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从艾森口里得知交易所在靠近西南面的红水区,夏子言微笑的利落的敲晕了艾森和他的手下,开始赶去红水区。在岛上拖得越久,对他越是不利。
已是接近六月的天气了,京城的空气里多了些许热气。穆家精心修剪的院里开着各色的花,入眼的绿驱散些空气里的燥。穆亦寒他们查到一些线索,客厅里,穆亦寒坐在沙发北侧,易行坐在对面,旁边坐着苏沉然正在说查出的线索。
“这两天我们排查了所有人,有三个人比较可疑,一个是何运升,他的级别一个月前刚晋升为中校,还有一个叫王演,两个月前据说是铺了路,但好像出了些差错,没弄成。这最后一个…”苏沉然顿了顿,看了看易行说,“最后一个是前些天刚回国的前国家上将徐怀。”
易行一脸的不相信嚷道:“他是前任上将啊,现在已将退休了。前些天才回国,还是我和阿言负责接的。他应该接触不到这个计划啊。”苏沉然摸了摸他的手,安抚道:“只是怀疑,但是阿行你应该知道,一般退休的上将都是六十多岁,徐上将才五十多岁就退休了,这也有些奇怪。”
易行知道这个道理,但还是嘟囔了句:“他提前退休了,难不成跟他合作的人不帮他更进一层,反倒让他退休?”一直在旁边喝茶的穆亦寒放下茶杯,勾起了一点笑,一字一顿的开口:“就是要帮他提前退休,这个人我猜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下一章就能解密啦,然后要加快节奏了
第18章 第 18 章
“你猜到了?是谁,爷要去收拾他。”易行听穆亦寒这么说很是激动,穆亦寒薄唇吐出两个字:“李炽。”这名字一出,大家都有些吃惊和不相信,易行更是直接发问:“你们的猜测一个比一个让我吃惊,照你们的意思就是徐怀和李炽勾结,那么针对的是谁?穆亦寒?阿言?”
“我,冲我来的。”穆亦寒说的平静而又不容置疑,“我们家和李家有些过往,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们。”易行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说:“那就算这样,像你们这样的豪门,有恩怨的多了去的,怎么就锁定这两个人?”
苏沉然轻叹口气,“阿行,说到底你只是不愿意怀疑徐怀是伤害阿言的人。”易行沉默的将视线落在门口,闷闷的说:“我和阿言刚进军营的时候,徐上将还没退下来,当初我和阿言遭遇过不少磨难,有次大难不死多亏了徐上将。”
穆亦寒丝毫不为之所动,冰冷冷的:“谢柔喜欢李炽,这是很早之前我们就默认的事,试问除了自己爱了多年的人,还有谁能让谢柔这么拼死帮忙?再者你们那天奉命接徐怀回来的时候,李炽也在吧。你就不疑心他们在国外做什么?徐怀虽然退了下来,但作为一个前任上将,在军区难道一点根基没有?”
自从夏子言失踪的这些天里,穆亦寒完全没有了以前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模样,他是穆家未来的继承人,真正的城府有多深,没人知道。他的谋略,冷冽在这些天里一点一点展露,这样的他让人感到压迫而又不自觉的信服与他。听他分析的这么头头是道,易行即使难过也还是有些相信了。
苏沉然舍不得看易行纠结,岔了话题问:“亦寒,既然我们有了初步分析,接下来怎么办?”穆亦寒盯着茶杯,声音幽幽:“苏家在航空方面比我们家更盛,你找人暗中查李炽的航空行踪。李炽不是个傻子,他肯定不会把小言言放在京城,一定会通过航空送得远远地。”
苏沉然当即打电话找人去做这事,穆亦寒接着对易行说:“无论你愿不愿相信,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小言言下落。你明天去拜访徐怀,期间向他透露,就说小言言逃出来给你打电话了,说他看见抓他的人是谁了。”
穆亦寒优雅的搭起腿,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沙发边:“徐怀老了,经不起风浪了,听见你的话心里肯定不安,他私下应该会亲自找李炽询问。而我——我会在明天的时候去李家,军区出了款最新型窃听器,正派上用场。”
精密的计划被他们精密的实施着,夏子言可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此时的他正疲于应付那些保镖。他虽然知道了交易所所在地,但是赶过去需要时间,他逃出来有一天了。现在是晚上,海岛的街道空气里都含着海浪的气息。没有钱致使他一天没吃东西,并将面临没地方睡的局面。
夏子言不由得暗暗后悔,白天换衣服时应该多换些钱,毕竟那是名表,那手表还是穆亦寒送他的,逼着他带的。想到穆亦寒,他的心里有些复杂,快一个星期了,他有没有在找我呢。这是很奇怪的想法,那么在意他找不找自己做什么。
看着天上月渐明,夏子言摒弃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往四下看看,打算熬夜赶路。熬夜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以前执行任务他们经常熬几天不能睡,精神高度紧绷。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愈发沉重,人也开始稀少。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那些保镖也在通宵找他,那么他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意识到这点,夏子言开始犹豫着在哪里找个暂时容身的地方。
估计也是他的运气爆棚,走过一个当地酒吧后,夏子言倒退两步,确认自己没看错。从酒吧出来个人正扶着墙,约莫是喝醉了,那人正是白天被他打一顿的艾森。抱着不打不相识的信念,夏子言走上前一脸亲热的扶过艾森:“艾森,怎么喝这么多酒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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