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女人口气里很惊惶,不是方才那样救命的急促,而是问到了青年人怎么会出现的原因。
“我是缉毒警察的随队医生!你的伤在哪里?”青年人毫无戒备打开了急救药箱,然而在女人抱着的右腿上没找到伤口。
就在这时,界碑那里影影绰绰出现了一队人马,女人的背篓里有声音响起,女人突然站起来,青年人马上意识到了问题,扑过去……两个人在溪水里翻滚,手机掉在了水里,那边枪声大作,女人爬出小溪向着界碑的方向狂奔,跑了两步又回过身来,身后一伙人被密集的枪声驱赶着仓皇过来……
贩毒的马队等不及安全的信号就越过了界碑,山坡后面的预备队迂回堵住了贩毒马队的后路,马队的队形很紧凑,耽误了四五天的时间,他们这一伙人急着回家,也是估摸着有埋伏早撤了——缉毒警察的小队伏击守候也就是三天,三天后计划自动取消收队……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队缉毒警察执着地守了六天六夜,所以没有一点防备,马队人仰马翻,很快被打垮了,几个漏网之鱼低伏着身子沿着小溪向国内的方向狂奔。小分队的任务是把贩毒分子全歼于国境线以内,所以界碑那里的口子扎的很紧,这边火力有些不足——反正他们也跑不远,还有外围负责肃清的分队等着打牙祭呢!
青年人落到了两个贩毒分子的手里,他俩还装模作样地把那个女人也当做人质挟持了,于队他们收紧了包围圈……
“格老子!杀了我二十多个弟兄,货也没了……”为首的贩毒分子陈一恼羞成怒,在青年人的胳膊上打了一枪,青年人昏死过去。陈一这会儿不担心,手里有人质,而且还不是警方的人,这张牌完全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
“陈一,我们交换人质!”于队喊话了,旁边推出来三个贩毒分子:左边的那个很年青,嘴巴下面才有微髭,毫发无损裤子却湿了一大片,看来是个胆小鬼,不知道怎么干了这亡命的营生;中间的瘦子长得很猥琐,伤了左腿,这会儿嘶哑了嗓子歪着身子哎哟哎哟地喊痛,呲牙咧嘴的;右边那个中年汉子右胸伤口汩汩地流血,头耷拉着,已经奄奄一息……
“笑话!老乡你给我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你以为我会和你做这样的买卖吗?徐兄弟,你也痛苦,哥哥送你上路……”陈一乜斜着眼睛,举枪打死了那个右胸受伤的同伙,旁边两个赶紧伏低。
“好!你说这买卖怎么做!”于队站了出来。
“到底是川中好汉,够胆气!”陈一呲着牙,提出了条件:“你过来,脱了防弹背心过来!把我的货还给我,护送我们出境……”
“我过去可以!货不可以,那么多货你也带不动,我可以让你带走一些……那个女的换过来她也不会跟我们走!你就是靠她躲过了其他分队的几次狙击了?你的这两个弟兄我也放了,三个换你一个,怎样?”于队回应。
陈一想了想,只好答应。于是双方交接,于队和两个贩毒分子、三包毒品交换军医大的青年人,那个微髭的年青人却不愿意跟陈一回去,说:“叔!我回家见见娘和婶子,就是回去挨枪子也不跟着你了……”陈一很生气,也只好由他去。过界碑的时候,他把两包毒品重重地压在了于队的肩上……
一个星期后,在畹町公安局里,缉毒分队的队友们和军医大的青年人等来了于队的遗体。据来交接的外方警察介绍:四个贩毒分子没走多远就起了分歧……于队逃了出来,贩毒分子十分愤恨,死命追踪,于队先后杀了三个,最后和陈一同归于尽,其间的惊心动魄无从考知……当外方警察循着巨大的爆炸声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血肉模糊,身边有追回的三包毒品,其中的一个包上有血书的一行字:“于哲!你是英雄的儿子!”大家泪眼模糊……
“我就是那个军医大的青年人!于队用他的命换了我的命……”看着面前的钢铁汉子也是泪流满面,于志浩道出了其中的秘密,“我带着于队的骨灰回到了重庆,在门口迎接我的是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和一个文静却很坚强的女人——她就是我现在的妻子,小孩子看到我穿着军装戴着大盖帽,欢快地叫我‘爸爸’,还拿过来他亲生父亲的骨灰盒以为是‘爸爸’送给他的玩具……那会儿我有一种揪心的痛楚,女人说,‘和爸爸亲一个,爸爸又要走了……’”
后来,于志浩每当星期或是放假的时候就到于队的家中去探望,他越来越发现女人是一个多么坚强有爱心的女人和母亲,他介绍女人到学校餐厅打工,拿出自己做家教的钱到财务会计那里以工资的名义接济她们母子,这样过了两年……终于有一天,孩子的问题使他们走到了一起,有被迫也有彼此的心心相印。
孩子三岁的时候,在外面被大点的孩子欺负,抹着眼泪回家来,向妈妈哭诉:他们说我是没爹的孩子,说我连个小名都没有……爸爸为什么总是回到家就走,从来也不陪着我们睡觉,他真是我爸爸吗?
于志浩很激动,向女人求婚,虽然有些波折但于志浩最终如愿,两人在于队的遗像前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小于哲问那个伯伯是谁,为什么要他知道?两个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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