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玉,眉梢一段情。这位小哥,怎么称呼。”陶醉起身,两人一下就接近了,陶醉比他要高,从他的角度看,这人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实在是难得一见的货色。
心情闲散的他,一下也有心瞧得更多了。
绿思:“……”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来请人的,总感觉被撩拨了。
绿思面带笑容,色嫣如花。“绿思,绿水青山的绿,思前想后的思。”不过,能够取得洛夫人的好感,等下提出殿下的要求应该也比较好吧!
陶醉扬着梅花扇,“好名字,人美名字更美。”他目光只是淡淡地传了过来,但是绿思对上那一双黑水银时,却觉得深情如许,那是情人的目光。
绿思不知怎么地,脸颊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洛夫人。”这三个字浇了陶醉一头冷水,立刻地,他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连折扇那朵朵梅花也都打了褶皱,陶醉把扇子放在桌上,坐下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绿思被他翻脸的速度所惊讶,他说:“洛夫人,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半个月前在洛府小公子满月酒遇见的宇文公子?”
陶醉看着绿思,那一刻记忆也开始复苏,他暧昧地笑道:“你就是那天和他那个的人?”
绿思被他这么一说,红了脸。“洛夫人,您还记得。”
陶醉敷衍地说:“是啊,那又怎样,你主子让你过来要说什么事?”
绿思道:“我家主子请您过去一叙。”
陶醉正好往对面一看,就看到了宇文兢。他察觉到陶醉在看他时,扬眉,意味深长地笑着。
就好像他们早已经是奸.夫淫夫,有着不单纯的关系一样。
其实,他和这人一共不过才见了三次。
只能说他太自熟了,或者是说他脸皮太厚了。
陶醉闲着也是闲着,去见见面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他心里一共念头一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如同潮水一样把他给从头到脚给覆盖了。
抗拒,厌恶。
这两种情绪冒出头来。但正是因为如此,陶醉反而有了非去不可的念头。
凭什么,他要被“陶醉”的想法束缚。“陶醉”这个身体里现在的灵魂是他,他如同一个违抗父母的青春叛逆期的小孩一样,铁了心眼要压下这种感受。
“既然是绿思美人你亲自来请,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呢?”陶醉面色淡淡地说,眼睛里却带着势不两立的神情。
那股念头也在陶醉说出这番话后,如潮水起得快收得也快,一瞬间无影无踪。
绿思不敢相信,甚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到陶醉催行时,才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心里也有莫名的庆幸,以及奇怪,不过,他从来不想那些他不该也没有时间想的东西,眼下带他去见王爷才是重要的。
“洛夫人,请跟我来。”绿思往前面带路。
宇文兢等了好久,百无聊赖,磕了一地的瓜子。就在耐心都要快没有的时候,才见陶醉款款而来,步子虽然不大,却自有一股潇洒的意味。
属于他的风华绝代,宇文兢一清二楚。
陶醉看着宇文兢嘴角轻佻的笑容,蹙了眉头,他自顾自地在宇文兢左边的椅子里坐下。
宇文兢倒是有些意外,他以为陶醉应该是不会这么主动来的。
看来,他还是对这个人不熟悉。
陶醉喝着绿思倒了茶,眉眼舒展。看着楼下的说书先生义愤填膺地讲着边陲站事,根本就不打算主动开口。
宇文兢无奈道:“夫人,你莫不是过来听书的?”
陶醉道:“难道不是?”
宇文兢真服了他:“恕我无礼,我请夫人来是可是想叙叙旧的。夫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得不能明白了。不就是想泡他吗?前两次他就相当地明白了。
陶醉道:“胜情难却,本夫人也不好三番两次地不给阁下面子哎!既然你想叙旧,那就叙呗!”你想玩,我陪你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宇文兢得意地说:“夫人这就对了。”一副“我很赏识你,你可要好好抓住机会”的表情。
陶醉orz。
☆、戏中
陶醉以为这个人真的是没救了。
他说!”
宇文是皇族的姓氏,陶醉若有所思,而且这个人一身贵气,又轻狂,一副老子大过天。指不定就是那以为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贵族。
宇文兢道:“夫人,你还记得我的姓氏,真是荣幸。”他笑着,一双眼睛好像钉在陶醉身上一般。
说实话,陶醉非常讨厌别人这样看他。他忍住了心里的恶心,道:“是吗,宇文公子?”他喝了一口茶,掩盖眸光。
宇文兢也从他的态度可以看出,陶醉不怎么喜欢自己。这倒是让他意外。
不过,他还是颇有自信地想,这是因为他们相识的时间太短了。
宇文兢侧眸看了绿思一眼,绿思知道自家王爷这是想让他出去,以便和洛夫人进一步聊天。
绿思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落落大方地揽着珠帘去外间带着。
毕竟,王爷虽然平时看着花了一点,但是该心狠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手软过。
绿思想起上次柳夫侍因为偷了银子被王爷罚跪了三天,觉得脚都有点软。
绿思突然离开,此地只有陶醉两人。
陶醉倒是不怕宇文兢太过乱来,毕竟这里是共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像宇文兢这种人家里脸面尤其重要。
量他也不敢。
宇文兢有泡陶醉的心思,从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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