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的车夫对这一切熟视无睹,目不斜视的驾车,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我想起来了!”魏桑趁贺暄还未坐稳,一口气扑到贺暄身上,笑嘻嘻的把人压在身下,随着他的动作,马车发出一声巨响,跟着抖了抖。
车夫脸上的肌肉也抖了抖。
就连贺暄的心脏,也抖了抖。
被魏桑这一压,他直接撞到了马车的地板上,还好没硌到东西,不是太疼。
但疼不疼已经不重要了。
“你想起来什么?”
“嗯……取次花……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魏桑像条入水的小鱼欢快的蹦着蹭着身下的人,大约是又累了,整个人趴在身下人的胸口上不动弹。
“只是不知是谁告诉我的。”
贺暄的心提起来,又嗖的一下掉回去。
“我也会诗的。”魏桑哼了一声,不过整个人毫无气势,反而看的贺暄心都化了。“我喝不醉,你别管我。”
贺暄气到极致,只得笑了出来。
这小傻子,还说喝不醉。
“你别管我!”不知怎么了这小傻子又生起气来,“我也会诗的,我也会……我……不……不是什么……诗……不会的……”
一边生气还一边挣扎着要起来,奈何晕晕乎乎的,起来两次又摔回去,压得贺暄几乎想呕血。
终于到了贺府,贺暄松了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胡乱扑腾的魏桑抱下车。挣扎了这么久,大约是累了,一下地便软软的扒在贺暄身上,脑袋蹭着贺暄的脖子,怎么都不肯走。
毫无办法,贺暄再次抱起面前这个醉酒的小傻子。
小傻子很是配合,伸手就揽住他的脖子,舒舒服服的卧在他胸口。
只是下一刻,贺暄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柔儿……”
魏桑醉酒后念叨的名字,是杜语柔。
为什么赌气喝酒?是为了杜语柔。
为什么之前一直闷闷不乐?是因为杜语柔。
为什么……杜语柔已经嫁人了,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大人……公子他……”竹秋青冬两人闻声赶来,怕主子回来需要伺候,便一直侯着还未休息,正巧贺暄今日回来的早,便碰上了。
见大人脸色不好,二人面面相觑,只好硬着头皮开口。
“……去烧些水。”贺暄说这话的时候迟疑了半晌,又坚定道:“在房后备着,拿些……香膏来。”
第九章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眼神里透出笑意来,欢欢喜喜的答了是便去做准备了。
魏桑许是折腾累了,趴在贺暄胸口不动弹了,声音细细小小的,不知道嘴里呢喃着什么。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你竟记得当年随手用树枝在地上背写的诗句,却只是单单不记得我。
贺暄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抱着魏桑直接去了主院房后的浴池里。热水是早就备好的,竹秋青冬已放好了水,旁边放了一把椅子与拭布,浴池旁摆了润滑用的香膏,一切按他说的来。
“下去睡吧,不必伺候了。”
贺暄平日里不动声色,今日却脸色发红,早早的便让下人退下。
待两人离开,贺暄把怀里的人放在椅子上,这人醉得迷糊,丝毫不知身边的人对他图谋不轨。
修长的指尖解开衣服上的系扣,光滑细腻的衣料随着手指把里边藏着的美好的ròu_tǐ显露出来,像是一直被撬开壳的蚌,露出柔软白皙的嫩肉。
胸前两点红樱因为失去庇护而挺立起来,粉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亵玩,用指甲轻轻的拨弄两下便更加坚硬挺翘,它的主人大概是被惹恼了,每一次拨弄都发出细细的呻吟来。柔软的腹部随着呼吸起伏,小小的肚脐也可爱非常。
贺暄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手指忍不住继续向下探索,夏天衣服轻薄,此时魏桑只剩下身一条亵裤,只消轻轻一拉,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便露出来。两腿之间的那物羞羞答答的藏在稀疏的毛发里,甚是可爱。
贺暄三下两下脱了自己的衣裳,他抱着魏桑坐在浴池边上的石墩上,魏桑与他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两片挺翘的臀瓣压在上面,让人心猿意马。
酒喝的太多,又一路折腾,此时魏桑满身都是细汗,一入水倒觉得舒爽很多。
“贺大人?”魏桑迷迷糊糊的望着他,“你怎么……怎么脱我衣裳!”
“乖……”贺暄一出声,才发觉自己声音哑得可怕,只得亲一亲怀里小傻子的嘴唇。
轻轻的,柔柔的,一个安慰的吻,一触即分。
但其实身下的阳物早已高高挺立起来,魏桑每动一下它便颤动一下,涨得难受又难耐。
“嘻嘻……”
魏桑笑嘻嘻的,按住贺暄的头又亲了一下,“喜欢你……亲我……你平时都不亲我……你不亲我……我又不敢……不敢亲你……”
话还未说完,贺暄只觉得脸上发烫,下身按捺不住,只好拉过魏桑的手。“你……摸一摸……我便亲你……”
魏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傻呵呵的用手跟着他摸向身下那处,缓缓的撸动着。
与此同时,贺暄另一只手挖了一坨润滑用的香膏,悄悄分开了腿上两片紧实的臀瓣,摸上那处隐秘的小口。手指先是在外头打转,把香膏仔细的涂抹在褶皱处,每一条褶皱都细心照顾到,等小口微微张开,便见缝插针缓缓深入。感受柔嫩紧致的肠肉紧紧的包裹着,指尖微微发力,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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