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淡淡的吻上扬的耳垂,两人在轻笑声中走进了月色中的主屋.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两人好象与世隔绝般的窝在这园中度蜜月.连看望阿英的事都给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等想起来时已经离上次见她差不多过了一周了.
周一,扬终于结束他给自己的假期重新返回了公司上班,我也趁这个空挡赶去医院探望阿英,并精心为她挑选了一束美丽的百合花.
赶到医院,满以为可以马上见到阿英谁知病房里却空无一人,难道阿英到医院的花园里散步去了.细心的把花插到花瓶里,就坐在床沿无聊的等待.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阿英还是没有回来,有些焦急的起身,我决定到花园去看一看,
到花园里仔细的搜索了一番并没有见到阿英的身影,难道在我的不经意间她已经回房了吗?再次赶回病房,发现房内依然空无一人.我这才慌乱起来.跑到值班室询问,护士告诉我说今天凌晨就有人来为阿英办理了出院手续.立刻拨通的扬的电话,问是不是他派人接走了阿英,可扬的反应与我同样的莫名和吃惊.如此说来不是扬找人接走的.
那是谁接走了阿英,在得知这个震惊消息的同时,我更疑惑那个为她办理出院手续的人是谁.按理阿英的父母都在乡下,应该不会来,就算来了也没有不通知我们的道理啊,更何况办理出院手续的那笔钱他们也不会傻到由自己支付吧.
胡乱的猜测着,我又向护士打听为阿英办理手续人的长相,可那个护士也不清楚,因为凌晨值班的人不是她.失望而又泄气的走出医院.马路上;来往的车辆似乎更频繁了,失神的走在大街上,午后强烈的阳光晒得我有些微微的疲倦.
阿英失踪了,唯一的线索似乎也在一瞬间彻底的断裂了.
22
到底会是谁接走的阿英,彷徨失措的在大街上游走,手里还紧拽着准备送她的百合花.突然间,我好象不知方向,不光失去的是这大街上游走的方向,就在这一瞬间,我失却的还有这个纷繁迷团中的方向.秦园的秘密,小天的死.这一切的一切都失去方向.秦园!想到这里突然脑中灵光一动,撒腿就在大街上飞奔了起来.对,去秦园.看看,或许我能在那里发现什么.
疯狂的飞跑着,我的脑子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好不容易截到车,却又碰上了堵车,折腾了半天直到快黄昏时分才赶到秦园.跨下车,暮色中的秦园没有让我仔细欣赏的冲动,我只是踢开铁门,直直的朝湖边的小木楼奔去.
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有种直觉的力量在牵引着我前去.
奔到木楼下,我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可我根本就顾不上歇气,直冲上了木楼.
果不其然,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阿英.她就平躺在屋子的中央.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肩头,为她稚气的面庞增添了一丝异样的美丽.
“阿英.”颤抖的呼唤着.我好象已经失去了靠近她的勇气.
“阿英.”再次出声呼唤却仍旧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她似乎就如熟睡一般祥和,可我心中却已知道了答案.阿英多半如同小天一样因为知晓了某个秘密而被凶手杀害了.“阿英.”免不了声泪俱下,我摸索到了她的身旁.为确认我仍伸手探了探气绝的鼻息.知道她的确已经被害,才失声一般的痛苦了起来.
这时,窗外的夕阳和往常一样斜射进了小楼,我的哭声在夕阳下的秦园回荡倍感凄凉. 可我止不住,想不透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那隐藏于秦园背后的凶手到底是谁.只是背后冰冷的寒意化做了怒火.
终于平息了伤心,向警察局报了案.但不知这第二桩无头公案谁又会是疑凶呢.
不一会警察赶来了,同来的还有扬.他没有多问.只是握住了我冰冷的双手.我想我此刻最需要的不是询问而是安慰,扬给我的则刚刚好.
果然,警察没有当场向我录口供.而是保护好现场就放我走了,想必这都是扬的安排.坐上车,疲倦地靠在扬的肩头,懒懒的看那相对从车窗急速后退的景物.又死了一个,这秦园的冤魂又多了一条.难道真如扬所说这个园子是受了诅咒的.那为什么,这诅咒迟迟不落在我的身上呢?
没有答案,随着扬回到了新的秦园,夜色中有些相似的景物让我恍然,我仿佛是游走在两个时空的极限.飘渺而无端.
失却思想般的回到房中,将自己的身体抛向大床,在意识弥留之余对扬说了句.“明天,我要保释霍非.”扬吃惊看向我,但我已没有余力向他多做解释,便陷入了沉沉的梦境里了.
第二天,起得并不早,所幸也不太晚.刚好是上班的时间.开着车,到警察局做了保释的手续后便接到了一脸不耐的霍非.“干嘛保释我?在你心中你不是认定我就是凶手吗?”
“我什么时候认定你是凶手啊?”无奈地叹气,我对这个人的执拗有些无措.
“你上次不是已经摆明了不信任我吗?那不就是认定啊?”“你……”我真真是对他有些无言,好在他抱怨归抱怨却仍旧乖乖的上了我的车.
“你知不知道阿英死了.”闷闷的点燃烟,我向他道出噩耗.他也并未露出吃惊的神情.自若地接过我手中的烟.“我当然知道,不然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松的保释我出来.很显然,阿英的死证明了凶手另有其人.又或者我只是幕后主使者,他们想放长线钓大鱼.”深吸了口烟,霍非笑笑的看向我.
说真的,我是最讨厌他这调侃的语气,尽管知道他不是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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