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挤进她两腿间,环抱住她,好不容易才让她没有挣扎的余地,于是我继续亲吻着她柔软的皮肤。
她在我耳边,轻轻喘息着,叫我的名:顾、灼!你再不醒别怪我现在就干了你!
什么鬼?!
然后我就被一把抓住发根,醒了过来。
清晨的阳光吝啬地透进房里,我揉了揉眼睛,才看明白身下压着的,是唐夜泠!
吓得我立刻就要爬起来,却被按住了后脖颈,我脑袋都开始充血,嗡嗡直响。
他:你不是亲的挺带劲么,继续啊。
我一低头,这才发现他身上斑斑点点的……大概都是我的杰作。
我觉得我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我:误会!误会!你让我起来行吗!
他笑:要做就做全套,你怕什么。
我第一次近距离看他那笑容,有点窒息。
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放在鼻端闻了闻,又摊开整个身子,在清晨的阳光下露出白皙的皮肤,继续贱贱地笑,呼吸里带着清淡的沉香木气息。
他笑着用好看的唇,对我说:任、君、采、撷。
唐
喝了药,又被尹霆按着推了血脉,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等她回了房,我直接在药庐睡下了。
寅时过了半有些冷,我就醒了,收拾了东西,又就着冷水洗了脸漱了口。活动了一下胳膊,觉得大概没什么大碍,这才想起顾灼那个事儿逼。
说起来,成了亲到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我一次也没在新房里睡过觉,不是挨冻就是受伤。
更可恨的是,我还没处吃饭,只能蹭顾灼的。
轻手轻脚推开门,原本打算做了饭自己吃一些,就被顾灼吓到了。
他肿着眼皮,两眼发直瞪着前方。
就那样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君山人修习掌法的秘术?没兴趣。我进了厨房。
等过了三刻钟,我做好饭盛了一碗端出来,发现他仍是那样半死不活地坐着。
……好像,不太妙?
我缓缓走到他跟前,怕惊动了他引发什么意外情况,站着看他半天,觉得这样的情况着实有些诡异。
昨晚我不在,记得最后看到他时还好端端的。
昨晚夜里发生了什么?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动了。
他僵硬地抬起头,目光追着我的手,最终看到我。
我:你怎么了?
他立刻像见了鬼一样向后躲去,一边躲一边哭着笑:我不是变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傻了。
排除他又发神经了的状况,难道有人对他下毒?
……我还是先排除有没有人对他下毒比较容易吧。
这么想着我立刻把他按坐在床上,趁他靠着墙躲不开,迅速将二指搭在颈上,一手试着他的,一手试着我的,相仿的规律,大概是没有问题。
掰着他下巴强行让他张开嘴,唇齿舌皆无异象。
瞳仁,发根,耳内,却没有任何一处不正常。我犯难了。
可巧他被检查时,却十分安静。
我想了想,决定排除被人下毒这一可能。
我:顾灼。
他看着我。
我:你是不是有病。
他咽了口唾沫,我看到他漂亮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我:你成天发疯到底是想干嘛?
他:想。
我语塞,语塞的原因是,我没明白他回答的这是什么鬼。
于是我决定理解他的智商,问得详细一些。
我:你刚说想什么?
他:干。
我:干什么?
他:干你。
我转身就走了。
我果然是脑子有毛病闲得没吃盐才会担心一个脑子有坑的人!
丐
我好想去吃|屎。
如果世界上只剩吃|屎才能恢复正常这一条路的话,我特么好想去吃|屎。
我大概还记得我跟唐夜泠说了多么变|态的话。
伸手掐了一把脸皮,脸皮啊脸皮你怎么这么厚,为什么还没让我羞愤而死。
冷静下来,我觉得我可能真的不正常了。
做春梦也就算了,春梦的对象竟然是唐夜泠。
不过我觉得,可能只是因为之前成亲时候……呃……亲过他,所以被影响了。
天光大亮。
我往后一仰,躺倒了,被子一蒙,继续睡。
才睡了没多久又被吓醒了,梦里限制级的尺度更夸张,而且不可避免的是,躺在身下的依旧是唐夜泠。
不掀开被子我也知道,我已经在梦里……了一次。
我坐在床上使劲想,以前遇见过的那些个娇羞的姑娘们……姑娘……们……好吧我承认,姑娘见到我总是柳眉倒竖,一副见到sè_láng的表情。
且无论我出行是何等的一本正经,她们总是在我经过时呸一口唾沫,骂一句臭不要脸。
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
相比较而言,其他丐帮弟子却没有被这样排挤。
也真是奇怪了。
我仔细想了半天,我是杀过人放过火?没有啊!我也没有干过夜袭寡妇村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啊,更没有跟那些个明教来的文盲一样,为了宣传自己的门派,到处发传单还总是问路人“嗨朋友你知道安利吗”。
我真的没干过坏事。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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