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终于软下去,才不再缠着闹着想要,累得像是晕倒一般沉沉睡去,任师兄将他抱来抱去,放进热水里又洗又擦也是不醒。
郑义轩一连做了三回,身体和心里虽爽快至极,可也因为纵欲有些腰酸,原以为这便能好好休息了,谁知俞天勤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残余的药性发作又闹了一回,当真把郑义轩榨得精干。
他抱着俞天勤再次睡着之前心想,那瓶子里的东西绝不能随便乱用,偶尔增添情趣不错,常用伤身……还是得去弄真的润滑剂才行……
20.
习武之人习惯早起,飞剑派上下平时都养成了早起练剑的习惯。
可是这日俞天勤和郑义轩却都起不来,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郑义轩才勉强睁开眼,可还是睡眼惺忪、要醒不醒。
俞天勤还在睡,郑义轩见他睡得沉,眼圈还有些发青,心道昨晚做得太多,便不舍得吵他,一个人先起了床。
待洗漱完毕再回房时,却见俞天勤已经醒了,正半坐半躺在床上,掀起被子盯着自己没穿衣服的身体出神。
郑义轩好笑地看他缩着脖子、分明感觉冷却又不好好盖上被子非要看,又是叹气又是扁嘴的纠结模样,不由出言调侃道:“看什么呢这么仔细?”
俞天勤原本想得出神,根本没注意到大师兄进房了,闻言,突然脸色通红,猛地钻进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包了起来。
他前一晚因为药性的关系才那么热情,郑义轩早就料到师弟第二天必然会害羞,他也不欺负他,反而打算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好让薄脸皮的俞天勤不会别扭得不愿面对他。
郑义轩坐到床边,将被子连同俞天勤整个一团抱在怀里,道:“时间不早了,还不起来洗漱么?”
“……”俞天勤闷在被子里不吱声,整个人因为羞耻的关系还微微扭动。
“师兄帮你准备好,一会儿拿到屋里来好不好?”
“……”
“起来吧,不然饿坏了,嗯?”
过了好一会儿,被子里才弱弱地传来俞天勤的回应:“哦。”
待郑义轩再端着盆回到屋里时,俞天勤已穿好衣服端坐在窗边等待他回来,只是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他扭捏地洗漱,又在郑义轩的贴心准备下在屋里喝了粥,憋了许久,俞天勤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师兄……不笑我吗……?”
他本以为昨天他在床上那样……第二天总要被师兄调笑一番,谁知竟然没有,他反倒奇怪了。
“傻瓜,”郑义轩摸摸他的脸,“昨天是因为春药的关系,师兄怎么会笑话你。”
“原来昨天我是中春药了!?”俞天勤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难怪他的身体突然变得那么奇怪,平时根本羞于去说的话,羞于发出的声音,昨晚竟然都会不由自主地做出来,心里的渴望和后穴的空虚简直像是要逼疯他一般,欲念从来没有像昨天那般强,俞天勤原以为自己是憋得太久了才会突然之间爆发,原来竟然是中了春药的关系,可是……
“师兄你怎么可以对我用春药!?”害得他昨晚做了那么多羞耻的事情……又是骑在师兄身上求他,又是要了一次又一次,现在后穴处还是麻的,没什么知觉……
俞天勤红着脸委屈地抬眼看郑义轩,目光中充满了控诉。
师弟的脸原本就长得水灵,被他这么气鼓鼓地瞪着,郑义轩心里头像是被几百根羽毛挠似的心痒,他把俞天勤的脸按到怀里揉捏,道:“这药是伍志广给的,他只说这是润滑用的,却故意隐瞒了这里面还含着春药的事。况且……”
“况且?”
“我喜欢你昨天的样子。”
俞天勤闹了个大红脸,又窜回床上躲被子里,任他师兄怎么叫都不肯出来了。
自此之后,他身体上对郑义轩进入的恐惧倒是不知不觉好了,两人本就不急着回飞剑派,身心都相通之后,精力旺盛的两人晚上更是时不时纠缠在一起,闹着闹着便又闹过了头,又是耽搁一天。
待他们游山玩水游尽兴了,再次回到飞剑派的山脚下,竟已离他们离开之时过去整整九个多月。
看着身边熟悉草木、熟悉的溪水,鼻间满溢的都是十几年来习惯了的气息,侧眼去看身边的郑义轩,想到与他之间发生的种种,俞天勤鼻子有些发酸,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慨。
他摇摇头,甩去这种莫名其妙涌上心头的感慨,上前牵住大师兄的手,道:“我回来了。”
郑义轩紧了紧他们交缠在一起的手指,将俞天勤拉至跟前亲了他的额头,微笑道:“我们回来了。”
(完)
小番外:
1.走火入魔
“师兄,你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走火入魔了,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不一定,之前也是,我以为好了的时候,最后还是去找你了。”
“那……那要是再来,我……”
“若是我又走火入魔,你不用管我只管逃,逃得越远越好。”
“那怎么行!若是你经脉受损,我会恨死自己的,而且……而且……”
“而且?”
“你若是失控去找了其他师兄弟,我……所以我还是……替师兄解……”
“那只能委屈你……”
“不委屈……!”
“委屈你点了我的穴道,自己抹好润滑坐上来了。”
“……”
(若干天后)
“师兄你……!你……真的走火入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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