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匡泽赋’倒是挺不异于常人的。
匡泽赋坐到办公椅上,一时间觉得无所事事便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份资料翻看,看了还没多久就传来了敲门声,“匡少爷。”
“请进。”匡泽赋下意识地将文件放了回去,坐的姿势也端正了许多,在看见进来的人之时他脱口而出,“你是——”在电梯上碰到的那个人。
对方拿着一堆文件放在了匡泽赋面前的桌子上,语气不怎么客气,“不像我们在外头工作的几乎要吐血,您倒是在这空调房里逍遥自在。”
匡泽赋听归听,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没从池喈那里听说这位女性的事,但是从他感觉来说,要说她和‘匡泽赋’关系不好吧,那她肯定不可能在电梯里的时候就这么明晃晃地暗(?)讽自己,毕竟自己的身份也摆在这里;但要说她和‘匡泽赋’关系好吧,他实在是感受不到好在哪。
匡泽赋在办公室里如坐针毡般的度过了这一天。
在下班后,匡泽赋走出办公室,无意间看到不远处有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生喊了声:“覃萋,等等我!”然后一路小跑到了……那个今天匡泽赋在电梯以及办公室遇到的那名女性身边。
原来这人叫覃萋。总算不用烦恼该怎么称呼对方了。
说实话匡泽赋还烦恼了一下该怎么说出口去问对方名字,为此他甚至都做好了被对方当作神经病的准备。
走到公司楼下,匡泽赋才发现天空下起了细细碎碎的雨,盯着雨发了会呆之后,他看到有人打着伞朝着他走来。
“少爷,走吧。”池喈做了个‘请’的姿势。
但匡泽赋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让池喈有些疑惑,而在这几秒钟内匡泽赋的脑中只有大大的一句话在反复回响——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自从被揭穿真正身份后,匡泽赋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重担被卸下了的错觉,与此同时他对池喈的感情也愈发清晰。
但仔细想想这其实是再加上了一个重担吧。明明自己无法作为少爷过下去,这份感情也没有办法得到回应。
现在自己和他是sān_jí台阶的距离,也永远,都是sān_jí台阶的距离,或许还会越来越远,但绝对不可能靠近。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那份心动的感觉也被一种苦涩感代替,看着池喈有些疑惑的眼神,匡泽赋微微移开了视线,“嗯,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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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萋【嫌弃脸】:就算是大少爷,坐在办公室里也请好好工作,不然,就请您不要靠近这里。
第7章 鲜血与外出与最终之日(?)
今天是双休日,匡泽赋打着哈欠起床拾掇好一切后,无意间按下了灯的开关,没曾想这一按,灯炸了。
地上到处都是玻璃碎片,匡泽赋还算运气好,没有玻璃溅到他身上。
冷静下来后,匡泽赋第一个反应是“得去找扫把把现场处理一下”但转念一想这个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打扫的工具。毕竟都是那些仆人在干活。
他抬头看了眼已经支离破碎的灯,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些碎片,匡泽赋蹲在了离他最近的一堆碎片旁,拿起了一片碎片,看着那上面的花纹,他不禁感慨就算碎成了这样也能看出这灯完好时做工的精细程度,果然有钱人在细节上都很讲究啊。
“少爷?”在匡泽赋想七想八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敲门声,匡泽赋下意识的把手一抓,一秒过后隐隐的刺痛感传来之后匡泽赋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匡泽赋将沾满血的玻璃随手一扔,将差不多已经鲜血淋漓的手轻轻甩了甩,站起身走到门前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开了门,“池管家,灯泡炸了。”他指了指那一地的玻璃碎片,然后径直走向洗漱间将被玻璃割伤了的手用清水冲洗。
站在门口的池喈听完后说道:“您没有受伤吧?”
匡泽赋嗯了声,池喈听后本想去拿打扫的工具将屋内的这些玻璃渣打扫一下,但无意间看到了地上隐隐的血迹,并且有几滴一直延伸到了洗漱间。
池喈走到洗漱间门口看着在用水清洗着一只手的匡泽赋,出声问道:“地上的血是您的吧?”
“一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那我为您去拿包扎的药品。”
匡泽赋头也不抬的说:“这是你的工作责任心在使然?”
池喈正欲离开的步子顿了顿,“可能是吧。”
在池喈离开房间去拿药后,匡泽赋低声近乎抱怨的说道:“明明是还有不到一个半月就要走的人……就算只是工作内容,对我做出任何类似关心的行为的话,我也很难说服自己啊。”
明明什么事都不要管就好了,这样的话自己也可以当作看不见。不去细看那份感情。
匡泽赋握了握拳,本来就没愈合的伤口再次受到刺激,滴下鲜血。
在池喈回来为他处理好伤口后,匡泽赋勉勉强强用左手吃完了早餐,然后他发现池喈好像要出门的样子,问了一问才知道好像是家里备着的有些东西跟之前要求的有偏差,池喈决定自己去一趟,匡泽赋想了一想,觉得闷在家里也没事干,不如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于是匡泽赋说道:“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要去的地方并不远,池喈提出要开车,匡泽赋反问:“如果没我跟着的话你是开车去吗?”,池喈一本正经的答:“这么一点路程的话我一般是走路去。”
匡泽赋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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