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_jīng那么大,每次都将他填得满满的,几乎要将他撑裂。这种感觉用手指得不到,用前面也办不到,非要是和父亲这样交合。
未能插到头,何原退出一些,再顶进去。只有将他的肠道操得更加柔韧,他才能进得更多。到最后虽然能插到底,但还是会顶得疼。
让他疼,撕裂他,叫他哭着求饶……
每一次每一次,哪怕是一个单纯的浅吻,这些yù_wàng都争先吞噬他的理智。
但他当然不会这么做。
他是一个父亲,就算已经父子luàn_lún,他需要做的也是温和地引导,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床上。
今天稍稍教训他一下,叫他不再纠结yín_dàng与否的问题。当然他的那个害羞的小孩子才是最可爱的。
何原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何文泉也比往日更放得开地呻吟出声。
何原就着结合的姿势把何文泉抱起来,从后面抄着他的大腿又这样走到浴室。
浴室有一面大落地镜,现在水汽已经散去,光洁的镜子映出两人连在一起的样子。
何文泉被父亲以把尿的姿势端着,双腿大开,屁股中夹着父亲的yīn_jīng。
“看看你自己。”说着何原将何文泉的双腿拉得更开,几乎呈一字形。他向上一顶,yīn_jīng完全没入,引得何文泉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喊出声来。
紧接着,何原慢慢抽出。镜中他好像将父亲的yīn_jīng一点点拉了出来,被撑得很薄的肛口仍旧将他紧紧嘬着。再猛地插入,光看着就让人心惊。
何原腾了一只手出来,引着何文泉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肚子上,然后向前一顶,问:“感觉到我在你里面了吗?”
隔着肚皮何文泉都感觉到了父亲的yīn_jīng在自己肚子里的形状,那yīn_jīng一下下地撞击着他的腹部,手心都感觉到了。
再之后撞击太猛烈,何文泉不得不双手撑着镜子。他看得到在自己身后同样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的何原,突然好想抱抱他,吻吻他。
何原吻着他的脖窝和耳朵,也从镜中看他。两人四目相接,何文泉下身一紧,高潮shè_jīng。
jīng_yè喷到镜子上,一股一股地往下流。
何原没停下来,继续操他。
何原从来都等他,这是第一次就算他高潮也持续不断地被操的体验。下身难受酸痛,肠道被刮得火辣辣的。何文泉呻吟声中有了哭腔。
但虽然没能马上勃起,何文泉很快又有了感觉。
何原换了个地方,双手揽着何文泉的膝窝,以把尿的姿势在马桶前操他。何文泉用了一会儿才明白父亲的意思。事实上他前天晚上在酒吧和同事家喝了一肚子的饮料,早就忍不住了,一直勃起着才能憋着不尿出来。
既然这样,何文泉放松下身子,闭上眼,把所有的身体感受都交给父亲。
憋胀的膀胱在腹中一下下被挤压顶弄,腺体不断被摩擦到。尿意越来越重,何文泉不做抵抗,先是淅淅沥沥地淌出一些,紧接着何文泉便“哗哗”地彻底尿了出来。
何原的chōu_chā没停,到后面连尿都是一股一股的,像是被何原挤出来的一样。
尿干净之后何文泉喃喃说了一句“好舒服”,何原放下他的一只腿,用手撸他的前面,何文泉的yīn_jīng才又站了起来。
被抱着没有重心地干了这么久何文泉早就累了,何原把他放回到床上,从正面又插入进去。
何文泉搂着何原的脖子,再次告诉他:“爸,我好舒服……”
何原吻他,心无旁骛地做爱。反正更羞耻的事情也已经干了,何文泉也不再管制泪腺,眼泪随他高兴流淌,整张脸都被泪水糊得湿乎乎的。
何文泉在单位人缘很好,其他部门同事聚餐都爱叫上他。何原叫他多交际,他才会去一些。人多热闹,玩是玩得开心,可越多欢声笑语,他越是觉得寂寞。每每环视四周,透过一张又一张不同的脸,他知道自己是一个人的。
周围一片灰暗,只有一盏等亮在远方,他要到有光的那里去。
“徐姐,我真的得走了,再晚家长要生气了。”何文泉推掉饮料,掏钱准备提前离场。
“管这么严,是家长还是家属啊?”
“是家长也是家属。”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我说的家属是指媳妇儿,姐跟你说……”
“徐姐我懂的,我真得走了。”
终于从人群中脱身,何文泉站在饭店外半天都没打到车。他看看表,向着不远处的地铁站走去。
晚上的地铁上依然拥挤,每个人都神色倦怠,白色的灯光闲得特别刺目。下了地铁还要走好一段才能到家,黑夜的路边什么都没有,何文泉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家总算近了。
何原在客厅看书等他,何文泉打开门的那一刻,整个屋子都亮了。
“我回来了爸!”何文泉放下手中的东西跑到父亲面前,笑着喘个不停。
何原站起来抱了抱他,说:“你先坐下歇会儿,我给你放洗澡水。”
何原给何文泉准备洗澡的东西回来,何文泉正站在冰箱前,说:“果真您自己又没吃饭,我热上饭了,等我给您炒个菜。”
何原走上前来拿掉他手中的菜刀,说:“我在外面吃了,小福尔摩斯。”
“我不信,我闻闻!”
“你尝尝。”
何原低下头来与他接吻。
两点光终于汇集在一起。下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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