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师傅。”无叽窘迫。
“...说实话,你到底在干什么?中邪了?”
“不是!我...自己的眼泪能帮师傅愈合伤口,我以为也可以治好师傅的眼睛,所以才...”听完,鹤白的脸色冷了下来。
“鹤白师傅,您别生气,是无叽没用,不知如何运用这眼泪。”
“...哼,我的眼睛不用你操心,没必要。”
无叽在原地良久,鹤白已经走了,他还是一动不动。“没有必要吗?”还是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外人,没有资格去关心师傅......
无叽低头,身体微颤,一滴泪珠划下。
这次之后,鹤白似乎经常消失,无叽好久都见不到他一面,更说不上句话。
“喂!”不知何时无叽坐的地方旁边出现了一直灰老鼠,正是在和无叽说话。
无叽偏头看向他,有力无气的说,“灰叔。”
“能不能不要这么敷衍我啊,笑笑呗!”灰老鼠变成人形,不过老鼠就是老鼠,变成人还是鼠头鼠脑的,但却不令人生厌。
“我...笑不出来。”
“唉,我的小无叽啊,真是可怜。那个鹤白不做你师傅就不做呗,我觉得还不如让灰叔做你师傅,我来教你!”灰老鼠拍了拍无叽的背,笑着说。
无叽意味深明地看了他一眼。
“哎,你什么眼神?鄙视我吗?以为我不行吗?笑话...”
无叽打断了他的话,毫不留情的说了句,“学你偷王母冠冕上的珠子吗?
”
“揭人不揭短!无叽,你怎么和那个鹤白一样毒舌了?真是近墨者黑。”灰老鼠一脸悲愤!
“对不起,灰叔,你以后不要随便偷别人东西了,小心在刑期满之前被别人打死了。”可以看出无叽在勉强对灰老鼠扯笑谈话。
“哪能。”
相识灰老鼠灰然是因为灰然在一次偷东西时非常不幸的摸到了鹤白的住处,更加非常不幸的是他被鹤白逮到了。耗子遇到了鸟,并且是一只对外人完全不讲道理的鸟,灰然当时就差尿裤了。好在无叽及时出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松下了鹤白的口。灰然这才鹤口逃生。
从此,灰然是一辈子了无叽的恩情。也是灰然造化好,和鹤白都能拉上兄弟,白占了恩人无叽叫他“灰叔”的便宜。
“鹤白是个有故事的...鹤,天上的事我早就不关心了。我觉得无叽你挺聪明的,怎么到了鹤白那儿完全就跟个傻子似的,不,比傻子还不如!”灰然的语气颇有些义愤填膺的意思。
“......”有这么说自己恩人的吗?
“鹤白最近有些不对劲儿,连个鬼影都见不到。鹤白这种人,发脾气都莫名其妙的。无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无叽的真心话。
“不明白就对了,我还什么都没说。”
“......”
“我是说,你是不是触碰了鹤白的什么逆鳞?”不知为什么灰然有些兴奋 。
“......”无叽想了想,表示茫然。
“不知道也没事,谁能知道鹤白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来谈,他的火气不过几刻钟,等气消了就没事了,到时候你再去道了歉撒个娇,保证以后再也不惹师傅生气了,就完事了。”灰然口气肯定,还以为是多么的高明的战术。听完,无叽嘴角有些抽搐。半晌,才没夺灰然面子的开了口,“...可我连见都见不了他一面。”
灰然故作高深一笑。
“灰叔,你知道师傅在哪是吗?”无叽连忙问。
“无叽我问你,你是把鹤白当做师傅的吧?”
无叽对灰然突然转移的话题,突然一愣。还没等细想,灰然又说,“算了,说你傻还真傻,快去吧,如果你回去的快,应该会看到鹤白在家。”
“......”无叽又怔了怔,才反应过来,道了声谢,匆匆离去。
“这才多久啊,都长成半个大人了。”灰然低声说。
无叽来到木屋前,如灰然所说,有一道白色身影正是鹤白。
无叽抬腿想要进去,却又在刹那间停住,脑子里响起了灰然的那句话“你是把鹤白当做师傅的吧?”
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让鹤白做自己的师傅难道不是他一直以来所努力的吗?
可是他从来没有极力表现过自己天赋和资质,他做的似乎只是跟在鹤白的身旁,无论何时何地。他努力的似乎都是这个。
本质上说无叽的性子是属于那种沉稳内敛的,可在鹤白面前无叽就完全不沉稳了,他会慌乱紧张,就好像不再是他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无叽也想不明白。他是在害怕吗?不是的,他喜欢还来不及。
喜欢......?
他推开木门走了进去,“吱呀”一声惊了屋里的人。鹤白回头眉头紧蹙,憔悴了许多。
“师傅...”无叽走近。
“......”鹤白似乎连抬眼也没抬眼,欲往外走。
“鹤白...师傅,是无叽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是,那无叽会改,无叽会乖乖的绝不惹师傅生气,无叽会心疼师傅...”他上前拦住鹤白,踌躇了一会见鹤白不说话,伸手抱住了鹤白,喃喃道,“求师傅别走...”
“无叽...”鹤白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软了下去倒在无叽身上。
......
鹤白的伤口又开了,与往常的不同这次的量更多,昏迷的时间也更长。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发现的便是趴在旁边的无叽,又是一脸泪痕。鹤白叹了口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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