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车门关闭,被扔上车的方逸伦缩在车内的一角。而严熙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脸色已经差到极点。此时车内的空气都要凝结了,方逸伦虽然哆嗦,但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说话了。
“去夜宠。”严熙刚对司机开口,旁边的方逸伦立刻吓的脸色苍白。完了,这次完蛋了…严熙居然连给自己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给判了死刑。方逸伦哆嗦的幅度看起来更大了。
一路上车里一片安静,感觉就像是末日前的宁静,很快车子已经停到夜宠门口,司机已经在给严熙开门了。
“下车!”严熙冷冷的开口,但方逸伦却在车里没有任何动作,依旧缩在车里。
“我让你下车,听见了吗?”严熙口吻继续加重,命令中带着威胁,好像是要吃人的野兽。
“我不去…伦没有做错事…”这人啊到了惊吓的极限就会反常,而方逸伦现在的精神已经绷到了临界点,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违抗严熙的命令。
严熙感觉自己眉毛都被气得竖了起来,二话没说伸手一把抓住方逸伦的衣领,手上一用力就把男孩拽了出来,紧跟着就把方逸伦抗在肩上走进夜宠。
“干什么!我没做错!你不能罚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放我下来!救命!救命啊!”严熙扛着方逸伦走在夜宠的通廊里,方逸伦哭喊着,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然而无论是客人、调教师或是奴隶,没有一个人出声劝阻,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夜宠的王…炎帝…
“炎帝…你这是什么情况?”一个调教师穿着的妖艳女人,娇媚的笑着挡在了严熙面前,并加以询问。
“你来得正好!告诉我,那个背叛主人出逃的奴在哪?”眼前的女人是夜宠少有的女性调教师,美杜莎!而美杜莎同样担任拷问师的管理。没错,眼前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拷问师,那一般都是针对犯错奴隶而产生的,手段不为调教,而是为了惩罚。当然,在惩罚过程中,忍受不了酷刑的奴隶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亡。
“您跟我来,但是您带个小朋友来,可是会吓到他的,现在那个女奴刚准备要上架。可别怪我没提醒您,那场面…可是很血腥的。”美杜莎妖艳的一笑,双臂环胸托着两个háo_rǔ转身带路。
背上的方逸伦吓的连话都说不出口,上架?血腥?难道严熙要…大脑好像已经无法运转,整个人像个尸体一样挂在严熙身上。而严熙则是跟着美杜莎坐上了通往地下室的电梯,那电梯里的金属漆面已经变得斑驳,好像还有无法抹去的血渍挂在上面,电梯无声地开门,面对的是一条无比幽暗的水泥通廊,这条通廊长的看不到头,而且还能隐隐听到有人在惨叫。
“就是这里了…”打开一道门,屋里站着2个壮汉,还有一个红发女人,女人浑身的鞭痕清晰可见,赤裸的身体上全是淤青。女人被挂在天花板上,四肢被大字型的分开,下体花穴内插着一个男人大臂般粗的打桩机。说是打桩机,其实就是自动操人的机器手臂,而前面装着巨大的金属yáng_jù,可以看到那yáng_jù再进入女人身体的时候,能看见女人小腹隐隐突起。目测这根yáng_jù至少长达40公分。以每秒一次的撞击狠狠的捅在女人的花穴里,40公分的柱身几乎每次都能整根莫入。
“仔细看好了,背叛的奴会是什么下场!”严熙进门就把方逸伦丢在地上,摔得方逸伦闷哼一声,还没回过神,严熙一手捏着方逸伦的下巴,嘴里的狠劲更是咄咄逼人。
女人嘴里因为带着口枷声音含含糊糊,花穴里的打桩机过于粗长,可以看见交合之处有殷红的血迹。这时候美杜莎蹙起眉头:“你们是废物吗?还是故意偷懒?”美杜莎女王的一面终于显露出来,带好医用手套后,走到女奴身边,抽出打桩机。用手指拨弄了女奴的花穴几下。
帮手的拷问师立刻推过一个金属质地的床,正正的摆在女奴身下,让女奴的圆臀落在上面。美杜莎随后拉过大灯,灯光照亮了女人的隐私之处,在旁边看着的方逸伦这才看清楚,那个女奴的花核上打着直径0.4公分的钢环,左右小yīn_chún各打着两个钢环,大yīn_chún左右各打着三个钢环,尿道里还插着制约式环扣,说到制约式,就是有一节短小的尿道栓上加置环扣,以便于穿孔,其作用就是防治女奴cháo_chuī或者shī_jìn。
天啊…这女人下身怎么会打了这么多孔…他的主人怎么会这样。方逸伦光是看到这幅光景就觉得寒气从脊椎直逼脑门。
美杜莎抬手从天花板上拉下一台机器,这机器上线路错综复杂,各种奇怪的手臂和支架。美杜莎先是从左右拉出两根钢索,两根钢索的顶端分别有很多细锁,美杜莎将左右的绳索分别与女奴大小yīn_chún上的环扣相连,按下钢索的回收键,女奴的隐私部位瞬间被左右拉扯开,只留下了花穴被扩张后的圆洞。
女奴的反应小之又小,但可以看出身上那一层汗水,就知道之前肯定是经历了什么严刑拷打。
美杜莎手上没停,又从天花板的机器上分别拉出四个三公分粗的支架,调整好角度,美杜莎将四根支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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