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客气,阿大告退”。
“姐姐,他这是在赶我们走啊”沙铃罗抓着家姐的手臂又气又委屈地说,饱满的胸脯气愤地起起伏伏
沙铃幔摸着妹妹辫子上的铃铛,苍白一笑“妹妹,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总归不是他心里的人,男人一旦有了心爱之人,可以抵制一切诱惑,可以放弃至尊荣耀,我们也许只是在打一场没有胜算的仗”
婉转低谷的声色,温柔似水的眼眸,沙铃罗几乎挪不开眼
就是这样一位不绝色却惊世的少女,自己的姐姐,因为一个异邦的男人在心里埋下了爱的种子,却因为不可能得到期盼中的爱而失去生气
而折磨沙铃罗多年的情意,也似乎终于有了两全之法,姐姐不可能与心上人相爱,那她身边的人必须是我,只要她不与旁人相爱,我愿意同你一起服侍那个冷漠的男子,在这异地的府第之中,我们相伴一生
我会为你擦干所有的泪,日夜陪伴在你身侧,做你任性不谙世事的妹妹,终其一生守在你身旁
虽然不能完全得到你,但也不放你离开!
三个人的牢笼,一人置身事外,一人自甘认命,还有一人,设了一个笼中笼……
也是这一天,顾言有事出门,虽与商贾谈笑风生,实则心里一直在咆哮:我要见媳妇!我要见媳妇!我要见媳妇!
离开媳妇的第三个时辰,想他……啊,媳妇,我好想你,想和你一起去看小熏熏,想摘言言的月亮给你,想和你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终于等到回府的时候,明亮的琉璃灯已十步一间隔地缀在庭院上,下人说一笑已经早早睡下了
嘤嘤嘤t_t今天还是没有进展吗......
顾言梳洗过后,轻车熟路地潜进房间,抱着睡得沉沉的一笑休息了
“大不了明天被踢下床咯,在商场打滚怎能受不了这种小打小骂”在某些方面脸皮极厚的顾言心安理得地想
这一夜,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次日顾言清早就要出门,把事情收个尾,就可以偷懒陪媳妇玩几天了
顾言起床时一笑还没醒,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小猪仔,肯定玩累了吧,睡姿都没有动过,晚点带上点心来陪你”
当顾言提着各色的糕点回来时,才发现一笑有点不对劲!
居然还没醒?
顾言把一笑摇了又摇,唤了又唤,仍不见醒
摸了体温,不烫,测了心速,正常,但就是不肯苏醒
顾言急了慌了,吼道:“去请大夫”
平日里沉静如水的面容,被彻底打碎……
趁大夫就诊时,顾言询问了所有下人关于一笑的饮食行程
一笑没有出门,行动范围只在房间和竹林,没有见过外人,只在竹林偶遇同沙家姐妹,闲聊几句,一笑对塞外的风土人情很感兴趣,沙铃幔跟他性格相投聊得来,还请他一起吃了点塞外特有的沙果,但这本该没有问题,因为吃过这类水果的下人和沙家姐妹都无恙,饮食也是按顾言的吩咐给烹饪的,顾言不及多想,大夫就出来了
“大夫,如何?”顾言急忙追问
“无病痛而沉睡不起,可能是中毒。但老夫为医数十载,未曾见过此毒,在下不才,请另请高明吧”大夫拱了拱手
这位已经是本城最好的大夫,重金才得一请却不得治,附近几个城的药师也不必指望了
顾言脸色苍白,凝步不前,一时间不敢进房间:笑笑,我以为,我们终于可以好好在一起了,可是,在我身边却总让你受伤,你可怪我?
顾言漂亮的桃花眼泛红,血丝蔓延而上
第14章 一定是我睡觉的姿势不对!
一笑眼睛一睁就站在了辽阔的荒漠中,漫天风沙卷着黄土肆虐着,风深一刀浅一刀地划着皮肤,但却不真疼
地上只有数株残枝枯木,失落的大地再也养育不出其他的植物,破烂的数十只箱子叠叠层层,已经看不出形状的垃圾发烂腐臭令人作呕,全方向的风营造了诡异气氛
一笑两眼茫然,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四下探望,突然发现箱子与箱子中间有墨色头颅,头部凹凸不平,圆滑黏糊,反着光,蛇类的身躯扭曲拧成麻花,看不出是蛇还是黄鳝,又或者说,更像一条刻了鼻子眼睛的麻绳
一笑眉头拧成一团,嫌弃道:“蛇兄弟,你长得这么丑随谁呢?随心所欲哈?”
一条蛇老兄从箱子里扭着身子爬了出来,三尺宽的头部竟拖了一米的身子,身宽体胖中部大得像吞了一支猫,舌头一吐也有半米长
一笑看着这逆天的长相反物种的身材更迷茫了,我是谁我在哪它要做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它要做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它要做什么,算了,先逃为妙,我可不想试试能不能将头放到蛇老兄肚子里
簌簌身后传来声响,扭头一看一排这种奇异蛇类竟形成半圆围攻而上,把一笑逼死在那里,退无可退
妈耶...前后是蛇,怎么办?
查看地形,平坦开阔,唯有箱子后有一高台,约半人高,往高处走仍有一线生机,但是藏身于箱里的毒蛇未免不是死路
不由得再疑虑,一笑将力气凝聚至脚尖,离弦而去
原来我有这么快的速度啊嘿嘿嘿
奔跑的感觉不是很真实,就像不是真的调动了身体,宛若梦中
一笑看到有一群人从高台里面走到边缘,当然他们也看到了一笑,为首的中年男人看起来端正大气,竟是叶老爹,叶老爹向一笑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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