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荒谬的念头在她心中诞生,她触电魂穿到这个世界,遇上一个一模一样的梁冰,说不定同时触电的梁冰,也和她一样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躲在黑暗中的梁冰瞬间怔愣,她借着穿透纱窗渗进来的月光,盯着侧躺在床榻上的谢宛倩看了很久,那平静不起丝毫波澜的眸中,透着些许期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这不由让梁冰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发现她是魂穿过来的一切都好办,想了想谢宛倩既然这么问,那么一定是从她的表现中看出了端倪,以谢宛倩的聪慧辩驳反倒是多此一举:“一个不知道认不认识我的人……”
梁冰这话说的不假,一直是她在关注着谢宛倩的信息,追随着谢宛倩的脚步,两个人唯一的交集,就是在片场第一次见面打招呼握手。
她虽然是红遍大江南北的当红影后,但不确定谢宛倩有没有看过自己的电影,或者是关自己的新闻。
“很像吗?”谢宛倩蹙着眉,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抬起手臂压在额头,遮住了视线,她和梁冰一起拍戏,自然是认识梁冰的,果然魂穿这样荒诞的事,不可能同时发生在两个人身上。
微微摇头,头发在枕头上摩出声响,无声的嘲笑自己,脑袋里开始不停的回放着原主人的记忆,却没有发现原主人有什么孪生姐妹或是表亲,一时间很好奇梁冰说的那个人是谁,毕竟在原主人的记忆里,失忆前一直都那么懦弱胆怯的人只有她一个朋友。
何止像,简直一模一样!梁冰在心中忍不住吐槽,嘴上却又是另一种说法:“不,只是某些时候,有些神似。”
“神似?”谢宛倩轻声呢喃,不像是在问,倒像是一种重复。
房间重新归于寂静,因为隔的远,呼吸的声音也不能听见,梁冰坐在凳子上,趴在桌上,正准备闭眼休息,一道黑影突然在门外掠过,下一秒砰的一下被人从外面踹开。
这个黑影身后还站着一人人,同样穿着一身黑衣,听口气像是前面那个黑衣人的头头:“快把太后掳走,只要有她这个人质,就不怕逃不出去。”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走进谢宛倩的房间。
梁冰在黑影从门外闪过的一瞬间,就立刻冲到了谢宛倩身边,抢在谢宛倩开口前捂住了她的嘴,更是趁着黑衣人说话的档口,小声的在谢宛倩耳边嘱咐了几句:“不要说话,等下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我自有办法,相信我。”
说完对着黑衣人点了点头,小心的放开了捂住谢宛倩的手,拉过薄被盖在自己的身上,任由黑衣人将她裹成粽子抗在肩头,临走时对着谢宛倩慎重的摇了摇头。
谢宛倩不知道梁冰有什么计划,但从梁冰刚才和黑衣人无声的互动,不难看出两个人是认识的,结合山林里梁冰遣走她们和黑衣人单独谈话的事,她猜测这黑衣人十有八九就是追杀梁冰的那个。
她捂住嘴,缩在床榻的角落里,用力的点了点头,眼里没有惊慌,有的只是担忧,即便收到梁冰宽慰的笑颜,这担忧也没有消散。
黑衣人走后不久,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盔甲丁零当啷的在这夜里相当刺耳:“你们几个快去追!”
这话音刚落,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谢宛倩的视线内,那人抱拳单膝跪地,低垂着头言语里尽是自责:“属下又一次救驾来迟,还请太后赐罪!”原来是陆仟陆将军。
“将军请起,哀家归来之事你并不知晓,又何罪之有。”谢宛倩拉过挂在一旁衣架上的外袍穿在身上,走到陆仟身前将他扶了起来:“冰儿为了救哀家,刚才被黑衣人掳走,陆将军与其自责,倒不如快些把人救回来。”
“末将领命!”陆仟心神震颤,梁冰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劫持刺杀,这就已经让他无颜面对梁振伦,若是真的身亡,怕是只能以死谢罪了!
冲出房间,领着余下的人马,如同飓风呼啸般,瞬间不见了踪影。
“太后!”花麽麽住在下人们所住的的区域,距离谢宛倩的住所有一定的距离,提心吊胆的跑出了一身汗,看到这谢宛倩无恙,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老奴该死,还请太后责罚。”
“随哀家去找皇上。”谢宛倩在花麽麽福身的一瞬,抓住了她的手腕,拖拽着快步离去,一路上到处都灯火通明,三三两两的尸体,或跪或躺或爬的铺了一路,一个不留心就踩到了谁的手脚。
谢宛倩这二十一世纪的人,什么时候看过这么多尸体,一个个死不瞑目,睁大一双涣散的瞳孔,看的她心里直发毛,攥着花麽麽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她眯着眼,尽量不去看那些尸体,一路胆战心惊的走到了大殿,刚靠近大殿,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这巨大的冲击,惹得谢宛倩止不住的干呕。
“母后!”梁诣博正在大殿中和随行的那身材魁梧的将军商量抓捕对策,听见动静朝殿外一瞧,没想到竟是谢宛倩:“母后怎的出来了,快来人,把这地方清理干净!”
谢宛倩被搀扶着进了大殿,眼中都呕出了泪花,她缓和了好半天,抚着胸口,对着梁诣博怒目而视:“母后?若不是冰儿先有预料,哀家这会儿怕是沦为阶下囚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电视里的君王英明神武,眼前的这个怎么这么蠢!一次刺杀没有防范也就算了,第二次居然还这么大意!
“怎么会!”梁诣博眉头紧锁:“母后归来一事无人知晓,三弟又怎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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