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手断脚,我只觉得心里一片漆黑,什么指望都没了。
l那个恶婆娘,她实在太毒辣了,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真该放出城堡里的恶龙吃掉她!
可惜……这都是我的妄想。
“——在想什么?”
随着初寒话音一起落在我眼前玻璃茶几上的,是一支圆珠笔,和一摞白纸。
我抬头看看初寒,拿过纸笔,慢吞吞的用右手(我是左撇子)写道:[初寒,你好,我是欧瑞森。]
初寒坐到我身边,脸贴在我肩膀上,边看我歪扭扭的烂字,边在我耳边笑道:“你果然知道我的名字——我问你,你怎么会变成一张床?之前我睡在你身上的时候,你有意识吗?”
我抖了抖因为初寒的靠近而发烫的耳朵,仔细的解释了我跟l之间的恩怨,然后写道:[我之前作为床,看得见你也听得见你,而且……而且我还能进到你的梦里,当然这个不是我主动的,而是好像……我解释不出来,总之,是很莫名其妙的就会了。]
初寒的声音似乎有些低落,“这么说……我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妈妈的事情,严黎明的事情……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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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初寒的“同居”生活并没有顺利开始。
就在我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的当天下午,初寒就被他的经纪人小麦抓去上通告。
那个留着比男人还短的毛寸的女生,身材虽然单薄的不像个女人眼神却异常凶狠,看到我这古怪的模样也没有半点畏惧,直接冲进门抓住苦笑的初寒就走。
初寒本来说下午会去外面买些适合我的衣服给我(关于这个我是真·期待),顺便还要买一张舒服的大床回来睡(关于这个我是真·不期待),结果小麦的突然杀入却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所有的事情只能被迫延后。
初寒跟着小麦走了,我披着被单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最后决定学习用两条截然不同的腿走路。
右腿的那根木棍底端很平滑,踩在地板上不会特别滑,只要我站稳了一步步的走,虽然姿势比较怪异,还是能够行动的。
我对此已经很满意,起码我自理没问题了。
呃,好吧,我得承认,最关键的是我终于有理由“拒绝”初寒帮我“那什么”了orz
我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熟悉了客房、书房、卫浴和厨房的位置,经过厨房时忍不住走进去转了一圈,那些我没见过的工具让我惊讶非常。
不过,当我轻轻敲打它们,听到那些发出来的声音,我渐渐可以猜出它们的名字
——哐哐响的是电热水壶,砰砰闷响的是冰柜,哗啦脆响的,应该是虹吸咖啡壶。
我拉开立橱的抽屉,毫不意外的看见了里面一包包码放整齐的……方便面。
虽然我闻腻了方便面的味道,但说实在的,对于这种我从没见过的食物,我不是不好奇的。
在两百多年前,我吃过各种手工的面条,惟独没吃过这种带着干燥的压缩菜包的卷曲的面——当我自作主张的拆开其中一包面,看到里面内容物的时候,我这样想着。
然后,我做了一件在很多年后,都被初寒嘲笑为“愚蠢”的蠢事。
我顺手摁开了我还不太会使用、只是“听”初寒使用过的电子燃气灶,妄图用我残缺的双手煮面来吃。
结果就是,面没煮熟,水也没烧开,我的手——那根木棍,着了。
下午初寒上完电视台某节目的通告,买了外卖和一堆t恤裤子的回来,进门就闻到了源自我左手的焦糊味,“欧瑞森,你在家干什么了?”
我“嘶嘶嘶”的往后退到沙发深处,冲初寒露出个讨好的傻笑,明智的把左手藏在背后。
不过我“明智”,初寒也不是笨蛋,他把外卖的纸袋扔到茶几上,抬腿就跨坐到我腿上,低头看着我命令道:“把手拿出来。”
“嘶——”我笑的脸都要僵了,“嘶嘶——”
“嘶你妹!欧瑞森,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把手拿出来,”初寒对我咬牙切齿的冷笑着,竟然拿屁股去蹭我的……呃,“那个地方”,“我就把你这里废掉。”
我:=口=初寒,你要不要这么可怕,为什么每次都拿我的命根子威胁我(tot)//
初寒不理我的哀怨,冷冰冰的开始数数,“一——二——”
没等他说出那个要命的“三”,我乖乖的把左手举到他眼前给他看,“嘶——”
其实燃气灶的火不算很旺,我在发现手——这根棍子着了之后,很快就关掉了燃气灶,然后把它插进之前接在锅里的自来水中,很容易就把火灭掉了。
根据我的观察,有个比较奇怪(或者该说悲剧?)的地方,棍子上被火燎上了很奇怪的花纹,有点像以前我的某个同伴身上的刺青,暗黑的焦痕仔细看居然还挺漂亮的。
不过我觉得漂亮,初寒显然不这么觉得,纤细的象牙色的手指捏着我的手棍(这话怎么这么别扭)端详了很久,那认真探究的眼神看的我直发毛。
但是最后,初寒却只是沉默的放开我的手,从我身上跳下去去厨房翻了食具过来装外卖。
初寒的表情越平静,我身上的汗毛就起立的越勤快,我想问他在想些什么,张开嘴却还是“嘶嘶嘶”的蛇吐信(+﹏+)
初寒把食物和叉子递给我,就跑到茶几对面开吃了,自始至终没抬头看我。
我惴惴不安食不下咽,明明是时隔两百多年后第一次进餐,可是看着初寒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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