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松泽轻薄地触碰了嘴唇。
“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吧?”松泽推开了暖桌,以猎豹一般优雅又不容反抗的力度把还处于震惊中、丧失行动力的我整个扑倒在地上,嘴唇衔着我的耳垂,低声道,“败给你了。作为……让你上一次也无所谓。”
说着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语,松泽以手肘支撑起上半身,解开了浴袍的腰带。原本就松松垮垮拢在身上的浴袍更加散漫地松开了,露出其下漂亮的肌肉线条。冰凉的水珠沿着松泽的头发滑落他肩膀,溅落在我脖子上。
砰——
是松泽被我掀开、手臂砸在玻璃推窗上的声响。
我维持着手肘顶开松泽的动作猛地坐在起来,剧烈地喘息着,心跳根本平复不下来,动脉里血液湍急流动就好像沉闷的地震。
有那么一会儿,谁都没说话,房间里只有我的喘息声。松泽垂着头倒在推窗边,沉寂宛如一具尸体。
我甚至不敢看他。
“……疼。”
松泽说。他的声音很低,听不出情绪。
我听若未闻,拒绝将视线转向他。
我能想象他现在的样子。那件碍事的浴袍或许已经滑落到腰部附近,被砸到推窗上的右臂显露无遗,泛红的伤痕正逐渐发酵成紫色——肯定很疼,可我根本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歉吗?先发起xìng_sāo_rǎo的是他,尽管我——
“……你勃起了。”
松泽又说。这次声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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