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依旧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的确就是这样,从胸的形状让他觉得,烛龙这家伙一直念念不忘的,应该就是那个叫林淑的教导主任啊。
“呃……还有名字。”
“我怎么这么不信啊?”赤松子甚至觉得祝融说这么多完全是在鬼扯淡,但是还是选择继续听祝融说下去。
赤松子在祝融脸上并没有看到调笑的神情,相反的,他看到祝融仿佛陷入了沉思,然后只听他缓缓的说:“为什么烛龙要和我说这些?如果说他没有来,又或者灵枢子不在他面前在很远的地方,那么,我们帮他传达是无可厚非的,可是为什么灵枢子就在面前,他却要把心事拱托与人?”
赤松子也陷入了思考,是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祝融这么肯定教导主任林淑就是烛龙口中的灵枢子?理由其实很简单,因为世上的事情没有这么巧的。
所有渡劫的神都在一个学校甚至在一个班,所有来渡劫的神都是同班同学,所有的因果,都好巧不巧的在一个学校里发生了?
也许是这些情况爆发得太集中让祝融不得不很快的把烛龙口中的灵枢子和教导主任联系在了一起。
两个人已经走出了烛龙的办公室,祝融想去找烛龙问个清楚,然而四下一打听才知道,烛龙今天早上,现在这枚晚了,烛龙可能不会回来了。
两个人看了看快下山的太阳,当即祝融做出了个决定——去烛龙家里堵截烛龙。
赤松子的仙鹤被祝融藏起来了,等祝融不知道从哪把赤松子的仙鹤玉玉变出来的时候,赤松子惊讶的发现,玉玉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张没腿的椅子。
看到这张椅子的时候,赤松子气就不大一处来,踩了祝融一脚,赶紧想把玉玉身上的椅子给拿下来,祝融连忙阻止,说:“诶诶诶,放心吧,这椅子没什么影响的,坐着方便点而已。走吧走吧走吧,别啰啰嗦嗦的了,再不走天就黑了。”
赤松子被祝融气得说不出话来,两个人推推搡搡的上了玉玉的背。
似乎每一次和祝融离开这个学校,都是在这样的夕阳下,只是这一次,屁股底下多了张椅子,赤松子没感觉,但是祝融总归是安心了,“还是这舒坦。来来来,坐我腿上来”
祝融说这话的时候,玉玉已经飞到了半空中,风吹过两人面颊,赤松子很不解的回头看了祝融一眼,眼神似乎在说:你有病吧!
没等赤松子有什么反应,他就被提溜到了祝融的腿上。之前两个人在玉玉身上要么是盘腿坐着要么是跪着,这一次多了张没腿的椅子,祝融就感觉翻身农奴坐地主了,他倒是忘了这到底是坐在谁的鹤上。
“这感觉真好啊”祝融惬意的说着,此时此刻身旁没有别的人,更没有别的烦心事儿,有的是美丽的夕阳和称心如意的人在身边。祝融不知不觉就哼起了小调,赤松子也不好打击他,脚尖轻轻点了点下方的玉玉,玉玉心领神会一个拐弯忽转直下,祝融忙不迭的一首扶着椅子,另一只手把赤松子往怀里紧了紧。
就是这不经意的一个小举动,让赤松子有些惊讶,人在为难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自保,这是人的本能,然而祝融在刚刚这个小玩笑的危险里,在本能之余,把赤松子搂在了怀里。他自然是不知道是赤松子搞的鬼,只朝着玉玉喊了一句:“玉玉你小心啊,背上有两条人命呐。”然后小声嘀咕了声:“松子,你这鹤是不是失恋了?”
祝融没有发现,赤松子看他的神情都变了,等他在看赤松子的眼睛的时候,霎时间觉得,又看到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看赤松子时那眼中一汪碧水。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祝融的声音很温柔,只听赤松子调皮的回了一句:“不是说要鹤震的吗?”
赤松子的笑中带着言说不尽的感动,在那个夕阳下的白鹤背上,赤松子轻轻抱住祝融的胸膛,只此一瞬,已过万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来看我,这文不会虐他们啦,我就负责发糖,你们就负责吞就好啦。我可不可以厚着脸皮来求个评论撒?你们既然都看到这里了,就来给我只言片语吧。么么哒,爱你们!
☆、生死漩涡
都说人只有自己独自在家的时候才是接近最本我的个体,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做的蠢事吗?有人幻想自己是个英雄,有人在家模仿白娘子被法海收付时候和许仙哭诉缠绵,还有人脑补自己被强.奸。总之,人总要在无拘无束的时候才能最本真的释放自己。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此时此刻赤松子和祝融趴在烛龙家旁边的阳台上,而玻璃窗里面那个在自己唱着戏曲的烛龙,也就是那个老是端着架子的副校长。
如果说他老老实实唱戏也就算了,关键是他可以一个人神经分裂成柳梦梅和杜丽娘;唱得好听也就算了,主要是隔着玻璃窗两个人都能感受到从里面透出来的杀气,能把方圆十里迫害得寸草不生。
毕竟烛龙这个副校长的身体五十多了,保持得再好也是一身油脂,说实话,他和同龄人比保持得还是不错,但是要是这个身体脱得光不溜丢就剩一个平角裤捏着兰花指时而扮演小生时而扮演花旦。
那画面太美,祝融和赤松子觉得自己已经瞎了。
祝融本来是想,自己本来就是不请自来,就听这货唱完一曲再进去算了,没想到还没玩没了了,唱完牡丹亭又准备来一曲贵妃醉酒,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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