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告诉我梨花在哪儿吧。”丁山知道梨花一定在樊府,说不定就在哪间卧房里,他大可以直接去找,可他很看重应龙的意见,因为梨花很在乎应龙。
“就在房间里,你自己去找吧。”薛应龙笑的一脸诡异,他可以告诉薛丁山娘亲在哪儿,至于能不能叫醒娘亲那就要看薛丁山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薛丁山无端的打了个寒颤,明明温暖明媚的天气,他怎么就感觉这么冷呢?
“梨花,我是丁山。”
“梨花,我来了。”
“梨花,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顺着薛应龙指的方向,薛丁山站在一间房门口,不管他说什么,里面都没有回应,薛丁山自己推开门进去,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说,梨花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别说推开她的房门,就是上了她的床也不算是失礼。
原以为梨花只是不想见他,可万万没想到,推开门,薛丁山看到的却是梨花安静的躺在床上,面色有一丝灰败,安静的过了份,看着床上的梨花,薛丁山突然联系到外堂那到处素白,心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扯了一下,三步并做两步,迅速走到梨花床前,那一瞬间,快的无法形容,薛丁山握住樊梨花的手,当场就愣住了,因为梨花的手冰冷,僵硬的一点温度也没有,真的就像一俱尸体。
“梨花,你起来,你别吓我。”
“梨花,我知道错了,我来道歉,我来求你原谅。”
“梨花,你起来,起来打我,起来骂我,起来吃了我吧。”
“梨花,我来带你回家。”
薛丁山一边说一边猛烈的摇晃梨花的身子,梨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摇出来了,可僵硬的手指硬是没有一点反应,灰败的脸也无一丝变化,薛丁山越说越心惊,越摇心越凉,这样子的梨花,虽然没有被封在棺椁里,可却比外面那副棺椁更让人心颤。
然而薛丁山就是薛丁山,吃一堑长一智,虽然心绪反反复复一直处在万马奔腾的状态,但难得还保持一丝清明。
冷静下来的薛丁山认真的看着毫无生气的樊梨花,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种微小表情,即便樊梨花已是一俱“尸体”,仍能感觉到他眼神的灼热,薛丁山觉得,父亲说的话果然是金玉良言,唯有冷静下来才能做出正确的判决,而只有做出正确的判断,才能做出对的选择。
薛丁山记得梨花的师傅有一独门秘技龟息功,所谓龟息就是控制脉博停止跳动,控制心跳停止呼吸,但是人却是清醒的,所以樊梨花虽是尸体,可薛丁山的一举一动她都了若指掌,他不怪梨花这样几次三翻的欺骗他,实在是他之前太混蛋,梨花给他这些回报只是九牛一毛。
然而薛丁山的目地是要把梨花带回家,她要出气他体谅,她要报复他包容,但是做完这些,还是要回家,想明白这了些,薛丁山也放松了,既然梨花要装尸体,那他就陪他装,即便梨花闭眼看不到,薛丁山也满脸颓败的跌坐在梨花床前,甚至头撞上了床帷,咚的一声很响,即使看不到,梨花也感觉一定很疼。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活着的薛丁山握着“死去”的樊梨花的手,说了很多很多,说以前,说现在,说未来,回忆以前的甜甜密密,不避现在的糊涂犯浑,也向往未来的幸福美好,樊梨花听着,心也跟着他的声音,回到以前,体味现在,向往未来,不知不觉,樊梨花又被绕进去了。
“梨花,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比喜欢还要多很多很多喜欢,可是这辈子,我对不起你,既然你“死了”,那我去陪你,我去陪你你说好不好?反正这次皇上不会放过我,与其死在冰冷的断头台,不如我去陪你吧。”从以前现在未来的美好中突然就转了一个方向,薛丁山口中谈着生死,脸上却一片平静,声音也没有一丝波澜,没有人怀疑他此时说的话,至少樊梨花就没怀疑。
放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胸前,然后盖好背子,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然后樊梨花能听到他手上动作的声音,习武之人对于外界的声音感观很是强烈,即使身受重伤,也能发现不寻常的声音,别说梨花根本就没有受伤了,她听的明白,那是薛丁山举手运功的声音,他好像真的没有骗她,他真的要来陪她了。
薛丁山潜意识里也是一个赌徒,他就赌梨花心里那份舍不得,知道梨花有意“死”,是不会轻易活过来的,而他已没有时间继续陪他‘死’了,不来一把狠的是不行,所以梨花没有听错,他是动手运功了,而且目标还是自己,他就不信梨花会舍得他死在面前。
很显然,薛丁山赌对了,梨花确实舍不得,虽然配合应龙的计策,可其实在薛丁山去而复返与应龙理论的时候,她的心就软了,后来龟息骗他就是想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每一个标点符号她都听清了,骂她没出息吧,她就吃这一套,所以,在他运功那一瞬间,“死了”的樊梨花握住薛丁山的手坐起身来了。
薛丁山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激动狂喜,他骗不了梨花,也不想骗她,他就是利用梨花对他那份感情来逼她活过来,而梨花也明白这一点,她气自己,可同时却没有后悔,早在数十年前,她就已栽在他手上了不是吗?
“最后一次,薛丁山,最后一次了,若以后你再负我,那你我就如此簪,一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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