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了转,过了一会,司马槿像是受不了这些声音,拔足狂奔,直通向通道的最後一间房,不管三七二十一推了便进去。
手足无措的司马槿再看见门後没人便松下了一颗悬着心,颓然的坐在椅上,心中不禁埋怨起司马杏,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麽埋怨一个人,想着、想着原本因为跑步而显得紊乱的气息慢慢的平复下来,口也变得乾渴,便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一杯接着一杯,像是不餍足的人,越喝越加乾渴,等司马槿回过神时壶中的水已被他隐尽,但却没有消弥他的乾渴。
蓦地,一道艳红的身影跑进了他的视线中,看着他的表情布满了惊讶,在看清他手中的东西後神情变得骇然,当下便准备向外大喊,但还来不及大喊时,已被司马槿压在身下。
司马槿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涨红着一张脸喃道:「奇怪、奇怪,每次出来……总……会遇见……你,你说这……是什麽原因……真巧……」这句话说完,他便失去了意识。
※※※
「……唔……」乾涩的声音在无声的房里陡然响起。
司马槿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皮眼神毫无聚焦的望着四周,过了好半晌才恢复自己的神智,挣扎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无一处不疼痛,痛得那般彻骨。
「痛……」
伴随着司马槿的动作,他身前的棉布就这麽滑落,一股冷风扫过他显露在外的肌肤,低下头,却发现了更令他骇然的东西。
「这是、怎、怎、麽回事……」司马槿抖着声音,看着自己身前所布满的点点红痕,他大着胆子将被子一掀,险些昏了过去,附着在他大腿以下的是白稠的液体,还有紫红的痕迹。
就算再怎麽天真也不会不懂得现在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司马槿着急的翻身下床,顾不得身後的疼痛,白着一张脸,挣扎的想找件衣服穿,但放眼四顾全找不到一件衣裳。
「怎麽办……」司马槿赤裸的坐在地上掩住自己的脸茫然的喃道。
蓦地,一道开门声惊坏了司马槿,他惊慌的望着来人,但却在看见来者时傻愣愣的呆在了原地。
「你还好吧?」相对於他的惊慌,来者反而是一脸气定神闲的模样。
「为什麽?」司马槿已经因为方才的事乱得理不出一点头绪来,只能傻愣愣的脱口道。
「什麽为什麽?」听见他的问话,对方不禁失笑的反问道。
闻言,司马槿又愣在了原地,顿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因为想知道的事太多了,纠缠再了一起反而不知该从何问起。
见状,那人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更不知道小公子你为什麽会来这里,我只知道当我来这里的时候,你已将那壶水给饮尽。」说到这里他指了指桌上的壶苦笑着接道:「难道没人告诉你勾栏院的茶水可不能乱喝吗?那里面都掺杂了春药,而且都是烈性。」说完,那人脱下自己的袍子罩在了司马槿的身上。
「那……是……」说了两个字,司马槿像是感到尴尬似的止住了自己的话。
发现到他的尴尬,訾抓了抓头,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低声道:「是我。」
听到他的回答司马槿的脸瞬间涨红,顿时间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应,是喜是悲是怒是耻还是什麽情绪他以全然分不清,脑袋里是一片空白,或许是因为他从没想过会是眼前的这个人。
「……先洗澡吧!我已经将温水给备好了。」说完,訾也不等他的回答,直接将他拦腰抱起,放进了预备在一旁的温水中。
司马槿一泡进温水中的所有的疲惫感全都袭了上来,但却在发现男人的举动时,神经又登时绷紧。
「别紧张,我只是想要帮你把身後的东西清乾净罢了。」訾看着他防备的神情苦笑着道。
「我自己来就行了……」司马槿涨红着脸嗫嚅的道。
见状,訾也不强求,便推门离去,给他一个独处的空间。
过了约莫一刻钟,司马槿才慢慢走出房门,尴尬的看着一脸闲适的男人,坐在椅上,坐立难安。
看到他的举止訾不禁失笑道:「还有什麽疑惑的地方吗?如果我知道我会告诉你的。」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司马槿低声问道。
听着他那和蚊振翅的声音没什麽两样的音量,訾忍着笑道:「我来这里办事。」
「办事?」司马槿重复着他的话,不禁皱起了眉,不懂对方在满红楼的办事为何意,但却也不敢再进一步多问些什麽。
「哈哈!小公子你真有趣,所有的事都写在脸上了,我来这里当然是办事,不过是办什麽事就不便告诉你了,我只能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訾禁不住的大笑道。
闻言,司马槿瞬间涨红了脸,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麽。
见状,訾又轻笑了几声,过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麽便道:「对了!小公子不急着回去吗?距离我初遇到你至今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了。」
「什麽?!」司马槿错愕的看着他,一时间脑袋转不过来。
「我想或许是那春药的药性太过猛烈了,以至於你昏睡了这麽久吧!我看你应该是被人带出来的吧?我带你回去吧!」訾伸手摸了摸他一脸错愕的脸微微一笑道。
「嗯,谢谢。」司马槿抓了抓自己的脸由衷的说。
「不会,上来吧!」
说完,訾蹲下身子,让司马槿能顺利的趴到他背上,确定司马槿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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