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华被情欲热潮炙烤得神智朦胧,顾不上廉耻,双腿缠上季渊任的腰,菊穴如同饥渴交加的旅人得了绝味的珍馐,含住ròu_bàng绞紧吮吸,贪婪的力道无声的央求魔皇不要再分心,赶紧用ròu_bàng狠狠教训不懂得安分的肉穴。
先前慕千华百般抗拒,季渊任偏要肏开他。现在慕千华情欲高涨,扭着腰迫不及待的求干,季渊任反而不急着满足他,缓缓抽出再慢慢顶入,如同拿肉逗着小狗,给看给摸给舔,一点一点的给,就是不让吃个痛快。
得不到满足,慕千华难耐的在床上挣动,身下铺着的蓝衣早已被他的汗水和体液弄脏,随着轻蹭摩擦揉皱成一团。
“啊!”
林玉声的惊呼声不高,却如一记炸雷落入慕千华耳中,他整个人一震,神智从yù_wàng的深渊回转了几分。
慕千华转过头,立刻看见了变得透明的屏风,书房的景象映入眼帘,神智再度清明几分,慕千华满脸震惊之色。
书房的布置完全变了,如同屏风上绘上一副极尽淫邪的图画,桌椅书架,所有摆设全部变成肉红色的,狰狞丑陋的半人半魔兽的怪物,胯下昂扬着丑陋的性器,垂涎的目光聚集在唯一的猎物身上,林玉声不知为何浑身赤裸,对周围的危机一无所觉,毫无防备的置身于魔兽的包围中。
书桌前的座椅,变成了一个下体肉色盘虬如鼓,上半身却是个男人的形象。
座椅的靠背是男人的上半身,扶手是男人的胳膊,椅面正是腰部以下。
本该平整的椅面竖起一根显眼的阳物,正是怪物男人勃起的性器,林玉声方才之所以惊叫,正是因为坐下去时恰恰坐在这yīn_jīng上,被性器刺穿了腿间柔嫩的部位。
惊出一声冷汗,情潮都冷却了三分,慕千华失声喊道:“玉声!”
“师尊?”
林玉声从书房离开,转过屏风回到卧室,向慕千华道:“师尊有何吩咐?”
青年一身衣衫整整齐齐,慕千华不禁一愣。
季渊任一笑,语气关切的对林玉声道:“师兄,方才听你惊叫,是怎么了?”
“这……”
脸颊微微泛红,林玉声有些难以启齿。
方才他在书房椅子上坐下,似乎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那椅子有些异样,令人坐立难安。
可他又一再确认过,那椅子只是一把椅子,没有奇怪之处。
只能当做是自己的错觉,林玉声道:“没什么,我不小心弄掉了笔。”
林玉声回到书房,只是从屏风前转到屏风后,衣冠整齐的仙门弟子再度变得一丝不挂,至于束发的丝带和蒙眼的青绸。
“师兄真好看,”俯身凑到慕千华耳边,含住耳垂轻咬,季渊任含着笑意轻声道,“师尊你看,真没想到林师兄是天生的阴阳同体,那朵女花色泽如此粉嫩,一看就是未曾经过人事你们仙界中人都在想什么,师尊也好师兄也好,如斯美人竟然无人问津。”
指尖抚摸着慕千华腿根,惹来身下之人几声压抑的低喘,季渊任抚摸着仙门之主男根囊袋之下,至后庭菊口之间的软嫩,道:“女花滋味极妙,密踪幽谷固然有趣,清溪桃源亦别有风味,师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真是可惜了。”
在季渊任胯下辗转,张口便是一阵喘息,慕千华只得闭上嘴,以传音对季渊任道:“你要对我怎样都好,你我之间的恩怨与玉声无关,放过他求你了。”
书房里,林玉声犹豫了片刻,不敢再坐回那把奇怪的椅子,换了一张坐下。
屏风上的幻境,林玉声的虚影被季渊任肆意拿捏。赤身luǒ_tǐ的青年坐在他新选的椅子上,全然没有察觉椅面上一个个不断张开闭合,微微坟起的肉穴。
林玉声的手掌摸索过椅面,肉穴张开吐出三角长舌,尖端舔舐过洁白修长的手指。
影像的感触影响了本体,明明摸的是正常的椅子,林玉声也感觉手指微痒,抚摸着自己的手指,疑惑的蹙了蹙眉。
坐下之后,如同接吻一般,娇嫩的女花恰好覆上一个开合的肉穴。
肉穴欣喜若狂,立刻大张开来,连同yīn_chún一起将女花整个含住,吸吮舔弄,女花敏感至极,哪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林玉声立刻又坐不稳了,猛地起身闪到一旁,扶着书桌边沿满脸心有余悸,颊飞霞色,红潮染上了耳根。
欣赏着林玉声的困窘,季渊任扶着慕千华的腰,yáng_jù完全从窄穴中抽出,将瞬间露出羞耻的饥渴表情的男人翻转过来,重新摆布成趴着的姿势,用力揉捏饱满的臀肉,粗大的凶器对准颤抖不已的xiǎo_xué,凶狠的贯穿进去。
咬紧牙关也再忍不住呻吟,慕千华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背,浑身汗水淋淋,满脸是泪,后穴咬紧不断进出的ròu_bàng,深处柔嫩的一点被guī_tóu翻来覆去的碾压蹂躏,如同一粒软烂的肉果被反复揉榨出最后一点汁水,发狂般将身下的衣物揉皱。
忽然,慕千华全身一阵痉挛似的颤抖,拼命忍耐住尖叫,哭得泪眼朦胧,腰不断往后送去,肠肉拼命吮吸着ròu_bàng,前端昂扬的男根,铃口射出一股浓浊的白精,将身下的蓝衣染污了一大块,黏湿的水迹渗透衣料,慢慢渗进底下的被褥。
眼神放空,慕千华在高潮的余韵里陷入失神,手背被他咬出深深的齿痕,渗出些许血迹。
他高潮了,季渊任却还远没有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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