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
以丁允的角度,看到的是丁可的侧脸、侧身,双手撑着身体往后直直贴着水池圈,做了一下身体伸展才坐好在那里。
就如丁可看到丁允会有短暂的发呆,丁允同样会如此。当看到丁可穿着运动衫来到那刹那就傻了眼,再看他坐在那里,眼神没有针对性地看着前方的场景,偶尔的时候,脸上露出欣然地微笑。
风吹过,发削飘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清秀的眼眸中带着宁静的气息,穿着这一声白色的衣服,就如外界之人。
到底是谁完败谁?
“你就这么喜欢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吗?”前方,丁可冷冷地说着。
丁允听后,笑开嘴。扶着车追了上去,与丁可并肩的时候才慢下脚步。
这样的早晨,多好?
侧脸看过去,丁可是一副没挂笑容的表情,看到是那帽子下的眼睛,是比以往更加诱人的轮廓。脖子带着一条链子沿着衣领外露;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沿着胳膊看下去,是卷起衣袖的手臂……吞口水。
该死,应该早该叫丁可穿运动装的。
丁允伸出手,拉扯丁可垂在耳畔的碎发,不管那人透过来的冷眼,继续拉扯着,但是这样的拉扯视乎满足不来不断膨胀的yù_wàng。
被人这样拉扯当然放抗。丁可停下,伸出手打开了丁允那只烦人的手,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着:“你发什么神经?”
但是这样的骂声,没有起到一点点的作用。甚至带来更加恶劣的影响。丁允的手从拉扯头发到掀开帽子,四指不断糊弄着那柔顺的头发,原本整齐的头发瞬间被弄得一团糟。
丁可很是无语,翻了个白眼,将车放好在一边,转过身再次伸出手打开这手,但是刚打开,那手又伸了过来,再打开,再伸过来,再打开,再伸过来……好吧,丁可认输。
瞪着丁允,“你现在是想我马上离开吗?”
丁允没回答,依旧笑着弄着那头发。终于丁允放开了另外那只扶着自行车的手。
自行车撞地的声音顿时在这个广阔的广场上响起起,白鸽惊飞,所有听到声音的人都好奇地转过头看看就是怎么回事。
叶子飘落,温暖的和煦洒在这里,所有的光芒匿藏在眼底。
那里……影子倒影在地面。一个穿着蓝色运动衣的年轻人拉过另外一个年轻人,甜蜜而又肆无忌惮地吻着。
“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们走这路走了很久,真的很久,久得让人心疼。”
抬头对上那双温柔的双眸,沉默一阵子,温和的声音响起——
“谁说不好?”
小时候————
丁允挣开他家父亲的怀抱,站稳,眼球投向丁可,笨拙又不带犹豫往丁可方向走。
丁可犹豫地退了一步,眼睛瞪着对方。不久就看着到那双好看的眼睛渐渐弥满水汽。
那时,他就知道,他逃不开眼前这个四岁的弟弟。
那年夏天,他们终于走在一起。
lt;全书完gt;
☆、怡情小番外
丁可漫步走进教堂,教堂中间的十字架更加耀眼。教堂的内部全由白色大理石筑成厅内全靠两边的侧窗采光,窗细而长,上嵌彩色玻璃,光线幽暗而神秘。
等到了最前头,停下脚步,慢慢地闭上眼睛,长又细的睫毛叠在一起。
其实,不信任何神教。只是,每次到这样圣神的地方,总是被那悠久的历史,那里边清脆的歌声打动,所以诚心奉上,所以也随着保持沉默,在这个庄严却不失华丽的地方祈祷。
没有多么的正式,也没有祈祷词,只有内心最真实的表达。
时间在这样静谧的环境走得很慢,很慢,因而害怕这样慢的时间使心里的话语太快,而显得不够诚心……所以,用最慢、最真诚地语速述说着。
不知过了多久,丁可睁开看眼睛,看着前面站着的教父,脸带和谐的微笑看着他,像是很满意丁可这样诚心的祈祷。
丁可不好意思地回了一个笑脸,拿起放在凳子的背包准备离开,却听到这样一个雄厚而又温和的声音。
“孩子,没事多多回头看看。”
丁可听后,整个人怔在那里,不明白这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礼貌地转过身子对这个教父点点头,随后就快步离开。
走出教堂,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可能是把想说的话都说了,所以才又一种恍然一新的感觉。
欣然的微笑着,走到马路上准备往下一站启程。
时间——距离最后一次看丁允已经过了一年了,也就是离开中国已经过了好几个月。又一次出到国外,丁可选择在挪威继续进修学业,报考了硕士班,也在那里找到工作,一切生活步调正在稳而顺利地前进着。这次,趁着放假,毫不犹豫地收拾行李,准备开始自己的旅程。
也不知道,这次旅程会收获到什么,只知道这次旅行,不能错过。
因为这个教堂是在牧场附近的,所以交通十分不便。丁允走到马路边,依靠在树木做的围栏上,没有任何着急的等着车辆的到来。
仰着头,呼吸着这里新鲜的空气,几乎要沉醉在这样的宁静的气氛。可以听到绵羊的声音,可以听到牧场人喊叫的声音,可以听到许多……
这样慢的生活步调,虽然向往,却也真的不适合现在的自己。
没多久,车就到。丁可快步上了车,投了币,一个人走到中间车厢坐着。
也许是郊外,这辆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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