被蹂躏一整夜的屁股疼得他不能动。
掀开被子,一看下面,已经闭合的地方果然惨不忍睹,耿恒威仰上床头缓和会儿疼痛後下床,好不容易走到浴室清洗一下全身的jīng_yè味道。
明晃晃的镜子一下子进入视线,镜子出现一张少年的脸,苍白的脸带着点害羞的红色,又大又亮的眼睛看一眼耿恒威赶紧低下。
“你……你好……”
耿恒威一呆,镜子里的少年微微放大胆子,“你後面还疼吗?”一问完,那张白得好象纸的脸涨红。
!啷──
有力的一拳,镜子应声而碎。
“啊──”空气里发出少年受到惊吓的叫声。
“敢上我,找死!”耿恒威冷冷的哼笑一声,一脚踢开脚边的碎片,随後屁股疼得几乎变成两瓣。
忍着屁股的疼痛,耿恒威走出浴室,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告诉她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他要好好的招待一位特别的“客人”。
“强暴完我怎麽还不走?”耿恒威坐沙发上,虽然脸色虚弱,但强悍逼人的气势半分不减,阴鸷的双眼反而有越来越危险的感觉。
看不见的“客人”一声不发,一个药箱飘过来,自动打开,飘出一支消炎止疼的药膏,耿恒威瞪着那支膏药,阴冷的目光使鬼控制不住药膏抖了又抖,小心翼翼的飘回药箱放到耿恒威面前的玻璃矮桌上。
“说话!”耿恒威命令。
“我……我叫柯幸瑞,大家都叫我小瑞,刚刚做鬼三个月,昨天和你妈妈玩牌九,他把你输给我了。”
那自称“小瑞”的鬼怯怯的说明不走原因,而且还飘出耿恒威母亲将他卖给他的卖身契。
轻飘飘的契约白纸黑字,写得清清白白,还有那个签名那个印章都说明一件事──耿恒威被自己老妈卖了。
耿恒威自己辨认笔迹,竟然真得是他死在麻将场上的老妈笔迹,顿时他脸色青白交加,眉毛倒竖。
“很好,十分的好!”耿恒威不怒反笑,阴恻恻的笑脸反使鬼的阴气退离他,“告诉那死老太婆,每逢过节时别再托梦要我烧纸钱给她打麻将!”
“那你好好休息,我帮你转告她。”
冰冷的鬼气消散,连同屋子里的冰凉一起消失,耿恒威明白小瑞已经走了,再也忍不住的跳起,拿起药箱飞快打开翻找消炎止疼的药膏,打开腿涂抹红肿不堪的穴口。
可恶,那死老太婆做了鬼还死性不改,居然把自己儿子输了!连这种莫名其妙的鬼事都能遇上,而且被这只外表柔弱的鬼强暴,耿恒威觉得他的人生总有一天会毁在他老妈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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