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道:“腿抬高,夹住那只妖兽,把腰也送过去。”
慕千华只得照做,双腿夹住一只妖兽的头,腰往上送,仍谁看了,也会觉得这是个骚浪至极的dàng_fù,敞开了双腿向妖物求欢,只晓贪淫,不知廉耻。
忽然,腿间一阵刺刺的麻痒,从菊口刮至囊袋,又湿又热——夹在腿间的那只妖兽忽然动了,长舌翻卷,在yín_dàng的仙人腿间来回舔舐,动作迅速有力,充满了饥渴贪婪。
慕千华一惊,出了一身冷汗,稍后不见妖兽有其它动作,反应过来对方能动的只有舌头,才放下心,想到这又是季渊任折辱他的手段,心中暗暗苦笑,转眸向那人看过去。
不看不打紧,一看清季渊任动作,慕千华失声道:“别……”
他的阻止对魔皇毫无作用,季渊任充耳不闻,走到一旁,从妖兽爪下抽出了慕千华的佩剑,手指灵巧的抚过剑脊,屈指在剑身上一弹。
长剑轻颤,刃鸣如龙吟。慕千华的脸色白了又红,肠壁一阵剧烈收缩,后穴酸麻难忍,菊口被妖兽的热舌舔得又痛又痒,囊袋被舌上的勾刺刮过,腰腿不由自主的一颤,慕千华发出急促的呜咽,精华射出,点点白浊沾染在自己的小腹上。
还在高潮之中艰难的喘息,忽然颊边一凉,灵剑的尖端贴着慕千华的脸颊缓缓移动,掠过下颌抵在喉间,冰寒的凉意在肌肤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剑锋继续往下,在慕千华小腹上流连,沾满了jīng_yè,剑身和小腹都满是狼藉。
季渊任反手挥剑,寒光破空,慕千华腿间的妖兽眨眼身首异处,紧接着化为一缕黑烟。
慕千华低低的叫出声,行动限制忽然被解除,他翻身在地面辗转挣扎,指尖胡乱扣着地面抓挠,看起来想逃,又不知道能逃往何处。
剑尖往下一刺,没入地面,慕千华又是一阵抽搐,黑发被汗水黏湿,一缕一缕在脊背上蜿蜒,因是趴着的姿势,腰后臀丘上,魔皇留下的青紫红痕还没消退,臀肉还颤颤的肿着,看上去愈发可怜。
指尖插入凌乱的黑发,顺着发丝抚摸慕千华,季渊任道:“师尊,此境的规则便是如此,无论施展法术还是使用兵刃,一旦击杀这里任意一只小妖,情欲便会化作实物,或依附于某一物件上,让人备受煎熬。”
“所以,此境不能一人进入,必须两人。一人情欲化物之后,由另一人御物,将小妖悉数斩杀,便可破开此境。”
季渊任语气温和恭谦,真如一个孺慕师尊的弟子般——不去看他不断轻抚剑脊,将慕千华翻转过来,指尖捏着他的乳珠揉弄的动作的话。
“弟子可不愿落到跟师尊一样的境地,”魔皇的笑意带着七分戏谑,道,“不知师尊可愿将灵剑暂借给弟子,作为斩杀妖兽之用若师尊不愿意,倒也没什么,弟子只好去向风长老借他的古琴一用,不知道风长老情动之时的淫词浪语,是否也和他的琴技一样出众。”
风微被困在妖群中央,两人处在边缘,中间委实隔了一段不远的距离。妖兽被魔皇定住之后,风微那边的危机也暂时解除,他伏在琴上久久没有动弹,只能看见肩头颤动,甚至连妖兽的异状都无暇去在意,可见被情欲折磨得不轻。
勉强抬起头,远远望了眼风微,慕千华道:“剑给你……”
心道果然如此,指腹按按那双总要拿同门威胁才肯多吭几声的唇,季渊任道:“好。”
灵剑有灵,在灯光照映下净若秋水,灿若明霞,剑刃锋锐无比,薄如蝉翼,细软的丝绢仔细的包裹着剑锋,缓缓来回擦拭。
灯光从后方照来,将魔尊擦拭灵剑的剪影投在对面的墙壁上。
斜前方,季渊任和墙壁之间,竖着一堵和房间清雅的风格格格不入的木制墙壁。
与其说是木墙,更像是个竖过来放,大上几号的木枷。
木枷上开了三个孔洞,一大两小,中间的最大,左右各一个孔洞,位置较低,也更小一些。
房间的主人——凌云剑宗宗主,慕千华被固定在这个木枷里,腰部被中间的孔洞套住,严丝合缝,半点动弹不得。
身子一半在前,一半在后。双腿被迫曲起分开,膝盖分别穿过左右的孔洞,被固定得死紧,木料旁边的肌肉被挤压得鼓起,松开木枷之后,毫无疑问能看见被勒出的淤痕。
从季渊任的角度,就只能看见深褐色的木纹壁板上,两片翘起大张的雪白臀瓣,前方囊袋半隐半现,昂扬的男根不断流下透明的液体,毛丛一片湿润,腿根没入壁板,臀侧左右是白皙的足,圆润的脚趾时而蜷起时而放松,频率和魔皇擦拭灵剑的动作微妙重合。
几乎是跪在只有两寸多厚的木板上,重心微妙,被固定着也十分辛苦。木枷另一侧,左右两边垂下锁链,扣着慕千华的手腕,将双臂分别固定住,分担了体重,让他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
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为这种不算体贴的体贴欢欣,慕千华都不知道该不该可怜自己。
距离妖族来袭,已经过去了两天,今日是第三日的夜晚。
之前的两天两夜,他都在昏睡之中。那日在秘境中将灵剑借给季渊任,对方斩杀了十数只妖兽,他就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今日过午才醒来,刚入夜,就被季渊任如此这般吊在了房里。
妖族的秘境空间虽然被破坏,然而施加在慕千华身上的诅咒却没有解开,他的随身灵剑还在魔皇手里,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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